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9章 找虐?

  第1809章 找虐?

  第1809章 找虐?

  「這蒼髮老媼的神魂感知力,竟也能捕捉到潘向乾的具體位置?」

  辰申心下暗驚:「我是仗著四星玄尊巔峰境的神魂之力,才能讓有意掩藏氣息的潘向乾無所遁形。§.•´¨'°÷•..× ➅9𝓼Ⓗยχ.𝕔o𝐦 ×,.•´¨'°÷•..§」

  「換而言之,這老婆婆的神魂之力,估計比我弱不了多少。」

  「她……是一名玄尊強者?」

  正當此時,那老媼漫不經心的開口:「小子,你為什麼要當潘合的武童?」

  這話,顯然是問辰申的。

  後者扭頭轉身,爽朗一笑:「嘿嘿,因為我想混入極寒天宗,見一個人。」

  「只要答應潘向乾,給潘家大小姐當滿一年的武童,就可以得償所願。」

  掌教左尊使老食指輕叩青龍椅扶手,漫不經心的吐出兩個字:「見誰?」

  辰申一愣,狀若害羞的撓了撓頭:「這麼私密的事,不說也罷!」

  「如果我一定要讓你說呢?」

  那蒼髮老媼半笑不笑道:「呵呵,你應該知道,眼下正值斷案的關鍵時期。你若坦坦蕩蕩,本座自不會亂做他想。」

  「可如果你遮遮掩掩,本座就不得不懷疑你的用心了……畢竟,這裡是極寒天宗!而你所效命的,也是我極寒天宗的核心弟子。」

  「非說不可麼?」

  「……」

  掌教左尊使沒說話。

  不過她嘴角漸漸揚起的冷笑,已足夠表明心意。

  正在辰申遲疑不決間,眾長老反是等不及了,紛紛出言相勸——

  「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只要你心裡沒鬼,怕個屁?」

  「就是!」

  「到底是什麼目的,但說無妨。」

  開玩笑,他們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打壓華掌譽、甚至有可能取而代之的機會,自然不希望他們的「棋子」在這至關重要的時候掉鏈子。

  這些傢伙卻根本不曾意識到,自己何嘗不是那白衣少年的棋子呢?

  辰申故意讓自己的神情看起來百般糾結:「如果我不說,是不是就會影響到審案的公平公正?」

  沒人正面回答他這一問題。

  但是,上到掌教左尊使、下到個個「力挺」他的長老,每個人都用眼神給了這少年肯定的答案。

  最終,辰申輕嘆了一口氣:「唉!那說就說吧。」

  「我是為了傾慕已久的夏小主,才想方設法混入極寒天宗。」

  「但是,我這人閒雲野鶴慣了,又不願為人子弟、失去自由。所以,才會跟潘向乾一拍即合,甘心當他女兒的武童。」

  「能用一年的自由,達成多年的心愿,不虧!」

  聽到這,堂上諸多長老、弟子議論紛紛:「嘿嘿嘿,真沒看出這小子居然是個情種呢?」

  「只是他所傾慕的對象,是咱們的夏小主。這……恐怕註定會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嘍!」

  「可不是麼!夏小主,豈是他一個小小武童所能高攀得起的?癩蛤蟆吃天鵝肉……」

  「嗯。連咱們內院真傳的寒天榜十大弟子,都未必能入夏小主的法眼吶!」

  面對眾人的嘲笑,辰申只是略顯難為情的撓了撓頭,嘿嘿傻笑。

  事實上,他對此頗為不屑:「切~你們的夏小主千好萬好,哥也懶得鳥。只是巨象尊者的另外半塊盤龍血玉,我志在必得!」

  掌教左尊使緩緩壓了壓手,待議論聲平息後,又問:「那你究竟是何人?能殺敗戰堂四瘋子,絕非無名之輩吧?」

  「這個嘛……保密。」

  「嗯?」

  一聽這話,老媼的眉頭突然一擰。

  辰申卻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呵呵,你問我來極寒天宗的目的,我可以理解,畢竟是為了宗門的安慰著想。」

  「可尊上要打聽隱私,恕我實不願言明。」

  「好,你既不願當眾提及隱私,本座也不勉強。」

  掌教左尊使不容置疑道:「潘合,你既是他的契約尊主,他便不可違背你的指令。」

  「讓他傳音告訴你自己的身世,務必詳盡。」

  「然後,你再轉告本座便是。」

  辰申劍眉一蹙:「叉叉你個圈圈的,這老太婆怎麼那麼多屁事?」

  恰在此時,潘合側目看來,正瞧見辰申眉頭微擰的神情。

  別人不知道她父親讓土龍擔當自己「武童」的真實原因,可潘合自己又豈會不明白?

  武童,只是暫時的。遲早有一天,這個人會成為自己的夫君……

  最重要的是,這短短一天的相處,潘合早已對這白衣少年生出了些許愛慕之情——她實不願做令對方厭惡之事。

  不經意間,潘合再次輕抿朱唇,繼而神情一肅:「土龍是弟子的武童,但他更是弟子的救命恩人!」

  「因此,弟子絕不會勉強他做任何自己不願意做的事。」

  「否則弟子豈不成了忘恩負義之徒?這也有背我極寒天宗的教義。還請掌教左尊使明鑑!」

  「是嗎……」

  那蒼髮老婆婆老眼眯出一抹淡淡的寒光,心下越發篤定,整件事的幕後主使就是潘向乾。

  否則,潘合哪來的膽氣拒絕自己這位掌教左尊使的命令?

  沒過多久,華掌譽和潘向乾雙雙帶到。

  前者一看到辰申,登時怒火上頭,喝罵不止。

  只可惜他才罵了沒兩句,就被一眾長老拿著魂契為證,口誅筆伐。

  這老頭頓時懵了:「馬勒戈壁的!老夫引以為傲的四名愛徒,如今卻都變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累贅了啊!」

  「自己死了就死了,還他媽的留下了武童魂契為證,害本座陷入被動……」

  隨後,掌教左尊使又查問了許多事情。

  其中最重要的,便是潘合、土龍與華師天在試煉之地時的矛盾。

  「如此說來,這便是整個事件的導火索了。」

  蒼髮老媼不咸不淡的下了定論:「華掌譽固然有錯,但是,土龍此人終是對自己的身份有所隱瞞。」

  「若他真是某個敵對勢力派來的奸細,本座撤下華掌譽的戰堂大長老之位,不就正遂了那歹人的意願?」

  「潘向乾,你以為如何?」

  沒等那老者開口,辰申便率先冷笑:「呵呵,我明白尊者的顧慮。」

  「既如此,晚輩便以身自證——你們可以不對華掌譽的罪行做出任何懲處!」

  「我只求,與華氏一族中最強的弟子,來一場生死賭鬥!」

  「若我贏,除了賺取些靈石資源外,便當以此泄憤,自討公道了!」

  「我若敗亡,也是咎由自取,與你們極寒天宗而言不會有任何損傷。這總行了吧?」

  聞言,所有人頓覺匪夷所思:「臥草!他竟敢向華氏一族的最強弟子發出挑戰?」

  「嘿,他這哪裡是為了鳴冤?分明是來找虐的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