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兩個人都處於驚慌失措混亂中兩人,摔做一起。Ϭ९ʂհմ×.çօʍ花寡婦大聲尖叫
眾人「哎喲!」、「啊呀!」、「天!」驚呼不斷,女人們無不臉上漲紅捂著眼睛或者扭頭,又想看又想笑又羞臊。
花寡婦「啊啊啊」連連尖叫,縮成一團捂著臉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咳,這叫什麼事兒呀!大伙兒先出去,讓他們先把衣裳穿上!」終於有人站出來主持大局。
這種辣眼睛的場面眾人到底也不好意思一直留在這兒看,聞言便「哄」的一下七嘴八舌議論著出了門。
「傷風敗俗啊!」
「哎,真是沒想到,花寡婦竟然是這種人,呵!」
「切,我早就看出來了,那婆娘成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那雙眼睛哎喲喂,整天轉來轉去的勾引人!正經寡婦哪個像她?真不要臉!」
「真夠噁心人的,該把她浸豬籠,男的打死!」
「.」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早就有人飛跑去拍里正家和村老、族老們的家門,將這事告訴了他們。
里正和村老族老們晴天霹靂,繼而震怒,當下便風風火火的陸續趕來了,讓人將花寡婦和潘胡牢牢捆住,押到了祠堂。
同樣被帶到祠堂的還有花小蓮。
花小蓮早已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難堪至極。
三叔公等氣得鬍子直抖,黑著臉不知罵了多少句傷風敗俗,把人拎到祠堂二話不說讓人先拳腳相交將潘胡給痛毆一頓,打得潘胡慘叫求饒不已。
三叔公等冷笑,咬牙切齒瞪著潘胡罵道:「畜生不如,干出這種事來,就算今晚把你打死,你們族裡也沒半句話說!」
潘胡臉上烏青,嘴角帶血,哭喪著臉道:「是她勾引我的!是她勾引我!」
花寡婦臉色煞白,早已失魂落魄如同行屍走肉,聽了這話又恨起來,狠狠瞪潘胡:「明明是你勾引我!這四鄰八村誰不知道你潘胡勾三搭四不是個東西,是你勾引我!」
兩個人相互大罵起來,互相潑髒水,看的眾人鄙夷不已。
不知誰「嗤」的一笑,嘲諷道:「喲,這就撕咬上啦?我看誰也別咬誰,半斤八兩!」
眾人紛紛點頭:「沒錯!」、「真當咱們大伙兒是瞎子啊!」
「都住嘴,」里正沉著臉一聲喝斥,向眾位族老村老道:「事實俱在,我看也沒什麼好問的了,這潘胡明兒咱們送到潘家村去,花寡婦,要如何處置?」
這事的確沒什麼好問的了,問來問去也全都是污穢事。→
三叔公等目光冷酷的掃了花寡婦一眼,商量幾句冷冷道:「花寡婦不守婦道,敗壞風氣,罪該萬死!原是要沉塘的,念在到底是一條人命,從今天起,就關在祠堂後院吧,這輩子也不得離開半步!」
這般處置很公道,眾人交頭接耳都點頭稱是,好些人還說便宜她了。
一道道鄙夷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眾人不屑的神色和尖利刻薄的言辭令花寡婦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想想那陰森森祠堂後院不見天日的將來,更是瑟瑟發抖,不停的哭求原諒。
倒是難得,她居然也有不撒潑主動服軟求饒的一天。
可惜已經太晚了!這會兒說什麼也沒用了。
能留她一命,這還是村里仁慈!
花寡婦很快就被押了下去,關進了祠堂後院那幽深陰暗的屋子裡。
至於潘胡,次日被人押著,里正和三叔公等兩名族老冷著臉親自將人送到潘家村去。
雙方少不了打了一場嘴仗,小河村堅持是潘胡勾引了花寡婦,壞了花寡婦的名節,罪大惡極。潘家村那邊則聲稱花寡婦不守婦道、水性楊花,明明是她勾引了潘胡。
潘胡名聲狼藉,沒少干偷雞摸狗、調戲大姑娘小媳婦的事兒,且隱約傳出不少他跟誰誰誰相好這種話;而花寡婦呢?潑婦名聲在外,且是被縣太爺罰過掌嘴示眾的,可見也不是個好的。
最後雙方扯皮扯出的結果就是這兩人都是人渣,丟村子裡的臉!
潘家村將潘胡逐出族譜,打了一頓勒令他立即離開,再也不得踏入潘家村和小河村半步,否則,就取了他的性命。
潘胡連分辨求饒都不敢,灰頭土臉的離開了,在房蔭縣混了一段時間後便不知所蹤。
至於秦朗和蘇錦,潘胡更是不敢提半個字。
若敢說還算計蘇錦,他只會罪上加罪,他沒那麼傻。
而且下意識的,他真的怕秦朗,心中忌憚。
小河村里正等心裡是輕鬆了幾分的,之前因為花寡婦的事兒被人嘲笑,如今出了個潘胡,好歹分擔幾分,表示並不是只有小河村里才出人渣,這也不是壞事。
反正花寡婦已經是那副德性了,多一個蕩婦的罪名也沒什麼。
事發次日,這一場軒然大波便雷厲風行的落下了帷幕。
蘇錦頭一次真正見識到宗族的力量,心裡有些發寒,但卻並不後悔這麼做。
是花寡婦先起了惡毒心腸,她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怨不得誰。這下場是她自找的!
因為之前去繁城,蘇錦耽擱了一天去林家醫館坐診,正好這次趕集日便去,連續坐館兩天。
「再過一個多月,金銀花也可以播種了,該跟里正伯說一聲,讓之前報名的村民們該將地整起來了。」
蘇錦和秦朗商量著,便往裡正家去了一趟,把這事說了。
因為村里發生了花寡婦的事,里正這些天心情都不太好,聽了這事精神振了振,笑呵呵道:「這是好事!算算日子這事兒倒是真該做起來了,放心放心,我一定會督促大伙兒早早把地整上,把金銀花種子撒下去,明年四五月份有了收穫,也好改善改善大伙兒的生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