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一吻結束,秦朗打橫抱起蘇錦朝密洞後的別有洞天走去,蘇錦雙手圈著他的脖子,唇角微痛,臉頰上潮紅未褪,心情卻是比之前更加愉悅。🐠😳 🐸🐨
「事情都妥當了?一切還順利吧?你沒有遭遇什麼意外吧?」她問著,目光一轉,不自覺在他身上溜了一圈。
秦朗低笑,低頭在她臉上用力親了兩下,漫不經心道:「區區一個文家,算的了什麼!一切與咱們之前的計劃一樣,順利而完美!文家若是識趣,相信很快便會離開繁城。」
因為他們心裡很清楚,錦鴻軒絕對不會給他們留有生路,絕不會任由他們東山再起。
離開繁城,尚有慢慢恢復元氣的機會,當然,這個恢復的過程必定不易、時間也必定不短,可到底還能說有機會。
留下,只會一跌再跌,直到跌入塵埃。
蘇錦笑嘆:「順利就好!文家自找活該,可怨不得旁人!唉,你說,咱們只想安安樂樂的過咱們的小日子,發發小財,僅此而已,可為什麼總有那麼不識趣的人跑來生事呢?」
秦朗長眉一挑輕哼道:「有人想找死,管他是誰,來了收拾了便是!」
他也想明白透徹了,不遭人妒是庸才,人生在世,怎麼可能避得開一切的麻煩?如果只有他一個人,安貧樂道他不介意,可是他如何忍心讓她陪他一起「貧」?
那麼,他便為她掃平一切的麻煩就是。
對於他來說,對付小小一個文家這種事,簡直易如反掌不費吹灰之力。
秦朗一大早便到此,可見是趕著夜路來的,瞧在他這份心意上,蘇錦這會兒也不好說他什麼,只能把話先存在心裡等回去了再說,先給他打水洗臉洗手,忙著做早點。
他肚子必定餓了吧
小小的竹屋內,秦朗看著勤勞的妻子動作輕快利落的忙碌著,唇角揚起淺淺笑意,眸中神色越發寵溺。
只有她在的地方,他的心他的人才感覺到難以言喻的安寧與平和,這是上輩子從未享受到的美好。
為他倒上一杯加了蜂蜜的熱茶,兩人一邊等食物煮熟一邊說著文家的事。
秦朗說,蘇錦聽。
文家打著用大訂單逼垮錦鴻軒的主意之前就在蘇錦等人預料之中,只是沒有料到事情的發展竟如此有趣,文家的讓利之大居然讓錦鴻軒可以空手套白狼。
饒是蘇錦是個沉得住的人,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得知真相的那一刻,文家人怕是眼淚都要流下來!
「我已交代蔣舟,文家的鋪子、田莊若有合適的便買一些。等下次再去繁城,咱們的產業又要多一些了。」秦朗笑道。
家產這種東西當然是越多越好,錢多又不會咬手。
蘇錦臉上笑容也深了些,「那好呀!若是能買一兩家好地段的鋪子就更好了,萬錦閣正好可以開一家分店!唐姐上回還抱怨呢,說萬錦閣如今的地方顯得有點兒小了,最好再開一家分店。說到田莊,文家的田莊想必會更大更好吧?」
「那是自然!」秦朗好笑,媳婦兒似乎對田莊情有獨鍾啊。
文家一倒台,錦鴻軒孟家等三家和林家自然也會一起瓜分文家的產業,但蘇錦和秦朗多少也能分到一份,對於這一點,兩人都不懷疑。
秦朗既已歸來,兩人也沒有立刻就離開,而是在這裡又住了三天。
這三天,與之前蘇錦一個人住的這一段時日自然大不相同,擁有彼此,仿佛擁有了全世界!
此時節,草長鶯飛,山花漫爛,樹木抽出新鮮的枝葉,處處一派生機勃勃,森林中正是最美好的季節,秦朗陪著蘇錦登山賞景,流連忘返。
若不是離家太久到底惦記家中以及藥田的情形,蘇錦必定還要留在這多住幾天。
至於秦朗,媳婦兒要留,他當然只會說「好主意!」
如今白日天長,天不但亮的早,也暗的晚,兩人遠遠可見村子的時候,天還大亮著,頭頂上陽光也依舊明亮。
如今已快五月了,第一批種下去的金銀花很快就可以收購了,蘇錦尋思著,過兩日去林家醫館坐館,正好問一問林老大夫,今年的金銀花收購價如何。
蘇錦與秦朗一邊走一邊說著話,不想冷不丁的從一旁草叢中衝出來一名女子,險險撞到蘇錦身上。
猝不及防之下,蘇錦嚇得「啊!」的驚叫,秦朗想也沒想腳下一偏護在蘇錦身前,抬手便將那女子推了出去。
那女子身不由己摔在地上,驚慌抬頭,看見蘇錦和秦朗,仿佛鬆了口氣似的整個人似乎都放鬆了下來。
她慌忙從地上爬了起來,衝著蘇錦連連彎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蘇娘子!我、我不是故意的!」
蘇錦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這女子是誰。
這女子叫楊晴,定下的親事因為未婚夫被一戶富戶的閨女看中,未來婆家便千方百計的敗壞她的名聲,跟她家退親。
因為這事兒,人言可畏,她險險沒被逼死。
後來她前未婚夫的新媳婦無意中說漏了嘴,旁人才知曉她是苦主,那些潑在她身上的髒水也都是未婚夫家為了退親而栽贓陷害她的。
雖然如此,可她吃了是女人的虧,壞掉的名聲並沒有因此而變好。
偏娘家哥哥忠厚老實,嫂子厲害勢利眼,娘又一心向著兒子兒媳,也把她當成外人,她在娘家的日子,也並不好過。
倒也不是沒有人再來說親,但她嫂子要的聘禮太高,滿心想要在她身上撈一筆,她到底名聲有損,又退過親的,旁人來說親,就是覺得要的聘禮會少——沒準還不要呢,可這要的比常價還略高一些,誰又不傻,自然也就作罷。
因此她也就一年又一年的耽擱下來,今年已經十九歲了。
若是今年再嫁不掉,明年二十,恐怕就只能夠嫁給四五十歲的老鰥夫當繼室了。
蘇錦聽宋嬸她們說東家長西家短八卦的時候也聽過幾耳朵,因此多少也有些了解。
要說來往,平日裡還真沒有什麼來往,只是此刻見了她,難免心裡有些不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