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大佬的到來,瞬間讓茶素地區變的不太一樣了,首先街面上巡邏的警察多了。Google搜索別說打架了,三五成群的呆在一起說話的聲音大一點,都會有人過來詢問。
茶素醫院周圍直接連一些藥販子、黃牛黨都見不到了。這倒是讓來茶素醫院就診的患者和家屬大聲的誇獎,「茶素醫院就是啊, 這麼厲害的醫生坐堂,連個票販子都看不到,哪裡像其他醫院,全都讓票販子把持著掛號窗口。」
其實茶素隨著這幾年的發展,也漸漸有了黃牛黨。這玩意怎麼說呢,就是牛皮糖。政府管的嚴了,他不來了。政府稍微鬆懈一點,人家又來了。
張凡當初也想過辦法,可總是干不過黃牛黨。沒警察的時候, 你就算知道人家是票販子,你不給出售,人家能拉著一群人和你吵架。而且也不能天天操心這個事情吧,不過這群貨,鼻子也夠尖的,這幾天一個都見不到。
隨著大佬們的到來,全國各地的專家級的醫生也有很多過來交流。
比如衝刺前的動員大會,禮堂裡面幾乎坐滿了華國防控界的大小牛,誇張到甚至鳥市附屬一院的傳染科的主任都沒發言的資格。。
主持會議的是,甲流組的組長張凡同志,當然也是會場裡最年輕,身份最簡單的一個,就是茶素醫院的院長,當然了非要說其他的, 哪就是肅大的名譽博士。
可這玩意嚇唬嚇唬家裡的邵華還可以,在這一群人面前拿出來這個說事,就尼瑪是自找苦吃。
主席台上,除了他張凡,清一色的院士。主席台下的會場裡,從江河到傑青這一系列次頂級的就坐了前五排。
有句話說的好,傑青是學術制高點,長河是江湖地位。至於優青、青千都快坐到門口了,甚至一些萬人連個板凳都沒有。至於普通博士研究生,連門都進不來。
不是茶素瞧不起人,這些人在放在水木中庸不算啥,在茶素還是牛逼的存在,可這次來的大佬太多了,而且因為有是保密性質的會議,只能選擇行政的會議室,而不能選擇禮堂了。
張凡介紹了試驗的匯總情況,這幾天匯總說的太多太多了,來個大佬,就要說一遍,弄的張凡現在都能脫稿就講了。
倒是讓下面的一群不明就裡的專家覺得詫異,「這傢伙這麼牛逼,這麼多的數據脫口而出,連稿件都不看一下,這是下了多大的功夫啊,真是善戰者無赫赫之功啊!」
普通的博士研究生之類的,對張凡還是很尊敬的,至於本科生眼裡,張凡就是傳奇。可在一群大佬,特別是已經跨過萬人的這群人眼裡,尼瑪張凡就是個異類。
說尊敬吧,這個貨沒有和一般人一樣按部就班,吃苦受罪的熬資歷,他一出現,就尼瑪是祖系弟子的第三代,而且還是核心中的核心,兩個大佬中的大佬為了他的研究生拉著一群院士給站台。
這也就算了,你好好的去當你普外的醫生,好好的去掏大糞,大家也不會計較,只能是羨慕,這種師門資源,就和富二代一樣,讓人咬牙切齒的去羨慕。
可這個貨倒好,進了普外祖系,卻想著和外面的人玩,拉著李存厚帶著趙燕芳,剛開始的時候,頂級大佬都不怎麼在意,對於他們來說無所謂,可對於頂級的一些專家學者,就心裡不忿了。
尼瑪有錢,也不是這麼浪費的,你一普外的懂感染嗎?還搞結核,知道結核是啥樣的嗎?
結果,成了,結核藥物讓張凡給弄出來了!
