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以後,不由得羞得滿面通紅,不過雖覺得有點難為情之外,心裡也有幾分隱隱的期盼。閱讀
推開車門抬腳下車的時候,她見到朱立誠已經抬腳往酒店裡面走了,也無暇顧及其他的了,抬腳就快步追了上去。
到前台的時候,兩人已經並排了,談昕從包里掏出身份證遞給了服務員,對方很熟練地填寫了相關信息以後,就給了一張房卡給他們,當然她也沒有忘記收一百元的押金。
房間在五樓,上了電梯以後,兩人緊繃著的心才鬆弛了下來,朱立誠滿懷歉意地向談昕笑了笑,談昕則紅著臉低下了頭。
打開506的房門以後,兩人迅速閃身進了門,仿佛是做賊一般,不過兩人此時的狀態,說是賊,應該也不為過。從車上下來,這一系列的動作有太過曖昧,在做的時候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現在關好了房間的門,兩人四目相對的時候,還真有點不太自然。
談昕看到放在一邊的電水壺,開口說道:「你剛才喝酒的吧,現在一定口渴了,我去燒點水。」說完以後,拿起水壺就去灌水了。
朱立誠此刻才發現談昕竟然就穿了一條白底黑色淡花的連衣短裙,腿上還是一如既往的黑絲。此時,應天的氣溫雖然有二十多度了,但是早晚還是很涼的,所以她這身打扮可很有點超前的意識。正是因為這種前瞻性,刺激到了某人的神經,當看到她在在轉身後,裙裾揚起之時,某人竟可恥的有了反應……
談昕在往水壺裡面放水的時候,心裡緊張極了,要不是兩隻說抓住的話,那水壺極有可能從手裡滑下來。雖說兩人來開房,算上做這次已經是第三次,但雙方都在清醒狀態下的時候,這還是第一次。她在擔心當中,隱隱有幾分期待,不過隨即都被遺憾給占據了。
談昕把水燒上以後,看見朱立誠已經坐在沙發椅上了,於是她也慢慢地走到另一張椅子上面坐下。兩人都覺得有點尷尬,朱立誠伸手掏出一支煙來叼在了嘴上,談昕則拿起桌上的打火機,為他點上了火。在伸頭探身之際,朱立誠透過領口看見了那抹淡紫色,確實很是誘人,剛剛安靜下來的某些部位,立即有了反應。
為了防止對方發現他異常的表現,朱立誠吐出一串煙圈以後,看著談昕,微笑著說道:「昕姐,說說你的故事吧!」
「啊,我?」談昕聽了這話以後吃了一驚,不過隨即做了兩個深呼吸以後,她的心裡就安定了下來。略作思考以後,她小聲說道:「一銘,在說我的事情之前,我有個請求,不知能不能說出來?」
「你有話只管說,我們之間有必要搞得這么正式嘛?」朱立誠微笑著說道。
談昕聽了這話以後,莞爾一笑,然後說道:「我說完我的事情以後,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好朋友,可以嗎?」
「行,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在應天學習期間,遇到的最好的異性朋友,這話,在任何事情,我都這樣說。」朱立誠認真地說道。
談昕聽了朱立誠的話後,很是開心,然後便把她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對方,包括她的家庭情況,她之前和那個老闆之間的故事,以及她和唐浩成之間幽會未遂的事情,毫無保留地告訴了對方。
她在說的過程中,見到水燒開了,還站起身來去沖了一下水。朱立誠一直靜靜地坐在那兒,認真地聽著。談昕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一絲的變化,如老僧入定一般,年青的臉上古井不波般的寂靜。
過了許久以後,朱立誠才喃喃地問道:「你和姓唐的去久江大酒店,就是我都一次遇見你的時候?」
談昕聽後,肯定地點了點頭。她本來準備把這段給省略的,畢竟後來朱立誠應該也是當事人之一,此時說出來的話,會覺得很是害羞,不過她轉念一想,既然攤牌的話,那就沒什麼好藏著掖著的。說一千道一萬,她和唐浩成之間最多屬於偷情未遂,有沒有後面這兩個字,性質可大不一樣。
至於說,她和那個老闆之間的事情,談昕倒沒有什麼好擔心的,這畢竟已經是很長時間以前的事情了。現在她幾乎已經把那人從頭腦中抹去了,就連對方給她買的那套房子,這麼長時間以來,不要說住,她連去看都沒有看過。
聽了談昕的話以後,朱立誠的心裡鬆了一口氣,看來對方之前說的話,沒有騙他,事情確實和他之前想像的有很大出入。
朱立誠相信談昕的這番話沒有說謊,因為沒有必要,他只是黨校的一個學員,根本無法給予談昕什麼實質的好處或是幫助,她幹嘛要想方設法地來接近他呢?難道因為傳說中的王八之氣,朱立誠自己都不相信,他身上有這玩意,要不然怎麼沒見大小美女撲懷而來。
