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3章 記性不太好

  而此時回到辦公室的凌游,叫來了王曉路,問了一下今天的行程安排,之前之所以自己能一心的撲在羅昶的案件上,是因為有劉雲翼這個常務在,局裡的大事小情都有劉雲翼全權代表自己處理了,而現在劉雲翼被秘密雙規了,凌游還真的覺得有些掣肘,一些工作都得由自己親自處理了。🎈💛 6❾S𝓱ᑌ𝓧.Ć𝕠Μ 💜🔥

  和王曉路對接了一下工作之後,確認了上午沒有會議和行程,凌游便抬手看了一眼手錶,然後對王曉路和鐵山說道:「對了,薛隊說,石凱醒了,曉路啊,一會你去買點東西,咱們去醫院看看。」

  王曉路聞言也是一喜:「是嘛,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我這就去準備。」

  十分鐘之後,凌游帶著鐵山下了樓,鐵山的手有傷,所以王曉路就叫來了司機班的一名司機過來。

  見到凌游和鐵山下來,王曉路趕忙打開了后座的車門,待凌游坐進去之後,自己則是從另一側上了車,鐵山坐進了副駕駛,車便駛了出去。

  就在到醫院的時候,三人一邊往裡走,凌游一邊說道:「鐵山,我和王主任去石凱那邊,你代表我去劉芸芸那看一眼吧,我,現在和她走太近,不方便。」

  凌游顧忌的是,劉雲翼的問題還沒有得到最終的審理和解決,自己和劉芸芸走太近,難免不妥,還是要避嫌些為好,但畢竟劉芸芸此次住院,也是幫了市局的抓捕工作的忙,不去看看又不好,所以這才派去了鐵山。

  鐵山聞言,見在醫院,又有王曉路在身邊,於是才放心離開凌游身邊,心想著買點東西過去,寒暄兩句把凌游的意思帶到,自己就馬上回去。

  就在三人要各奔不同方向的時候,凌游又指了一下鐵山的手說道:「正好順路把藥換了。」

  鐵山聞言點了點頭:「誒,知道了。」

  說著,王曉路拎著他事先準備的一個果籃和一捧鮮花同凌游一道上了電梯,鐵山則是去醫院住院部內部的超市買了一個果籃,開了一個手寫發票之後,便上了另一部電梯,前往了三樓住院病房。

  話說兩頭,凌游和王曉路來到了石凱的病房前,就見石母此時正餵石凱喝著保溫盒裡,石母親自回去熬的粥,石凱一臉笑意的看著母親,母子倆在窗前一縷暖陽的照映下,畫面顯得極為溫馨。

  王曉路此時上前敲了敲門。

  石母便轉頭看了過來。

  隨即就見王曉路拿著東西推門走了進來:「嫂子,您看誰來了?」

  石母聞言,便看向了跟在王曉路身後進來的凌游,然後一把放下了手裡的保溫盒,起身趕忙迎了過去激動道:「凌局長,您這麼忙,怎麼還親自來了呢,我還想著,等石凱好些,讓他去向您親自道謝呢。」

  凌游聞言快步上前,拉住了石母的手,然後笑著說道:「昨天薛隊才和我講,說石凱醒了,今天局裡沒什麼大事,我就過來看看。」

  石母聞言激動的說道:「您快坐,來,坐,我給您去洗點水果。」

  凌遊客氣道:「您別忙了,快歇著吧。」

  →

  「那我給您和王主任倒杯水去。」石母激動的心情難以自抑,凌游見狀也不阻攔了,隨後便走到了病床邊上。

  石凱此時掙扎著勉強將身子向上挪了挪:「局長,您坐。」

  凌游點了下頭,然後坐到了剛剛石母坐的那把椅子上,然後問道:「感覺怎麼樣?」

  石凱聞言回道:「好多了,就是這個胳膊,有些吃力。」石凱輕輕抬了一下當初那條斷臂。

  凌游輕輕的拉起了石凱的手,然後放到了自己的面前,隨即便將三根手指搭了上去,一邊說道:「急不得,畢竟是受了重傷的,要循序漸進,慢慢來適應,待身上其他的傷好些,多做做康復訓練,估計有個一年半載的,也就能行動自如了。」

  說著,凌游又換了那個胳膊請了個脈,然後說道:「還是要有個好心態,切記不能急於求成、自我頹靡,要樂觀的生活,這一點對恢復,很重要。」

  石凱聞言點了點頭,認真道:「我知道了局長,您放心吧,按理說,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您費了那麼大的力氣,用了那麼多辦法,才把我救回來,我感恩您,感恩上蒼都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自怨自艾呢。」

  凌游放下了石凱的手之後,淡淡笑道:「那就好。」

  這時看到凌游收了手,端著水杯的石母這才敢上前:「局長,您喝水。」

  凌游見狀起身接過了水,道了聲謝:「您快歇息一下,別忙了。」

  這邊一派和睦的同時,鐵山此時也走到了劉芸芸的病房。

  來到病房門前,鐵山抬頭確認了一下門上的門牌號碼,便推門走了進去。

  「請問,劉芸芸在這個病房吧?」鐵山試探著腳步走進去問道。

  而就在這時,坐在劉芸芸病床邊的白南知突然回過了頭來,一看到是鐵山,白南知頓時愣了一下。

  鐵山看到白南知,也不禁皺緊眉頭仔細看了看:「小白?」

  白南知很快反應了過來,然後起身對鐵山說道:「你來了,鐵哥。」

  鐵山聞言上前兩步:「啊,你怎麼在這呢?」

  白南知看著鐵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後的劉芸芸,然後說道:「我,我不是局長派我來的嗎?帶著任務來的。」

  鐵山是個連女孩手都沒拉過的大直男,哪裡能看懂白南知的眼神,於是不解的問道:「你帶著任務來的?」

  「對,對啊,局長的任務啊,你,你不知道嗎?」說著,白南知滿臉的懇求,希望鐵山快點明白吧。

  鐵山看了白南知片刻,這才微微醒過了神,然後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應該知道嗎?」

  「你知道啊,你當時不是在場嗎。」白南知不住的眨著眼。

  鐵山隨即直愣愣的點了點頭:「哦,啊,那我知道了,我可能是給忘了。」

  白南知聞言終於鬆了口氣,擦了一下額頭的細汗之後,回頭看著劉芸芸尷尬的解釋道:「那誰,鐵山,鐵哥,昨天和別人打架,傷著腦袋了,記性可能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