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張凡接通電話後，對著兩位主任點了點頭，然後一邊走一邊接電話。
「吃飯了沒有？今天手術都做完了嗎？」歐陽在電話那一頭笑著問張凡。
「嗨！院長是不是有人給您說什麼了。您就直接說把。」隨著張凡成為院長助理後，歐陽對張凡說話越來柔和，要是以前，歐陽早就直接問話了。
「呵呵，是有人告狀了，說我們醫院的醫生脾氣大，是怎麼回事。」歐陽沒把對方的話說全，對方原話是，張凡沒組織紀律，沒教養！不過歐陽沒往心裡去，石油公司再大，也管不到她歐陽頭上。
不過，歐陽還是要問清楚，畢竟對方體量太大了，而且牽頭的是衛生系統的領導。
「是這樣的……他非要我做保證，明擺的就是不信任我，我也沒什麼，就站起來離開了辦公室。」張凡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經過對歐陽說了一遍。
「哦，原來是這樣啊，沒事，他們愛怎麼就怎麼，以後有這種事情，你覺得不好處理，直接推給醫院。行了，不說了，我還要看電視劇呢。」歐陽一聽事情的原委，就沒當回事情。
張凡聽著老太太的暖心電話，心裡真的非常好受，就如同一股暖流一樣。
張凡甩手走了，石油公司的老總直接對身邊醫療系統的領導告狀了。華國的醫療系統比較特殊，比如醫生，其實並不直接受政府的衛生系統管理。
政府的衛生系統主要是監督權，但沒有直接管理權。所以，人家通過茶素衛生系統，把歐陽的電話給了石油公司的老總。
石油公司的老總都對這位副部長鄙視了，「你當毛的官喲，連小醫生你都沒辦法。」打通歐陽電話，歐陽是誰，套話說的一溜一溜，而且又不是直接領導，老太太說了一通廢話後，就掛了電話。
王總雖然告了狀，可問題也沒解決。這邊附屬醫院的主任們，原本還很熱心，結果一看，這位官氣太重，一個兩個的都走了。就剩下醫院院長了。
「我就不信了，去首都！」說完這位老總也甩手走了。衛生系統的領導對著附屬醫院的院長兩人相互看著苦笑了一下。
中庸、部隊3XX、甚至連他們石油系統自己的醫院都去了。
「這種手術風險太大！保守治療吧！」中庸的專家可不是張凡，人家多忙，大周末的被人打擾，沒什麼好臉色給石油公司的老總，幾句話就打發了石油公司的老總。
「王總，這個手術，難，真的難。」石油系統的醫院內，王總總算有點相應的待遇了，這一路，他是受了不少氣。
「首都沒人能做？」王總有點不相信。
「這個手術，按照北派專家的方式，就是介入栓塞，不做徹底的切除手術。」石油系統醫院的院長斟酌了一番後說道。
「你別給我整專業術語，你直接說，介入栓塞能不能徹底治這個病！~」
「呃！」王總的一句話，倒真的把這位院長給問住了。
肝臟腫瘤介入，其實就是沒辦法手術的時候，用藥物把腫瘤周圍的血管給堵上，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談不上徹底治癒，但是可以延緩患者生命。
「南派倒是有專家曾經做過，不過這幾年好像再沒聽說過。」
「哪個醫院。」
「魔都涉外醫院的院長做過！」這位直接一竿子指到了魔都。
「你幫我聯繫一下！」王總不想跑了，他也看出來，他這個總，在人家專家眼裡，算不了什麼。
「吳院長，呵呵，打擾了，打擾了。我是首都XX醫院的老陳，上次開會，我們還聊過。」好像對方想起來了。
這邊的院長，臉上立馬笑的如同花一般。首都、魔都的三甲醫院，也分三六九等的，涉外醫院在魔都算是能走進前三，特別是肝膽科，更是凶的很。
因為老吳是祖派弟子了，就現在外科書上，好多肝膽科的術式，都是人家裘佬發明的。而石油系統的醫院，以前還挺厲害的，不過這幾年算是王小二過年了。
「是這樣，我們這邊有個病號……」院長把病號的情況說了一遍，然後又讓下屬把檢查拍照後，通過電子郵件發了過去。
「先等等吧，看對方怎麼說。」
「還是首都、魔都的醫生靠譜啊！」王總不知道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竟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呵呵！」
也沒等多久，魔都涉外醫院的吳院長電話就打了過來。
「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哦！知道了。謝謝您啊，大周末的打擾您，不好意思啊！」
掛了電話，石油系統醫院的院長納悶看了看王總。
「怎麼說？」王總支起身子問道。
「吳院長說他歲數大了，這種手術已經做不下來了。他說他最後一台這種手術是五年前做的。」
「哪就沒年輕一點的醫生嗎？就沒其他醫生能做下來嗎？這不是扯犢子嗎！」王總頭髮都氣的豎起來了。
「這種手術難度太大了，真能做的，全世界都沒幾個，為什麼北派要介入……」
「行了，還說這些幹什麼。」王總煩躁的揮了揮手。
「不過，吳院長他說他有個小師弟倒是現在在做這一方面的手術，不過他也不敢保證，對方就一定能做下來。」老吳也就是聽路寧說過，但是沒親眼見，他也沒有肯定的說。
「是嗎！你早不說，他師弟在哪個醫院？不會是在國外吧！」王總眼睛亮了。
「倒也不是在國外，他說他的小師弟在邊疆省！」
「邊疆省？叫什麼名字。」王總覺得自己不好了，有股陰風襲來！
「張凡！對，就是叫張凡，這名字簡單好記！」石油系統的院長確定的說道。
「張凡？茶素的張凡？」
「對對對，就是茶素的張凡。你知道啊！」
「我知道個毛毛！」王總躺在沙發上，捏著鼻樑不說話了。「娘的，轉了一大圈，又轉到了這小子頭上了！」
按地域劃分，石油系統的主戰場在北方，包括西北，南方是石化系統的地盤。可兩個系統也暗地裡憋著勁。
這邊，頭人地盤上的資源，石化公司石油公司對半劈，王總在邊疆當了好幾年的老總了，總是上不去，這次是個機會，所以他非常的重視。
「怎麼辦！」王總捏著鼻樑思考。
而張凡，這會早就把這事拋到腦後了，歐陽都沒說什麼，他有什麼可在乎的。
「嗯，這件衣服不錯。」
「我給你買個帽子吧！不過你的頭太大了，戴帽子不好看！」
看著邵華歡快的樣子，張凡都覺得不累了。兩人手拉著手，愉快的過著屬於二人的短暫周末。
第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