結核桿菌是高GC(鳥嘌呤G和胞嘧啶C)的細菌,就是說它的遺傳物質信號特別多特別穩定,如果按照先進落後來類比的話,結核細菌就是細菌內部最先進的一類。
這就讓內科醫生想著不搭理張凡,最多也就人後羨慕羨慕而已,但絕對不會帶著張凡一起玩。結果,這個貨自己搞出一套來了,現在不是他們帶不帶張凡玩的事情了,而是張凡帶著他們玩的了。
所以,嘴上不說,心裡的這股子氣真的難受啊,一個掏大糞的都能成感染專家,這尼瑪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
學術界有這麼一個傳說,院士之下皆為螻蟻,有人甚至說過,就算是長河要是想申請個什麼主席之類的職位,也要四處奔走,求人討好。
不過在醫療圈有點差異,醫療圈的確院士很厲害,但還達不到一言蔽之的地步,因為這玩意要看療效,你說的話,或者你做出來的東西,是可以迅速的看到結果的,所以到了頂級這一圈,壓制力就不如其他學科了。
比如當年華國物理界的爭論,幾十年後才看到到底誰更有遠見,可醫療就不用,比如當年有個胰腺癌的患者,而且患者又特別的特殊。然後需要手術,這個時候,有人出來接手,其他人絕對不敢說什麼,因為這玩意太容易了,你能你上,你不上就別比比。
要是這人做失敗了,然後有人站出來說,你應該怎麼樣怎麼樣,瞬間就能給你弄來第二個一模一樣的患者讓你上。
這玩意得靠真功夫的,嘴上說的不算。
谷洱
這個是有例子的,03以後鍾老頭被噴的都快成罪人了,什麼老頭就會用激素,其他啥都不知道,當時真尼瑪找不到類似的患者了,真的,估計老頭也生氣壞了。
結果後來又來了一個差不多的,然後沒人噴了,有時候想想,覺得太尼瑪好笑了。
匯總通報完畢,休會五分鐘,因為好多人的年紀都大了,得給人家休息的時間,主席台上的院士們倒是沒怎麼閒聊,全都看著茶素的發下來的試驗數據。
倒是坐在下面的一群人,交頭接耳的比較多。這玩意,交頭接耳有不是說話權,不過今天來茶素,他們真有點不吐不快的感覺。
「這硬生生的用錢砸出來了啊!你知道不,這小半年,我手裡已經接到三四份離職報告了。留下的也沒以前那麼聽話了!」
「嗨,我也一樣,現在我們的這點津貼,放在茶素,就等於是侮辱人,可我們也是這樣過來的啊,現在的年輕人啊!」
「你說他不去玩他的外科,跑來感染,這是來砸場子的吧!」
「搞死內行的,往往是跨界的!」
幾個在外人眼裡是大佬,但在行內也就是個知名而已的湊在一起,感慨生活的不易,感慨行業的變化,感慨現在的年輕人耐不住寂寞。
旁邊一個稍微不和他們合拍的人聽不下去了,不過這裡都是讀書人,怎不能張嘴就罵人,他聽了幾句,湊了過去然後說了一句:「錢不錢的我不知道,不過霍普金斯大學要來茶素考察的申請已經放在衛生部的辦公桌上了。
不過茶素醫院還在考慮接待不接待的問題呢!」
說完,又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張凡被邀在人家的校刊上寫點關於感染方面的論文!」
這一說,剛還醞釀說張凡是不是花錢邀請霍普金斯大學來考察的人張不開嘴了,因為華國目前在人家霍普金斯大學發表過論文的只有屠先生。
這也是張凡雖然不是正兒八經的博士,更不是博士老師,但從來沒有人質疑過張凡能兼併醫科大。
其他不說,張凡的一篇結核論文,這就已經是行業天花板了。至於手術,外科界的人問都不會問的,一問就會說:「尼瑪邊疆都禁飛了,你說他牛不牛!」
「這、這、這、尼瑪我們是想邀請人家來,人家還不來。茶素這邊尼瑪都已經到了考慮接待不接待的程度了,為啥差距就這麼大呢?
尼瑪,人比人真的要死人啊!」
一群人沒了聊天的興趣,這還聊個毛啊,人家都已經不是和自己一個層面了,還說個屁啊。現在他們的想法是,回去後給幾個得意的有天賦的博士,得加點工資了,不然遲早讓張凡給虹吸了。
休息了一會,會議繼續,「請張凡組長宣布接下來的工作安排!」鍾老頭拿著話筒。
張凡也沒推辭,工作早就和幾個老頭商量好的,「請蔣院士帶領華北東北的科研人員,在結核核酸G點的異變方面……」
一個院士帶領一幾個區域的人解決一個點的問題。
基礎工作茶素已經做到頭了,現在的工作就是總突破了。能不能一下就進去,就看這一兩個月,甚至這幾天的工作了。
茶素醫院的實驗室,還是茶素醫院的附屬大學直接就進入了一種全民加班的模式了,特別是大一大二的一些種子選手,雖然還看不懂這些大佬的工作,但張凡已經下了命令了,就算看不懂,也要天天跟在這些大佬身邊。
不懂的問題全部記錄下來,回去問老師,老師不懂的問教授,教授不懂的第二天直接問專家。
「接了國家的任務,他面子有了,牌面有了,現在又讓我們免費給他練兵,里子也有,等這波結束,這裡面的幾個苗子,我都看著眼饞,你說怎麼好事全是他的啊。」
很多專家都發現了,不過這玩意就算嫉妒,也沒轍,誰讓人家茶素現在設備是最好的,人員是最齊配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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