塞西爾是個很健談的人,她並不認識有歡,但卻認識有歡的爸爸宋謙明。【記住本站域名】
「宋謙明是你的爸爸?」塞西爾一臉驚嘆的道。
「嗯。」有歡一臉榮幸。
「那你也會功夫嗎?」塞西爾又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我就說節目組怎麼會找你,原來你也會華國功夫!」
「沒有我爸爸厲害。」有歡用華國謙虛的話語回答。
「那是肯定的。」塞西爾卻沒有絲毫懷疑,「你爸爸當年可是挑戰過拳擊手、泰拳高手和特警的,你又是女孩,力量肯定不如你爸爸。」
她說著皺眉:「不過你要小心科隆,科隆是拳擊手改行,當年你爸比賽勝利之後,很多拳擊手都想來重新挑戰你爸爸,一洗拳擊界的恥辱,不過你爸爸從來沒有應戰,科隆若是知道你的身份,說不定會向你發起挑戰。」
「我不怕。」有歡抬起下巴,眼神堅毅,「他若想來,儘管來就是了。」
塞西爾挑了一下眉,然後笑:「也是,你才剛成年,又是女生,他就算挑戰你勝了,這名聲也不太好聽。」
有歡沒有說話,她不是像塞西爾想的這樣,不過《突破極限》才剛剛開播,和科隆她有的是正面對抗的意思,她會讓全世界的人都看看,她宋有歡就算是個剛成年的女生也不比誰差。
兩人一路上聊著天,有歡很明顯的感覺到,塞西爾的話雖然聽起來很熱情,但也時不時的在試探。
「所以這次節目組邀請你,是因為可能回去你們華國錄製是嗎?」
「我可沒這麼說。」有歡答著笑容很淡,「我只是說很意外節目組這次會邀請我。」
「節目組對你確實不一樣。」塞西爾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保鏢,「我們可沒這樣的待遇。」
「不不不,你別誤會。」有歡連忙擺手,「節目組是不允許我們帶保鏢的,大家的待遇都一樣,他們不會幹涉節目的任何拍攝。」
雖然有歡這樣解釋了,但塞西爾明顯不信,而且因為她一連串的否認,塞西爾的表情中也帶上了些許輕蔑。
誤會就誤會吧,有歡也不想再解釋,她已經努力過了,有色眼鏡不是一下子就能改變的,她以為塞西爾不一樣,不過是裝出來的熱情。
兩人維持著表面的和諧有一搭沒一搭的尷尬的交流著,其實本來這綜藝裡面的所有人就都是競爭對手,也沒必要裝作朋友。
她們都心不在焉,但是這個車廂里的其他男人卻是一直關注著她們,主要兩人都是美女,塞西爾是那種健康性感型的,有歡則是青春仙氣型的,在當地女人都受宗教和國情束縛情況的下,兩人的美感都是當地不多見的。
最近附近地區很混亂,所以這些人也不怎麼受法律的約束,一個個膽子都很大,磨蹭著距離她們越坐越近。
有歡和塞西爾對視一眼,兩人不再試探,而是警惕了起來,達成了簡單的合作。
保鏢們沒動,因為這還是正常的拍攝,還沒有到有歡不能應付的地步,幾個攝像也沒有幫忙的打算。
「小姐,認識一下。」兩個大鬍子男人準備靠近她們,有歡和塞西爾一人抬起一隻腳,隔開了一米的距離。
「這個位置我們買了票,請自重。」
見她們如此強硬,大鬍子男人極為不爽,臉色也板了起來:「請你們喝酒是給你們面子,你們喝是不喝?」
他們說著當地話,塞西爾聽不懂,但有歡卻明白他們的意思,因此表情也非常難看。
「我們不喝陌生人的東西。」有歡見人非要靠近,直接站了起來,塞西爾見氣氛緊張,也同她站到了一起。
車廂里還有七八個當地男人並兩個女人,兩個當地女人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一直垂著頭,剩下的男人們則也全部站了起來。
「你們想做什麼?打架嗎?想清楚我們來自哪裡。」塞西爾瞪著人,亮出了她自己的漂亮國國旗。
不得不說,漂亮國當了這麼多年霸主,的確不一樣,這幾人頓時有些忌憚。
他們又齊齊看向有歡,有歡也亮出了華國國旗,警告道:「我們華國不會放棄對任何一個華國人的保護,你們想清楚。」
華國的綜合國力僅次於漂亮國,不同於漂亮國四處惹事,華國的對外行為則是保守為主,自然有些膽大妄為的人就想鋌而走險。
而且有歡相比塞西爾臉更嫩,他們大男子主義久了,塞西爾這樣的反倒沒那麼符合他們的胃口。
有歡冷著臉,已經看出了他們打算,看來這些人是將她當做軟柿子捏了。
塞西爾見自己脫離危險,果斷的拋棄了有歡,直接去了下個車廂,雖說她這樣符合節目規則,而且一旦有歡出事,她也少一個競爭對手,但總歸顯得太冷漠無情了些。
有歡倒是不在意,因為她自己可以應付,反正本來也做不成朋友。
「得罪華國的下場,可不是你們能承受的起的,不過我也不願意麻煩國家。」有歡擺出一個招式,「不怕死的,儘管來吧。」
打頭的兩個男人其實有些猶豫,但是他們今天沖在前面,要是真的什麼都不做,退回去豈不是讓人笑話?
於是兩人獰笑著朝有歡伸手,有歡也不客氣,直接卸了他們的胳膊。
「啊!」兩個大男人瞬間慘叫,眼神驚恐,「你做了什麼?」
其他男人見狀頓時不敢再靠近,畢竟有歡的速度太快了,而且他們同伴痛苦的樣子也不像是裝的。
「還來嗎?」有歡凌厲的眼神一個個望過去,她這眼神像極了她大伯宋謙賢,極具壓迫性,那些男人們就像被她氣勢所嚇齊齊後退一步。
兩個攝像都是老手了,一點不差的將所有的素材都拍了進來,包括有歡的眼神和這些人退縮的動作。
「我說過,不要惹我們華國人,你們惹不起。」有歡大聲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整個車廂只聽到她的聲音。
退出這個車廂的塞西爾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聽到有歡的聲音,瞬間內心像螞蟻爬一樣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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