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深以為然,瞧了蘇錦一眼:「她是該好好補一補。♜🍪 ♗😈」
惹得蘇錦嗔他一眼,蘇櫻雪、林七少爺大笑。
四人熟悉至極,也用不著講究男女之別,便坐在一處用飯。
蘇櫻雪在蘇家住過好一陣,對蘇錦秦朗的口味喜好自然再清楚不過,所準備的菜餚都是二人喜歡的。
一頓飯賓主盡歡而散。
飯後不多會,蘇錦和秦朗便告辭先回東昌侯府去了。約好兩日後再來,商量建手術室的事。
蘇錦又讓林七少爺在林家挑幾個擅長外科的年輕大夫出來,她也好將做手術那一套教給他們,包括如何輸血、如何製作羊腸線、如何縫合傷口、以及後期護理等等。
挑人的時候蘇錦就兩個要求,一是擅長外科,二是完全相信她,會不打折扣執行她的吩咐。
這種事上,最忌諱的就是自以為是之徒。
林七少爺一一應了。
離開林家,秦朗陪著蘇錦一路慢慢走回去。
今日一切都很順利,雖然麻沸散是個意外,但是最後也很順利的解決了,蘇錦的心情很好。
秦朗笑道:「你妹妹說的一點沒錯,這些天阿錦太辛苦了,今日索性放鬆放鬆,我們先逛逛,在外邊用過晚飯再回去吧!」
反正姓梅的已經無礙,就是躺著養罷了。׺°」˜`」°º× ׺°」˜`」°º×
媳婦兒做事太認真,每天早中晚必須都要過去看一看、做例行檢查、問問情況,真是讓他心裡憋火。
看那小子一臉笑容、語氣溫柔的跟媳婦兒說話,秦朗就很有一種一拳把他鼻子打開花的衝動。
即便他比以前收斂了許多,也依然那麼令人討厭。
蘇錦如何不知他那點兒小心思?不過梅九陵的確無恙了,照顧照顧夫君的小情緒也是應該的,不然吃虧的可是自己。夫君體力太好,有的時候也是一種甜蜜的折磨呀。
兩人逛著美食雲集的一條街,蘇錦聞著前方傳來芝麻酥餅味道,頓時饞蟲被勾了起來,拉著秦朗往前去。
不料一名漢子嘴裡「哎喲!」著朝她身上撞了過來。
蘇錦嚇了一跳,別人的本能下意識反應必定是退步閃開,蘇錦卻是站在那裡沒有動。
秦朗揮揮胳膊推開那人,另一手攬著蘇錦做保護的姿勢,冷冷一眼睨了過去:「走路沒帶眼睛嗎?」
這種混蛋,一看就是故意找事的。
這幾天他心情正不太好呢,居然還有人敢撞上來,所以這是特意送上來給他出氣的?
「呼啦」一下,五六個流里流氣的男子圍了上來。🐚♠ ❻9ˢнυx.ᑕ𝕠๓ ♥😂
「你這村夫好大膽,竟敢推我兄弟!我兄弟身子弱,拿二百兩銀子來!否則今日你們別想離開!」
「沒錯,不拿銀子休想離開。」
「嘿嘿,要不把你身邊這小娘子抵押給哥們兒,哥們兒也——啊!」
這人流里流氣笑嘻嘻的下流話還沒說完,秦朗一拳頭揮過去,打得他鼻血長流臉頰劇痛狠狠摔倒在地,齜牙咧嘴抹了一把臉,似乎牙齒都鬆動了三四顆。
「嘴裡給我放乾淨點!」
「好哇,你個村夫還敢動手,兄弟們上,給我打,打到他跪下來求饒!」領頭那人一聲吆喝,幾人擼袖子掄胳膊嗷嗷叫著朝秦朗沖了過來。
圍觀百姓雖然很多,但無不站在安全範圍之外,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蘇錦細聽了幾句,都在同情自己和秦朗呢,似乎說是這幾個是這一帶街坊的惡霸。
蘇錦勾唇冷笑,看了一眼已經混戰在一起的雙方,真是一點兒眼力勁也沒有,活該。
「這位小娘子,你趕緊快跑、趕緊逃呀!」
「是啊是啊!」
人群中有人好心的提醒。
蘇錦沖人感激笑笑,站著沒動。
其實依著秦朗的身手,揍這麼幾個人,一拳一個足以把人揍趴下了,想來他是懶得隨意暴露實力,或者想要多揍一揍這幾個送上門來的混蛋消遣消遣,每一拳每一腳都恰到好處,讓對方吃痛卻又不至於失去戰鬥力趴下。
「巡邏捕快來了!」
不知誰喊了一聲,人群自動散開,果然瞧見七八名捕快朝這邊奔過來。
秦朗目光一冷,不再逗著那幾名男子戲弄,一拳一個,慘叫聲接二連三,幾名男子無一例外摔倒在地哼哼唧唧的慘呼。
「怎麼回事?是誰在這鬧事?」
捕快們上前呵斥。
一名男子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指著秦朗惡人先告狀:「各位差爺來的正好,這小子撞了我們兄弟,兄弟們跟他理論理論結果卻叫他給打了!各位差爺可要為小的們做主呀!」
「對對,我們本來要理論來著,誰知他竟然動手。」
「我們兄弟都是講道理的人,壓根就不想跟他動手,誰知他瘋了一樣的打人,差爺啊,各位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種亂咬人的瘋狗。」
那領頭的捕快冷冷打量秦朗一眼,冷笑道:「在鬧市中打人,挺厲害嘛,走吧,跟爺們上衙門走走!」
蘇錦不由惱火,「差爺好歹也該問問我們吧?明明是這幾個地痞找茬,為何要抓我們?」
「閉嘴!」那捕快勃然大怒,惡狠狠瞪向蘇錦:「你算什麼東西?老子怎麼辦案還用你來教?兄弟們,把人給我鎖了!」
「你——」
「阿錦,」秦朗攬住蘇錦,官匪一窩這話不是說著玩的,城市裡混得開的地痞有幾個在衙門裡沒有「自己人」?很明顯,這就是一夥的,指不定什麼時候已經暗通款曲了,媳婦兒想跟他們理論無疑是徒勞無功的。
秦朗手掌一翻,一枚手心大小的金色令牌出現在掌中,他晃了晃令牌冷冷道:「看清楚這是什麼!」
那領頭捕快「呸!」了一聲大大咧咧沒好氣罵:「什麼玩意兒少糊弄大爺!你、你、你小、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大爺恕罪、大爺恕罪!」
那領頭捕快臉色「刷」的變得煞白,背後驚出一身冷汗,雙腿禁不住抖了抖,抬手給了自己兩記響亮的耳光,腰彎的恨不得折成兩半。
在繁城中當差的公門中人,哪有不認識東昌侯府標記的令牌?這人手裡拿的還是侯府最高規格的那種,便是知府大人見了也得客客氣氣,何況是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