朱立誠現在要考慮的問題,下面該怎麼辦,也就是說該怎麼處理談昕的問題。對方對他的情感,剛才已經表達得很清楚了,而上次他也把對方給摸了、頂了,雖說也不是非要負責不可,但偷完腥以後,轉身就走,這可不是朱立誠的風格。
談昕見到朱立誠微閉雙目,低頭沉思,心裡有點不淡定了,她認為朱立誠不相信她說的話,畢竟上次談到優秀學員的事情時,他的反應可是非常大的。想到這以後,談昕便從隨身攜帶的挎包裡面拿出了那隻小錄像機,然後摁下了播放鍵,磁帶在家裡的時候,她就已經放了進去。
朱立誠正在思考之際,耳邊猛地響起了談昕的說話聲,他茫然向對方看去,隨即發現聲音居然是從眼前的一隻小錄音機里發出來了。朱立誠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對方這是什麼意思,於是向談昕投去了詢問的目光。
談昕見狀,並沒有開口,只是指了指那個小錄音機,讓對方注意聽。朱立誠見後,便不再吭聲了,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姿勢出來。
大約十多分鐘以後,小錄音機里的聲音消失了,只聽見啪的一聲,談昕伸手摁下了關閉鍵。
朱立誠此時完全明白對方的意思了,這是上次因為對方的一句話,他誤解了,這是向他證明呢。在這一瞬間,朱立誠真的被對方感動了,一個女人能為你做到這樣,你還能再提什麼別的要求呢?
朱立誠站起身子,談昕也跟著他的動作,下意識地站了起來。朱立誠凝視著對面而立的女人,伸手把她拉進了懷裡,然後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昕,真是太謝謝你了,你這樣做,讓我如何報答你呢!」
談昕聽後,也不知哪兒來的勇氣,踮起腳來,吻向了對方的嘴唇。
朱立誠開始一愣,隨即就反應了過來,和對方深情地吻著。兩人動情了以後,接下來的事情自然就順理成章了。這樣的動作持續了不到三分鐘,談昕只覺得渾身酥軟,已經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了,直接往床上倒去。由於慣性的左右,朱立誠順勢壓在了對方身上。
男人對於這方面的渴求總是非常直接和急迫的,倒在床上以後,朱立誠的一隻手,就攀上了對方右側的山峰,然後是左側,忙得不亦樂乎。過了五分鐘左右,這樣的動作,也不能令其滿意了,他便手往下面探去。
誰知這下子,談昕卻警覺了起來,連忙伸過手來,緊緊壓住對方的手,嘴裡低聲說道:「不要,髒!」
朱立誠聽後,心裡暗笑,想到,女兒都那麼大了,怎麼還像個小姑娘似的,於是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沒事,我喜歡!」說完以後,從對方的手下滑過,準備繼續剛才的動作。
這下談昕著急了,羞紅著臉說道:「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的那個來了,並且是昨天剛來的,今天最……」談昕說到這的時候,羞得不好意思再往下說了。
嘎?原來是這個意思。朱立誠發現他剛才是誤解對方的意思了,於是只好悻悻地收回了手,繼續在兩座山峰上面打轉。
談昕看了他鬱悶的表情,低聲說道:「對不起呀,她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了,我也不想的。」
暈,朱立誠被對方的這話逗樂了,於是決定拿她尋個開心,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剛才可是你先吻我的,現在火起來,你又高掛免戰牌了,你看看有人不同意了。」說完,故意挺了挺身體的某個部位。
談昕是過來人,哪兒不知道朱立誠話里的意思,她知道對方是在故意逗她,不過也並不生氣,她甚至很喜歡對方這樣的態度。她想了一下,羞紅著臉說:「要不,我來幫你吧?」
「怎麼幫?」朱立誠明知故問。
「我……我只會用手,其他的……不會。」談昕的聲音比蚊子的叫聲還要小。
朱立誠一聽這話,樂不可支,他在對方的耳邊輕聲說道:「你先用手,然後再說,不會的話,我可以教你。」
談昕看著對方一臉期待的樣子,輕輕的嗯了一聲。
朱立誠見狀,開心極了,連忙調暗房間裡的燈光,然後兩人並排躺在了床上,隨即一場旖旎的遊戲就此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