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心裡發涼,停下了腳步,站在荊棘叢前,喘著氣瞪著潘胡。ღ(¯`◕‿◕´¯) ♫ ♪ ♫ 6❾𝓈ĤỮⓍ.c𝕠𝓜 ♫ ♪ ♫ (¯`◕‿◕´¯)ღ
潘胡追的也心頭火起,他沒想到蘇錦這麼能跑。
若是尋常的小娘子,恐怕早就被他給追上了,可這一位愣是追了大半個時辰!
若不是前頭被荊棘叢攔住了去路,恐怕她還能跑。
饒是他一個大男人,這樣一場追逐下來,也有點吃不消。
眼下前方無路,他也鬆了口氣,雙手叉腰大口大口的喘氣,黑著臉凶神惡煞瞪蘇錦:「臭娘們!給臉不要臉!跑呀?你倒是再跑一個給老子看呀!不是挺能跑的嗎?」
蘇錦調整著呼吸,抽痛抽痛的肺部很快舒適了不少,她冷清清盯著潘胡質問:「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追著我?我並不記得見過你,更不可能得罪過你!。」
潘胡嘿嘿的笑,目光肆無忌憚的在蘇錦身上轉了一圈,仿佛視她為囊中物,那目光下流得讓人噁心。
「你別想套老子的話,老子也沒工夫跟你說這個,要不,你先乖乖的陪老子干一場,伺候得老子舒服了,老子倒是可以考慮考慮告訴你嘿嘿嘿!」
蘇錦迅速在腦子裡過著,顧家?倒是有可能。🍓☯ 69Ŝнⓤ𝔁.ⓒᗝ𝐦 🍧🐊
畢竟顧家那位少爺從來就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沒有什麼缺德事兒他干不出來。
潘胡見蘇錦站在那裡不跑不動,就連臉上也沒有多少驚慌惶恐之色,心下微微意外。
也更加生出幾分興趣來,眼睛眯了眯,搓搓***笑著一步步朝蘇錦走過去:「來,乖乖聽話,嘿嘿嘿!」
潘胡沒想到,眼前這看著纖弱苗條的女人竟然這麼不好搞,他原本以為手到擒來的事兒,竟然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哪怕地方有限,蘇錦也滑溜得跟泥鰍一樣,手裡撿了根兩尺余長的粗樹枝在手,愣是這麼跟他對打著叫他不能得手,一不留神,他倒是挨了好幾下。
雖說不輕不重,但隱隱還是覺得痛啊,不但身上痛,心裡更是惱羞成怒!
連這麼個小娘子也收拾不了,他還是個男人嗎?
「小賤人,你看看老子等會饒不饒你!」
蘇錦冷笑,他若真當她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那可錯了主意。
說起來這具身體到底還是有些弱,若是換做前世的她,早就把他給揍趴下了。
以前經常進山採藥,在荒郊野嶺一住就是十天半月甚至更久,不防人也得防野獸啊。-漫~*'¨¯¨'*·舞~ ➅❾𝓢нᵘ᙭.𝓒𝐎𝓶 ~舞*'¨¯¨'*·~漫-她為此特意練過幾下手上功夫。
這具身體雖然在她有意的調養鍛鍊下,比起之前好了許多,可是體質這種東西,想要得到質的提升,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況且她漸漸的也有些懶了,更多的精力投入在醫術藥材上,加上身邊有秦朗,下意識的更願意依賴他,在鍛鍊身體上便更懈怠了。
蘇錦心裡暗嘆,果然什麼懶都是偷不得的!這回可算是受到教訓了!等脫險回去,一定要好好的鍛鍊身體!
順便,秦朗那傢伙似乎手段不錯,讓他也教教自己。
靠誰都不如靠自己來的更可靠.
一棍子打在潘胡臉上,徹底的激怒了這個塊頭很大的男人。
潘胡捂著臉瞪著蘇錦眼中噴火,咬牙切齒咒罵:「賤人,老子今天不拿下你往死里折騰老子就不是男人!」
潘胡不管不顧,瘋了一樣的朝蘇錦撲了過去。
山地不平,草蔓藤灌交錯糾纏,蘇錦一不留神驚叫一聲被絆倒在地,手中的棍棒也脫手飛了出去。
潘胡獰笑著撲了過來,一把抓住她的腳用力拉扯,蘇錦亂踢亂蹬哪裡能夠掙脫開。
她伸手亂摸,抓起泥巴碎屑沒頭沒腦的朝潘胡撒過去,幾點細碎泥土星子掉進了潘胡眼睛裡,潘胡大怒,狂性大發,粗聲粗氣大聲咒罵,一拳打在蘇錦小腿上,小腿上一陣劇痛,蘇錦眼前一黑悶哼出聲。
潘胡拳頭卻是又落了下來,「老子打死你、老子打死你個賤人!」
秦朗急匆匆追蹤而來,看到的正是這樣一幅情景。秦朗目眥欲裂,厲聲喝斥,上前一腳將潘胡踹得滾了出去,重重落在荊棘叢中,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
「阿錦!」秦朗聲音發顫,小心翼翼的抱起蘇錦,眼眶泛紅:「阿錦!」
蘇錦笑了起來,緊緊抓著秦朗的衣襟:「我正想著你呢,誰知你真的來了,呵呵,真好!」
「對不起!」秦朗見她滿身狼狽,臉上也有擦傷,髮髻早已凌亂不堪沾著草屑泥土,還有心思跟自己說笑,更是心疼不已,將她擁入懷中,憐惜的撫著她的臉,低頭連連親吻:「對不起、對不起」
「傻呀?什麼對不起!」蘇錦一笑,動了動身體「嘶!」的抽氣皺了皺眉,慌得秦朗連忙放鬆了手臂緊張問:「怎麼了?哪裡疼?」
蘇錦目光往下,落在左腿小腿上,輕笑道:「那混蛋打了我,小腿上有點痛,怕是青了。」
秦朗忙扶她坐起來,拉開她裙子和褲子看了看,果然青紫了巴掌大一塊,頓時臉都青了,咬牙切齒:「在這等著。」
小心放下蘇錦,秦朗朝那荊棘叢走去,抬腳踩出一條路來,將落在荊棘叢中狼狽不堪脫身不得的潘胡揪了出來,兩拳下去揍得他鼻血橫流哇哇大叫。
「相公,先問話。」蘇錦稍稍整理身上和頭髮,勉強站了起來。
秦朗冷笑,用力將潘胡往地上一扔,走過去攬著蘇錦冷冷開口:「說吧,實話,否則——」
他朝那荊棘叢瞟了一眼,冷冷一笑。
笑聲仿佛含著冰。
潘胡一個哆嗦,脊梁骨上涼颼颼的,心裡更是暗暗叫苦,怎麼惹了這樣一個煞神?
在鄉下人中他算是長得夠高大健壯的了,這秦朗長得還不如自己壯呢,怎的落到他手裡就跟半點兒反抗的力道都使不出來。
想想那荊棘扎入皮膚的刺痛感,這會兒身上還火辣辣的痛呢,他哪兒還敢隱瞞?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硬氣的爺們。
「是、是花寡婦!」潘胡哭喪著臉:「都是花寡婦挑唆的!她、她說你媳婦欺負了她,她、她就——秦兄弟,不關我的事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