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6章 立威
第1796章 立威
辰申直接無視那三名核心弟子的憤怒與驚愕,自顧自的拍了兩下手:「一掌打完,還剩下九掌。🍧💋 ➅➈s卄Ⓤ𝔁.ᶜⓞM 🐠🐯」
「剩下的是你們自己來,還是想繼續讓本座代勞?」
此時,三廂院被扇倒地的僕從們,甚至都不敢正視那少年的雙眼。
他們只聽到對方那惡魔般的冰冷聲語,就已是亡魂大冒了。
眾仆紛紛將求助的眼神望向各自的主子,希望他們能對那白衣少年出手,好好的出一口惡氣。
只可惜,這些傢伙註定要失望了——
「臭小子,算你狠!」
姜山罵咧了一句,便一甩拂袖、閃身進入自己的屋宅。
段羽苹冷艷一叱:「哼,你們僕從間的矛盾,就交給你們自己解決好了。」
說完,她也扭頭就走。
呂幽梁狠狠的瞪了一眼辰申,可終究是沒有出手:「看在潘合的面子上,這次就先饒了你。」
「下一回……你可就沒這麼走運了!」
撂下一句狠話後,最後一名核心弟子也縮回房中、祭出屏障。
「這、這是怎麼個情況?」
三廂院的僕從全都懵了。
那白衣少年扇他們耳光,無異於打那三名核心弟子的臉啊!
他們竟然能咽的下這口氣?
這根本不符合那些心高氣傲、實力強悍的核心弟子之脾性啊!
事實上,若是讓僕從們看見他們各自的主子回到屋內後的神情,非得驚掉大牙不可——
「呼~太太太、太邪門了!潘合從哪裡搞來這麼一位武童?簡直就是個變態啊!」
姜山用微微顫抖的手,使勁揉了揉太陽穴:「他出手的那一剎,紫雷閃耀的玄能威勢,絕對達到了半步玄宗、甚至一星玄宗之境啊!」
「唉,老子還是儘早搬出去得了,省得哪天一不小心得罪了這個惡奴。」
「就算他不敢對身為核心弟子的我下死手,可若也被他扇一頓耳光,任誰也丟不起這個人吶!」
南廂院——
段羽苹捻住袖口,擦了擦額上溢出的冷汗:「可惡,那群狗奴才真他是不開眼啊,竟然惹上了這種棘手的貨色。」
「偏偏那小子背後還有潘合撐腰。而潘合身後站著的,可是極寒天宗幾大勢力之一的潘家……」
「得,我惹不起總躲得起吧?明天一早就搬走!」
北廂院——
「噼里啪啦!」
呂幽梁窩火之下,一掌將紅木屏風打了個稀巴爛:「他奶奶的,今天真是太他媽丟人了,這地方老子是待不下去了。」
「話說回來……潘合為人向來低調。」
「她秉承了潘家一慣的作風,從沒把自己當成是潘家大小姐。」
「以前,我可不止一次見到有真傳弟子、核心弟子欺壓過她,而她也只是憑自己的實力來解決問題,從不會找『外援』啊。」
「怎麼今天突然冒出個如此犀利霸道的武童?」
……
潘合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替辰申背了一口鍋。
此時,院中。
「嘎、嘎嘎!」
辰申扭動了兩下脖子,在這寂靜的空間內、發出一陣刺耳的脆響。
正是這聲響動,讓那數十名僕從都回過神來。
旋即,他們一個個都「噼里啪啦」的朝自己臉上招呼,那掌摑的力道,真是毫不留手!
沒辦法,自己的靠山靠不住,那「惡奴」還在一旁虎視眈眈,他們哪還敢不遵從對方的意願?
自己扇自己,低頭認錯,總好過那白衣人親自動手——
他們毫不懷疑,若真讓那白衣少年把十巴掌打全嘍,他們非把小命給交代了不可……
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僕從把自己扇成了豬頭,辰申才心滿意足的轉身、大搖大擺的朝著自己的屋子走去。
一路上,此前刁難過這白衣少年的東院僕從,無一不是低眉順眼、戰戰兢兢的主動爬開讓路。
辰申嘴角輕揚,心下暗道:「恩,這立威的效果算是達到了。」
「不一次性把這些跳樑小丑般的貨色收拾服,以後總少不了麻煩事。」
「哥要對付華師天和他老子,然後還要去尋找盤龍血玉,可沒心思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頭……」
原來,辰申此前之所以有點「反應過激」,就是想一勞永逸的把周圍的人先打服。
等他們把自己的「事跡」宣揚出去,足以威懾四鄰。
如此一來,以後也不會有那麼多雞毛蒜皮的事、排著隊的來騷擾他。
進屋前,辰申突然停下腳步。
繼而隨手一揮,那些在他眼裡不過是「低端貨色」的靈階下品續骨丹,便紛紛飛射向十多名僕從。
「吃了它們,儘快治癒筋骨之傷。」
「本座可不想因為你們殘手瘸腿,影響到潘達小姐的生活質量。」
起初那些僕從們還嚇了一跳。
可隨後卻發現,這些小玉瓶中裝的可是好東西啊:「這、這是靈階下品的玄丹?」
「多謝……多謝武童前輩!」
他們還不知道怎麼稱呼對方。
於是,在旁人看來並不起眼的「武童」,如今硬是被冠上了「前輩」二字。
這些僕從們此前被暴揍一頓,完全是咎由自取。
所以,他們對辰申只有畏懼之心,卻不敢有怨恨之情。
在這弱肉強食、強者為尊的世界,辰申若真殺了他們,相信潘合也不會多說什麼——
畢竟只是些玄師境的僕從而已。
就算一百個僕從加在一起,怕是在潘合心中、也難敵這位修為深不可測的「武童前輩」之萬一。
至於極寒天宗,才懶得理會幾名僕從的生死。他們想「告狀」都找不到地方。
說白了,他們本就是各個核心弟子、亦或是真傳弟子的「私有物」。
若是核心弟子以下身份的人,倒還不具備攜帶奴僕進入極寒天宗、伺候起居的資格。
……
辰申回到屋內,倒頭就睡,可謂是一夜香眠。
而在極寒天宗第一寒天峰、戰堂本部,華掌譽的寢房內,卻是另一番景象。
「咕唔、我、我這是怎麼了?」
「咦?父親?二哥?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華師天勉力坐直身子:「嘶——我的頭,好疼……」
「醒了就好。」
華掌譽緩緩開口,語氣中有鬆了口氣的感覺,但更多的,似乎是一種積怨與怒火:「你可還記得,自己是怎麼暈過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