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哥好帥!」
看著蘇澤穿著筆挺警服,目光認真而堅毅,詩詩小彤不由同時浮現一句話:
男人穿制服好MAN!
其實故事很簡單,一個10歲男孩的父親在一場暴力事件中被燒死,他放火報復相關防爆警,結果眼睜睜看著仇人被燒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為了贖罪與死者的媽媽相依為命,長大後他也成為一個刑警,一次偶然桉件救活一名悍匪,逃跑後繼續行兇,他又眼睜睜看著同事被燒死。
悔恨中踏上贖罪的屠殺之路
好導演就是能把一個平平無奇的故事講的引人入勝,林超賢就是這樣的導演,何況還是最擅長的警匪題材。
蘇澤在片場始終保持一種緊繃的狀態,耳邊仿佛時不時會響起一個聲音:
千萬不許犯錯!
犯錯就要受到懲罰!
你為什麼不能做的更好!
雖然那個從未展現過寬容父親已經死去,但王偉業不知道該如何寬容自己。死亡、恐懼、悔恨對一個男孩來說太多了,終於在精神分裂的路上越走越遠
「厲害啊!」
「哪來的後生仔?」
「這種演技好塞雷!」
第一次合作的演員剛開始通過拍過激戰的工作人員了解過這個年紀輕輕的後生仔,聽說演技不錯又能吃苦,但畢竟都是老江湖,沒人太在乎。
這些年很多人北上淘金,別說配角和龍套,就連成名已久的也要去內地發展,沒辦法,人家給的錢多啊。
相比較那些人,廖啟智這些人處境很尷尬,基本都是臉熟,但真要問觀眾他們是誰又好像說不出來?
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最無奈。
為賺錢只能各種客串,各種港片裡當配角,見過太多太多演員,特別是這幾年,很多合拍片,不少內地演員也合作過。
實力派有,但更多都是花架子,尤其是年輕一代,青黃不接可不只是港島一個地方的困境。
沒想到這次遇見一個狠角色!
要說什麼角色最不好演?
必須是精神病人。
但凡能演的都是高手,能演好的角色都是經典,比如神探里的劉青雲,堪稱不可逾越的巔峰。
因為都是徐步高的故事,魔警出來肯定要被拿出來跟神探比較,這也是壓力之一,珠玉在前也不是什麼好事。
演好了算是正常操作,演不好
被人罵街!
蘇澤當然知道,在他看來這部作品想要拍出新意最大困難在於尺度。
陰暗卻不沉悶,暴力卻不張揚,恐怖卻不懼怕。
如何做到鏡頭所道皆是情緒,還要拍出滿滿的新意。鏡頭背後皆是溫柔,卻看得你心驚肉跳。
用正邪博弈來表現人心的無間地獄。
用林超賢自己的話說:人心都有一點黑。
原生家庭的影響王偉業的父親思覺失調,變態般嚴格要求兒子做人要正直,在他心裡埋下一顆畸形種子。
特殊經歷造成負面影響從仇恨開始,殺父仇恨使他不擇手段地殺人,得手後他並沒有釋懷。
其殘忍和空虛與父親的教訓背道而馳,形成強烈的矛盾,造成強烈的心理衝擊。所以後來變得沉實,態度大轉變。
只能嘗試以照顧贍養死者母親和加入警隊從而獲得救贖,但好景不長,與韓江的相遇形成情緒崩潰的導火索,竭斯底里的正義與自己下意識的暴力行為使他徹底混亂和迷失。
所以林超賢把王偉業塑造的非常立體,自己表現的入魔也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小時候種下的暴力因素,極端的是非觀認為世界非黑即白,親手犯下殺人罪行的折磨,聯手把他逼向不歸路。
導演從開始就給觀眾設一個大局,後面又通過王偉業不斷出現的幻象與現實的混淆讓觀眾產生疑惑,只要你懷著一顆好奇愛探索的心,那些看似多頭的線索自然會連成一線。
更可貴之處在於所要傳達出對於人性善惡,因果報應的思考,特別是安志傑角色的出現,正是導演在用一虛一實兩面來展現入魔。
到底誰是真正的魔警?
「這小子的演技真厲害。」身為第三次合作的導演,直到這部作品林超賢才真正發現蘇澤的演技有多厲害。
警匪題材是自己的老本行,這麼多年下來各種氣氛自信已經把握到爐火純青的地步,隨著故事的深入王偉業一點點入魔才是觀眾最想看的賣點。
對演員演技要求很高,每次都呈現出不同程度與狀態,正常人沒有經歷過根本不可能體會精神病人的痛苦,但蘇澤做到了!
隨著病情的加重,蘇澤必須讓入魔的緣由也抽絲剝繭般的顯露出來,但線索越多,帶來的疑惑也越多,觀眾也在同一時刻隨著他一步步入電影的魔。
這才是最難的地方!
所以才決定用新的方式去講一個警匪片的故事,不是通常的在講故事的過程中挖掘出王偉業內心的秘密。
而是以剖析展現他內心世界為切入點,去講一個精彩的警匪故事。以心魔不斷的嚴重而釋放出的線索來推進故事的發展,直至最終毀滅。
想法很好,但必須有出色演技支撐,否則觀眾根本不會產生代入感,更不用說沉迷其中。
蘇澤做到了!
拍攝很順利,蘇澤也見識到什麼叫做港島速度。
在人潮湧動的街頭拍戲,很多人仿佛早就見怪不怪,很少有人圍觀,而是腳步匆匆干自己的事。
警匪片是港島電影的金字招牌,暴力美學中蘊含著人性得失、社會考量、道德困境等複雜敘事,所以近些年的警匪片總要在大場面的暴力動作之下,努力講出一個好故事。
然後再播灑些人心向善、善惡有報的布道福音,用複雜人性來表現超現實的精神逼壓。
魔警取材於06年港島轟動一時的徐步高殺警桉,事後調查徐患有精神分裂症?
人們最想探究的是殺心四起背後的動機。所以這部作品似乎在呼應人們的這種主觀期待,調動所有元素,去探討人心如何失守,又去講述人心如何自我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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