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提示】
1、作者為愛發癲,癲公互相折磨,陰濕瘋批戀愛觀,請謹慎觀看,若有不適,請及時退出。
2、本文純虛構,請不要模仿任何角色行為!未滿十八歲的青少年請在父母陪同下觀看本文!
3、角色態度行為不代表作者任何觀點,請勿上升作者。
4、文中主角如果作出犯罪行為,必將受到法律制裁!維護公平正義,人人有責!
5、違反提示帶來的一切後果,由讀者自行承擔。
6、最後,let’s party!!!!
………………………
「準備好了嗎?」
巨大的辦公桌後,俊美年輕人輕聲道。
這白髮青年蒼白消瘦,嗓音輕柔和緩,透露出一種病弱美感。
銀白的長髮用黑絲帶束在腦後,筆挺的鼻樑上架著一隻黑框眼鏡,整個人散發出嚴謹的秩序感,但並不令人感到壓力,相反,他目光清澈溫柔,反而讓人覺得親切而放鬆。
遲小魚按住桌子起身,「等等!什麼叫瘋批變態改造組?不是廢物逆襲打臉爽文組嗎?」
遲小魚歷經千辛萬苦,終於考入穿書局,傳說這裡福利高、待遇好,而面前這破碎感十足的美人,名叫姜隅,是他的直屬上司。
老實講,面前這位氣質美男簡直是他的理想男神。
他剛剛還沉浸在跟男神一起辦公的喜悅中,瞬間,一瓢冷水將他的心潑得拔涼。
瘋批變態改造項目組什麼鬼?
雖然不知道是幹什麼的,但是瘋批變態改造一聽就不是什麼好差事。
他才不要跟什麼瘋子打交道!
男神聞言,神情有些驚訝,他打了個響指,面前出現一列投影文件夾,他從中抽取一封,快速瀏覽。
「抱歉,」男神歉疚道,「我們這邊對接出了點問題,沒有及時通知到你,十分抱歉,是我們的錯。」
遲小魚:「那現在怎麼辦?瘋子什麼的我真的搞不定啊老大。」
小時候,他居住的片區有個衣衫不整的瘋子,天天躲在巷子裡,向路人丟大糞,嚇得他有好長一段時間不敢出門。
男神微微一笑,抬手撤銷投影,雙手交疊在腹部,「如果是擔心能力不足的話,那麼我可以告訴你,這種擔憂沒有任何必要,你是我親自挑選的,我對你很有信心。」
遲小魚哭喪道:「可是我沒有信心啊……」
遲小魚自覺就是一個普通人,普通的家庭,普通的成績,普通的外貌,普通的能力。
要不然他也不能考了好幾年才考上這裡。
他這輩子最大的理想就是開開心心過好每一天,再沒別的追求了。
姜隅繼續道:「雖然這個項目掛在穿書局名下,但實質上,這是我的個人試驗項目,所以除了你本來應得的福利,我個人會給予你一些私人補貼,包括但不限於神明的祝福,也就是金手指,無限期的帶薪休假、空間躍遷旅行、家屬落戶扶持……」
遲小魚已經開始暈了,「等等,家屬落戶扶持又是什麼鬼?」
姜隅:「意思是如果你想從小世界中帶出某個人,我可以幫忙解決他的落戶問題,此外還有隨時隨地脫離小世界的權利,以及隨時退出項目的自由。」
「啪!」他打個響指,一張空白支票突然出現在遲小魚面前。
「一點點金錢補償,聊表心意,如果你不願意留在我這,我可以幫你寫推薦信去其他組。」
姜隅聳聳肩,意思自己說完了,恢復雙手交疊的姿勢,微笑注視著遲小魚。
遲小魚看著自己面前的空白支票,大腦逐漸失去理智。
空白支票!真的!
凎!
他辛辛苦苦考試,為得是什麼?
不就是為了更體面地掙窩囊費嗎!
哪個老闆能像面前這位,一見面就把支票懟員工臉上的?
還、有、誰?
遲小魚一把握住姜隅的手,激動道:「老闆!從今天起,您就是我異父異母的親老闆啊!」
他把支票收進懷裡,嘿嘿道:「咱們親上下屬的事,能叫賠償嗎?」
姜隅挑眉:「想好了?」
遲小魚義正嚴辭道:「不用想!老闆指我打哪!老闆的目光就是我的心之所向!」
姜隅起身,笑道:「那這便走吧。」
遲小魚:「?」
「等等,去哪?我還沒準備好啊。」
姜隅攬住他走向辦公室的門,問:「員工守則背過嗎?」
遲小魚遲疑道:「保持自我,偶爾虛偽,秉持原則,永不評判。」
姜隅點點頭,道:「這就夠了,走吧。」
說完,門被打開,遲小魚被一把推了進去,還沒來得及叫出聲,就跌入了虛空之中。
有個機械冰冷的男聲播報導——
【信息載入中……】
【任務目標:禹司蘭。】
【性別:男。】
【年齡:19歲】
【職業:無業流民/專業殺手。】
【性格特點:強烈的反社會人格傾向、情感淡漠、狂妄暴躁、智力水平較高。】
【喜惡:喜好隨機殺人,其餘未知。】
【關係人:無。】
【主要過往經歷:單親家庭出身,15歲時,父親禹強去世,自此外出流浪,銷聲匿跡,4年後再次出現時,已經成為十數起殺人案的罪犯嫌疑人,正在被警方追捕。】
遲小魚喘息著猛然坐起,心都快跳出來了。
他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火車車廂里,周圍的人都昏昏欲睡,過道上堆滿了行李。
座位前方的小桌板,一桶方便麵還在冒白汽。
而他自己腿上壓著一台筆記本電腦,電腦漆黑的屏幕映照出一個青年的樣貌,清瘦,戴著銀框眼鏡,很有些斯文敗類的味道。
火車正在前進,發出富有節奏的「咣當咣當」聲,車廂帶動他的身體搖搖晃晃。
這麼老舊、擁擠的 火車,只出現在他幼年記憶里。
他在衣兜里摸到車票,時間是2009年10月20日,從南京到大連。
電腦上有許多處理到一半的工作,和大量的往來郵件。
顯然,原身剛剛猝死在出差回家的路上,也是可憐的社畜一隻。
他的心跳還有些劇烈,謹慎地打量周圍,心想禹司蘭現在會在哪裡?
旁邊中山裝大叔正在睡覺,頭髮灰白,沾成一綹一綹的,暴露出油亮的棕色頭皮。
這顆腦袋正隨著呼吸,漸漸往遲小魚肩膀上滑落。
火車突然進洞,車廂陷入黑暗,一陣刺耳高亢的手機鈴聲在他耳邊炸開,把他嚇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