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5章 申遺

  凌游來到秦艽的辦公室之後,先是環視了一圈,然後點了點頭咋舌道:「很大啊。👺✊ ➅❾ŞHᑌ᙭.ᑕό𝓜 🎀👌」

  秦艽聞言走到凌游的面前,伸出雙臂環住了凌游的脖子,將臉貼的很近問道:「你說哪裡啊?」

  凌游感受到了秦艽鼻腔里呼出的熱浪在臉上翻湧著,吞了口口水,清清嗓子說道:「辦,辦公室啊,比我辦公室大出一倍。」

  秦艽壞笑了一下,然後又將嘴貼近了凌游的耳邊,輕輕吐了口氣,凌游隨即身上就像觸電般抖了一下。

  就在這時,就聽砰的一聲推門聲響了起來,凌游和秦艽趕忙回頭看了過去,只見一個戴著黑框眼鏡,梳著一個馬尾辮的年輕女孩此時正端著兩個杯子張大了嘴巴站在門口。

  秦艽和凌游趕忙放開了對方,凌游清了清嗓子,轉過頭走到了窗邊,女孩此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舉著兩個杯子解釋道:「秦總,我來送咖啡。」

  秦艽將雙臂環抱在胸前,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放下吧。」

  女孩聞言趕忙走到了秦艽的辦公桌前,將咖啡放到上面後,逃也似的就朝著門口走去。

  「等等。」秦艽喊住了女孩。

  女孩聞言一下站住了腳,然後轉過身苦著臉看向了秦艽:「秦總,您還有吩咐?」

  秦艽伸出手指點了點頭,:「以後記得敲門。」

  女孩連忙點著頭:「我知道了,以後不會了秦總。」

  秦艽這才揮了揮手,示意女孩出去,女孩趕忙轉身走了出去,拐過彎沒一會又走了回來,秦艽不解的攤了攤手看向女孩,女孩小心翼翼的伸手握住了門把手,然後把門關了起來。

  凌游透過擦的光亮的玻璃反光,看到了這一幕,在門關上的一刻便忍不住轉過身笑出了聲:「秦總,喝咖啡。」說著,就走到了辦公桌前拿起了一杯女孩剛剛送來的咖啡。

  秦艽此刻害羞的臉都紅了,跺著腳苦笑道:「煩死了。」

  說著秦艽拿起了咖啡杯,又放了回去:「我新招的小助理。」

  凌游喝了口咖啡說道:「大學剛畢業吧?」

  秦艽點了點頭:「社會經驗還不足呢,但是倒還靠譜,也認學,我不太喜歡那種八面玲瓏愛抖機靈的助理。」

  凌游對此也深表認可,助理就是一個人的心腹,對自己難免了解太多,如果不忠心,鬼機靈還多,難免可能會壞事,所以秦艽的考慮還是周到的,通過這點,凌游倒是對秦艽又有了一些改觀,可想了想他也不意外,畢竟秦艽是一直跟在常文宏身邊成長起來的,在生意經這方面,自然不會差。

  秦艽隨即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在桌子上倒了杯白水喝了一口,然後問道:「你今天和二爺爺出去幹嘛啦?」

  凌游聞言看了看秦艽沒有開口,秦艽一見便伸出手一擺:「懂了,你別說,我也不好奇了。」

  凌游呵呵笑了笑,然後也來到了秦艽的身邊坐了下來,秦艽放下水杯將凌游的身子轉了一下,然後伸手給凌游捏了捏肩膀說道:「這兩天累著了吧?」

  凌游點了點頭:「還真是,這些年給人治病,就沒花過這麼大的精力。」

  秦艽一邊給凌游捏著肩膀一邊說道:「這下鄭廣平的人情,可欠你欠的大了。」

  凌游想了想說道:「其實鄭廣平這人,倒也還好。」

  秦艽聽到凌游對鄭廣平還算認可,於是也不對此人做什麼評價了,畢竟自己也不太了解鄭廣平。

  凌游隨即問道:「秦叔叔也快來京城開會了吧。」

  秦艽自然明白凌游在問什麼,於是說道:「河東的情況倒還好,爸爸站穩腳了。」

  凌游聽到秦艽這麼說,也就放下心了,知道肯定沒什麼問題了。

  隨即秦艽啊呀一聲輕呼,凌游轉身問道:「怎麼了。」

  秦艽便說道:「差點兒忘了,虞大夫的事,我打聽到了。」

  凌游隨即問道:「說來聽聽。」說著便轉過了秦艽的身子,換他給秦艽捏著肩。

  秦艽隨後便說道:「這個虞大夫的繼母櫻田安奈的哥哥,叫櫻田雅志,是在倭國做藥品生意的,而沈家也是做生物製藥的,所以準確來說,這是一場商業聯姻。」

  凌游皺了皺眉,秦艽抬手指了一下自己肩膀的一個位置說道:「這裡用點力。」

  凌游聞言便加了加力氣然後說道:「我說嘛,以晚棠的性格,怎麼會找一個生意人,而且是家庭關係這麼複雜的生意人。」

  秦艽冷哼了一聲說道:「這還不是最讓人震驚的呢,最讓人震驚的是,沈家和虞家聯姻之後,就立馬迫不及待的做出了商業交易,憬天製藥將一個新的中成藥專利賣給了櫻田家的公司,而櫻田家也恬不知恥的將這個藥物在世界申請了文化遺產項目,堂而皇之的將這味中藥變成了他們國家的,」

  說著,秦艽想了想補充道:「叫什麼三什么小白。」

  凌游聽到這事的時候,臉色都沉了下來,冷冷的說道:「三物小白散。」

  秦艽聞言點著頭說道:「對對對,就這個藥,這是什麼藥啊?」秦艽轉頭問道。

  凌游隨即說道:「這是傷寒論里的一個藥方,寒實結胸,無熱症者,與三物小白散主之,主要在治療結胸症上有奇效。」

  說著,凌游的手都握緊了幾分:「老祖宗的東西,竟然被這彈丸小國,再一次覬覦,還真是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啊。」

  凌游冷哼了一聲:「這憬天集團的沈家看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秦艽聞言說道:「亂世趁勢當軍閥欺壓百姓,戰敗帶著我國的錢財和文物逃去國外,國家發展好了,又跑回來撈錢,錢撈的不夠又販賣我國文化,我早就知道他們不是什麼好東西了,就是苦了虞大夫了。」

  凌游聞言抬起手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日曆:「今天是農曆初七,明天晚棠婚禮吧?」

  秦艽聽後也突然意識到了時間:「對對對,還真是,就是明天,我都給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