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分配對手

  張木訕訕一笑,沒有回答。趕緊將大衍宗和清風閣的話事人找了過來,不一會兒,原先待在周邊修煉的正派弟子立刻行動起來,按照皇甫柘所說,將正派弟子分隔開來,分而治之。

  皇甫柘和謝澹煙對視一眼,眼神稍稍交流,謝澹煙跟著行動的正派弟子一起出去。畢竟,登上天梯第零層的謝澹煙幾乎相當於在場的正派弟子眼中唯一的標準,有她在,可以減少許多爭端。

  時間不等人,幾人立刻在桌子旁邊坐好,開始商討明天的具體事宜。

  張木看向皇甫柘,剛欲開口突然發現了什麼,驚喜的改口道:「你,你進階了!?」

  皇甫柘點頭,順便向月溶溶示意一下,月溶溶也展現了自己金丹境後期的修為。張木幾人的眼中驚喜更盛,如此己方的勝算又多了幾分。張木看了看桌上的幾人,開口說道:

  「根據昨晚派出去的兄弟親眼所見,在九嬰衛中,至少有九個人是凌駕在普通九嬰衛之上的。而且,我們有理由懷疑,那九個人的修為都在元嬰境之上。為了反攻最後可以勝利,我們必須能夠派人抗衡九個元嬰境強者。」

  「溶溶和我們天劍宗來對抗最強的那個燭九陰,大正寺七位師傅來對抗修為第二的那人,百花谷負責第三位,清風閣負責第四位。皇甫柘,你和屈頌橘能否各對抗一位?放心,等我們幾宗占據優勢之後,立刻會派人去支援你們。」

  月溶溶和皇甫柘皆是一愣,皇甫柘看了眼月溶溶,想起張森臨天梯開放之前交給月溶溶的步法,心中大致有了猜測,他輕輕點頭,

  「我和屈頌橘沒有問題,但溶溶這個有問題,讓溶溶跟你們一起我沒有意見。但我要提前跟你們說好,溶溶不能出事是我這次秘境最後的底線,如果在戰鬥過程中,溶溶有重傷甚至身死的風險,我和屈頌橘會立刻放棄對敵,強行帶溶溶離開,明白嗎?」

  張木重重點頭,「這你放心,我們天劍宗還不至於連溶溶都護不住,只是我畢竟被燭九陰偷襲,沒辦法保證能撐住天劍宗的七劍劍法。需要溶溶給我做替補,這樣我不行了天劍宗還有戰力。」

  說到這兒,皇甫柘直接看向了在場的幾人,依次點名道:「文空,姚帝黃,李剖符,你們三個都被九嬰衛偷襲。昨晚,千機門的譚玄機也同樣被傷。你們實話告訴我,讓現在的你們去對抗元嬰境,有幾成勝算?」

  幾人皆是輕鬆一笑,「放心,起碼有九成的勝算。倒是你和屈頌橘,你們兩人可是一對一戰鬥,相較於我們可是更加危險。」

  皇甫柘也是同樣輕鬆一笑,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這桌上的另外幾人,「這樣算下來,悲觀來看,還有三名元嬰境強者需要解決,交給你們嗎?」

  徐坤看了一眼自家受傷的大師兄,眼底蘊著濃濃的殺意,和萬獸宗的鳳天音點了點頭,「是,我們草木門和萬獸宗各對戰一名元嬰境強者,最後那名本來是打算交給千機門他們,可現在看來,需要另做考慮了。」

  皇甫柘若有所思,開口對眾人說道:「這樣吧,我和譚千落對付最弱的兩名元嬰境強者,你們幾個稍微吃點苦頭,等我們解決他們之後,再去幫你們,如何?」

  張木等人彼此說上幾句,紛紛點頭,「好,那譚千落那邊就交給你了。雖說他們千機門也是正派八宗之一,但畢竟地處偏僻,並且行事神秘,我們對他們不甚了解。」

  剛好,負責起威懾作用的謝澹煙也完成了她的任務,在會議即將結束的時候到回到了指揮所內。

  看著回到指揮所的謝澹煙,張木和天劍宗等人起身,對皇甫柘說道:「這裡就交給你們了,溶溶,跟我們來,修行劍法。」

  儘管天劍宗和月溶溶關係匪淺,但皇甫柘可不會如此信任天劍宗,當即回道:「不,正派弟子所信任的是你們正派八宗,不是我們三個散修。這裡還是要你們正派八宗的弟子掌管,屈頌橘,你和溶溶一起,我有些事要和譚千落討論。」

  屈頌橘點頭,將赤螭劍胎遞給皇甫柘,對他耳語幾句,同月溶溶站在了一起。看著謝澹煙,張木等人自然明白皇甫柘和謝澹煙到底什麼意思。雖說有泄露天劍宗功法的可能,但也只好讓謝澹煙跟著己方一起。

  當天劍宗和皇甫柘一行離開之後,大正寺、清風閣、草木門以及萬獸宗紛紛離開,整個指揮所只剩下百花谷和大衍宗兩派。

  大衍宗本宗的代表笑著走到姚帝黃的身前,坐在她的身邊,柔聲說道:「黃妹,這次的反攻你就不要參加了,畢竟你受了重傷,安心在後方休養吧。」

  隔著鐵面看不見姚帝黃的表情,但依舊可以聽到她柔和的聲音,「不了,清琴哥,我畢竟是百花谷本宗代表,不可臨陣脫逃。而且,紫衣和輕粉會保護我的,不需要清琴哥多心。」

  姬清琴在這碰了個軟釘子,只好尷尬一笑,噙著一臉微笑帶著大衍宗本宗弟子離開。等姬清琴一行離開之後,姚帝黃嘆了口氣,魏紫衣和趙輕粉笑著湊了上來,魏紫衣一邊幫姚帝黃揉肩一邊調笑道:

  「哎呀,師姐的魅力就是大,就小時候的幾面之緣就把姬清琴的心牢牢綁住。可惜現在情況特殊,不然這張鐵面下面的容顏不知道可以吸引多少人?」

  姚帝黃冷淡一笑,將臉上的鐵面具揭下,露出一張血管虬結,布滿詭異紋路的可怖面容。輕輕說道:

  「是嗎?紫衣,你是說這張臉嗎?」

  趙輕粉立刻給姚帝黃遞上一顆丹藥,隨後將雙手放在姚帝黃面頰兩側,複合靈力輕輕揉搓,不多時,姚帝黃面部的症狀緩解,血管平復,除了些許紋路,簡直可以說是一張女媧完美的傑作。

  姚帝黃稍微緩了口氣後繼續戴上鐵面具,輕聲問道:「紫衣,燭九陰當時的偷襲傷到了我的心脈,恐怕不只是我,張木、文空還有那,是叫黃不餓的人嗎?應該都是一樣受了重傷,這次沒有那麼好打,做好敗退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