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也願意和國內的龍頭一起合作,哎,世事弄人啊,當年要是……」
看著張凡沒皺紋非要裝著有皺紋當老人的樣子,水木的院長一邊看著張凡,一邊心裡想:「這兔崽子不光像商人,還是個戲精!這尼瑪也就歲數小點,要是早生幾十年,還有我們什麼事啊!」
「張院的感慨其實也是我們的遺憾,不過今天不就是機會嗎,既然張院願意伸出友誼的雙手,我們這不是就急急忙忙的來了嗎!哈哈,說明我們是有緣分的。閱讀М」
第一天的會談,雖然沒有明確達成什麼實質性的協議,就是雙方了解了一下對方的深淺,相互探討了一下相互的姿態。
這玩意其實和相親沒啥區別。就是男方亮底牌,女方亮條子和盤子的節奏。雖然話粗,其實道理差求不多。
水木院士的到來,讓茶素政府坐不住了。「茶素醫院那邊匯報過來了,來了四個院士,聽說有他們胃腸的院士是保健組的小組成員!」
「哎呦,茶素醫院以前雖然鬧的凶,可還是在邊疆層次的鬧,可現在越鬧越厲害,每次都弄的我心驚肉跳。雖然人家到茶素沒有通知政府,但是我們也不能裝作不知道,對於專家學者,我們還是要有一定的尊重。
這樣,等下午的時候,先接洽一下,看專家學者們有時間沒有,特別是胃腸的那位專家。還有,至於安保招待什麼的,我們也要上心,邊疆盼著專家來也是不容易的!」
大領導給主管衛生的領導囑咐著。
這尼瑪其他人家也尷尬,上趕著去吧,提前沒溝通,不去吧,好像又說不過去。真尼瑪像死了送禮記不住,不送禮一定會被人家惦記的感覺。
政府雖然有點小尷尬,其實這都是無所謂的,真正難受的是丸子國的藥企。
這時候,他們才明白,這尼瑪茶素要掀桌子甩掉他們。這讓他們就難受了。
自己的意見還沒提,自己連要求都還沒說出口,茶素這邊就急急忙忙的找下家,這尼瑪也太不講究了吧。
「華國人太巴嘎的不要臉了!沒有一點點的契約精神。」丸子國的醫藥在華負責人坐在一起罵著茶素醫院。
這幫貨,不提自己先出么蛾子,現在反倒埋怨茶素醫院不講道義。說實話,也就是現在茶素真的有鑽頭了,不怕丸子國他們這個人肉隧道。
不然,真的能讓丸子國給吞了。其實國與國之間,尼瑪什麼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尼瑪一旦你放下槍,對方立馬變成了各國聯軍了。你要是比他厲害,他就是現代有禮貌的紳士。
……
「張院,從合作開始,我們難道不和諧嗎,您想要怎麼樣,我們都是配合的啊。你說醫院的設備不好,好,我們儘可能的給您置辦。
您說醫院科研力量不行,沒問題,我們立刻把國家最好的醫生最好的科學家給您請來了。
您說在腸道方面,茶素占百分之六十。行,我們也同意。可現在,您把水木的招來,這不行啊!」
這尼瑪急的丸子國過的代表發言人都開始說二人轉的口音了,原來這傢伙當年在華國的時候,找的漢語老師是二人轉演員轉行的漢語老師!
「呵呵,你們現在和我說素質,你們說撤資就撤資,說不干就不干,拍拍屁股就走人,這是搞科研,不是過家家。
現在眼看著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了,尼瑪刺刀都見紅了,你們拍屁股要走人,你這是威脅,懂不懂。我不管你們現在怎麼想的,對不起,老子不和你們玩了。
今天你就算說出大天來,老子也不和你們玩了。」
今天,丸子國的代表終於坐不住了,來張凡辦公室協商,張凡開頭就開始發飆。
丸子國的代表張嘴了好幾次,結果都讓張凡給堵回去了。
「行了,你也沒決定權,讓有決定權的人來和我說,我現在明確告訴你,老子很生氣,你知道不知道,你們這樣弄的結果,我損失了多少,你們知道不知道。」
反正現在損失沒損失的,張凡他們已經統一了口徑,對外全是損失。
「張院,這話說的有水平,既表達了我們的憤慨,又表達了我們的實力,還表達了我們的損失。」等丸子國的走了,老陳和歐陽他們笑著進了張凡的辦公室。
老陳笑著拍著張凡的馬屁。
「現在眼看著水木的不撒手,丸子國的扭扭捏捏的故作姿態。歐院說的對,我們不管他丸子國的意圖,他打他的算盤,我們打我們的注意。
現在我們就這樣,覺不鬆口。」
這是擺明了要兩頭都要砍一刀啊。
不過對於水木的介入,除了歐陽和張凡,其他的領導,甚至是任麗,都覺得不錯。
說實話,水木和中庸的號召力,對於普通人來說,有時候這尼瑪就是最牛的代表啊。
歐陽想的是怕水木的大肆介入後,茶素從原來的主人會不會讓人喧賓奪主的成了如夫人。
而張凡擔心的是,這玩意介入後,會不會多吃多占,然後茶素醫院的上升空間被對方擠占了,他太明白現在水木為啥這麼迫切。
