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7章 婚事落定

  秦艽聞言感動萬分,搖了搖頭,一滴淚珠滴落了下來:「魏爺爺,手鐲我留下,錢我不能要,您收回去。」

  秦艽一邊說,一邊將存摺要還給魏書陽,魏書陽見狀握住了秦艽的手,讓她把存摺攥在手裡:「收著,這是魏爺爺的心意,更是凌家的心意。」

  秦艽見狀,趕忙看向了秦老,秦老此刻也是表情很凝重,想了想,便朝秦艽點了點頭說道:「你魏爺爺已經將話說到如此地步了,你就收下吧,日後做了凌家的兒媳,記得要像孝順我,孝順你奶奶那般的孝順你魏爺爺,知道不?」

  秦艽聽後重重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二爺爺。」

  秦老隨即又看向了秦松柏和常文錦,然後問道:「艽艽是你們的女兒,你們夫婦還有什麼要說的?」

  秦松柏夫婦聞言便從椅子上起了身,然後秦松柏便看向了魏書陽說道:「魏老,您和凌家的心意,我感受到了,我為凌游,能夠有你們三老這樣的長輩,感到無比的動容,小凌的品性,我們是知道的,更是經得起考量的,把女兒交給他,交給凌家,我放心,放一百個心,但我同時也向您老保證,從今開始,我和文錦,也定會像看待自己孩子一般的看待小凌。」

  說罷,秦松柏沉吟了片刻後,才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對於孫老的事,松柏兩年來,無一天想起,不如芒刺背,追悔莫及,今天,我再一次向您老,因為我當時處理問題疏忽大意釀成不可挽回的後果,而道歉。」

  魏書陽聽到這裡,眼神微微和善了一些,擺了擺手說道:「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況且,問題又不在你。」

  秦松柏聞言連連說道:「不不不,這個道歉,如果您不接受,我始終慚愧啊。」

  魏書陽聽了秦松柏這話,打量了他一番,沉默了片刻之後,這才和自己和解,輕嘆了一口氣後說道:「斯人已逝,這是她命中的劫數罷了。」

  說著,魏書陽又將目光放在了凌游的身上,然後說道:「這孩子從小沒有父母,以後,就拜託你們夫婦了,我,也就放心了。」

  常文錦聞言趕忙表示道:「老爺子,放心吧,我定會對小游視如己出的。」

  「那就好,那就好。」魏書陽滿意的笑了起來。

  聽到這裡,秦老也就知道,這個親事,也就定下來了,稍後再商議一下婚禮的日子等事宜,接下來,自己和魏書陽也就不用過多過問了,其餘的事,自有秦松柏和凌游他們來定奪就好。

  此刻,凌游表情嚴肅的走上前,先是給魏書陽和秦老各鞠了一躬,然後便起身說道:「秦爺爺,魏爺爺,首先凌游感謝二老對我的恩遇,也感謝秦叔叔和常阿姨能夠相信我,放心的將女兒交給我。」

  說著,凌游拉起了秦艽的手,然後繼續說道:「你們放心,以後我凌游肯定照顧好秦艽,不讓她受一點委屈,相敬如賓、恩恩愛愛的過好我們未來的生活,更會孝順各位長輩,教育好子女,你們的恩情,凌游永世不忘。」

  說罷,凌游又對屋內的幾位長輩們鞠躬致謝,秦艽也緊隨著一道鞠躬。

  秦老和魏書陽笑著看了看凌游二人,眼中滿是欣慰。

  接下來的時間裡,大家在秦老和魏書陽的做主下,定了一個良辰吉日,選在了五月初八,為凌游二人舉辦婚禮,婚禮的規格,按照秦老的要求,不希望太大。

  而且秦老想的也很全面,主動提出將婚禮的地點,定在了雲崗村,按照秦老的話說,一來,那裡是離凌游的爺爺還有孫雅嫻最近的地方,總得讓這二位在生前最疼愛凌游的已故之人,能夠看到自己的孫子結婚。

  二來,雲崗村也是秦老的故鄉,更是凌游長大的地方。

  魏書陽對此也十分認同,並且補充說,那裡的村民們,都是看著凌游長大的,對凌游也有感情,選在雲崗村,是最合適不過的。

  但二老提完意見之後,還是詢問了秦艽,畢竟婚禮這件事,對於女孩子來說,更為看重,魏書陽也表示,怕在農村舉辦婚禮,秦艽會不喜歡。

  可秦艽卻看著凌游笑說自己喜歡雲崗村,喜歡三七堂,那是她對凌游產生情愫的地方,更是她有生以來,待過的最踏實的地方,所以無論從哪方面來講,她都沒有理由不把婚禮場地,選在雲崗村。

  討論過此事之後,大家也終於對此事在心中都有了著落,氣氛又熱鬧喧騰了起來。

  晚上時,魏書陽親自給秦老診了診脈,確定秦老的身體無虞之後,秦老的棋癮犯了,又找魏書陽下了兩盤棋,倦了之後才回房去睡了。

  而魏書陽也住在了秦家的客房,在魏書陽剛剛躺下之後,凌遊走到客房門口敲了敲門,魏書陽起身說了聲進,凌游便走了進來。

  看到是凌游,魏書陽以為凌游有事,便要起身下床,凌游趕忙走到了魏書陽的床邊按住了魏書陽,又給他掖了掖被子。

  魏書陽看著凌游笑問道:「大晚上的,不去陪那丫頭出去逛逛,來我這做什麼?我都要睡了。」

  凌游聞言低下了頭,沉吟片刻之後,這才說道:「魏爺爺,我請您來,是讓您給我做主的,可不是讓您掏腰包的,況且魏碩還沒結婚呢,您這樣做,讓我怎麼過意的去嘛。」

  魏書陽剛剛便猜到了凌游可能是為此事而來,於是便說道:「棺材本的錢,我還是留了的,而且你魏叔叔生意做的不錯,魏碩的婚事,不用我操心,至於我嘛,現在又在三七堂天天賺著診金,我不缺零花錢。」

  說著,魏書陽嘆了口氣,然後接著說道:「要不然這些錢,也原本就是為你和小昀攢的,我就知道你爺爺那個脾性,他攢不住錢,認識他五十來年,我再懂他不過了,他有點錢他就嫌壓手似的恨不得捐出去,我不給你們攢點,你們還指望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