你看看大家說醫療,什麼南湘西華,中庸數字的,什麼時候提過水木。
可人家畢竟是華國真正可以說數一數二的存在了,現在茶素的這個項目很好,而且明顯已經走上大陸,就等時間和金錢的堆積了。
這玩意既有名又有利還能順帶著提高知名度的存在,水木的能不著急啊。
要是和茶素比,人家才是真正的大地主家的大兒子。
「好是好啊,就怕這頭駿馬騎不舒服啊!」張凡嘆了一口氣,說完,張凡也不糾結了,目前坑位已經挖好,就看丸子國和水木會不會就位了。
至於說丸子國直接和水木聯手,張凡一點都不擔心,不談什麼有的沒的民族情結之類的話。
就一個實驗數據,他們就沒轍。茶素醫院的安保升級不是開玩笑的。當初和數字研究所合作後,人家雖然錢給的不是很多,聽著數字總研究所。
可手裡的資金還沒茶素醫院多呢,不過人家帶來的安保真的是給力。目前茶素醫院是有駐紮軍代表的,這個名詞好像七十年代的時候很多。
那個時候華國遍地的軍工廠,老一點的同志都知道這個名詞,現在好像少了。
其實現在也有,不過稀有了而已,目前茶素醫院就有,人家不參與茶素的其他事項,就負責和茶素醫院的領導共同管理茶素醫院的安保。
這裡不是協助,而是共同管理,皮膚異體移植的實驗樓,現在沒實名註冊過的名單,你就算茶素老大來了,也未必能進去。
這種便宜,張凡和歐陽能不沾嗎,現在茶素實驗大樓裡面,幾乎所有的稍微有點層次的試驗全都集中在一起,反正一個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放。
張凡直接把茶素試驗大樓的安保管理權交給了人家軍代表。
說實話,和數字研究所甚至和數字醫院合作是最舒心的,他們也不會給你鬧么蛾子,也不會幹活的時候挑肥揀瘦,甚至想挖你的牆角。
不過缺點也不是沒有,就是數字醫院掏錢的時候,摳摳搜搜的,一點都沒中庸之類的大氣。
……
早上和水木還有丸子國打了半早上的嘴仗,張凡完事後喝了好幾杯的茶水,上廁所都比平日裡頻繁了許多。真的累,不光要言語上不能有把柄,還要想著怎麼挖坑。
真的比手術累的多。
下午,水木的專家學者一行人,被政府的請去了。正好,張凡省了一頓飯。
在手術室里泡了一下午,出了手術一問老陳,說水木的和茶素政府洽談的很不錯,估計晚上要開歡迎會,問張凡出席不出席。
張凡才沒這個功夫呢,估計水木的又扔出來幾個什麼BA的碩士學位,讓一群傻子掏錢上趕著去了。
現在張凡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想辦法有自己的臨床學校,至於其他的,全尼瑪是扯淡。所以,誰要想法沾便宜,要他的錢,和要他的命沒啥兩樣。
至於請水木和中庸的出面幫著敲敲邊鼓,張凡想都不想,這玩意打鐵還要自身硬呢,你軟不拉幾的,就算別人幫著你弄起學校了,到時候是你說了算啊,還是別人說了算啊。
回到家,邵華憂愁的翻著婦科書,張凡遠遠的一瞅,光瞅數字就知道,這傻姑娘又在看孕前保健這一章呢。
靠著教科書能不能學到知識,絕對能,可你說靠著教科書能不能成醫生。
絕對不能。最簡單,你一個學碩出來的博士,進醫院說個不好聽的話,你利利索索能認清楚手術器械已經是很厲害了。
這玩意技術過了基礎層面,往往很多東西都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不然為啥人才那麼難培養呢。
有時候帶教的醫生給下級醫生說,你要有悟性。
下級醫生往往嘴一撇,心裡想著,尼瑪不給老子教,你是不是怕老子早一點有資格分成啊。
其實等這個下級醫生到了他老師現在的位置,他才會懂,哦,這尼瑪當年老師沒騙我,這玩意真的要有悟性的。
張凡悄悄的沒敢打擾,這玩意這會子要是打擾了,弄不好邵華先不和張凡造孩子,說不定先要和張凡探討探討教課書上的知識點的。
有句話不是說的好嗎,寧可和明白人吵架也不和糊塗人說話。這玩意,和外行人說這個事情,就是抬槓了。
真的,有個相聲演員說個一句話,但凡內行的和外行的去抬槓,那麼這個內行的外行了,所以,張凡但凡要是和邵華討論一句婦科知識,都算張凡輸。
討不討論先不說,晚上躺著被折騰還是不能避免的。
張凡有時候也偷偷算過邵華的卵子成熟的日子,可尼瑪就是月月會來紅。
自己這邊沒問題,邵華這邊也沒問題,難道真的系統把老子弄成了三倍體?不過也就是想想,在懷孕這件事情上,張凡清楚的很。
有的人,什麼都好,好幾年都要不上孩子,這玩意就和百分之九九一樣,你點背碰到了九九以外的哪一點而已。
著急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