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箭一根一根的從皇甫柘手上滑落,砸在地上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響,每一下都是對圍獵皇甫柘的人心理的巨大打擊。
看著「老大」的臉色,皇甫柘知道自己故意做作的姿態起到了作用。他張狂的張開雙手,昂起頭顱閉上雙眼,
「明白了嗎?這就是我跟你們的差距。」
聽著皇甫柘的話,「老大」和隱藏在樹冠上的幾人都握緊了拳頭,死死地盯著皇甫柘,可久久沒有襲擊。
因為他們知道,看似破綻百出的皇甫柘,其實身上的靈力一直周而復始的運轉,防備著每一處襲擊。
皇甫柘眉毛一挑,放下雙手,滿臉微笑的看向「老大」,
「呦,你們比我想像的聰明一點,竟然沒有貿然襲擊。不過,你不過來,我可要過去了。」
話音剛落,皇甫柘瞬間化作一道黑光,在颶風的加持下瞬間出現在「老大」面前,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生木閃爍著明黃的顏色,攜著濃郁的土元素朝著他面門砸去。
「老大」早就做好了準備,雖說沒想到皇甫柘動作如此之快,可在皇甫柘消失的那一瞬間便做好了應對。
一塊青綠的盾牌出現在他的身前,抗下皇甫柘一棍的同時,一柄細長的黑色鐵劍從盾牌側邊直插皇甫柘的腰間。
皇甫柘靈力迅速灌進生木,生木頂端閃著青光嵌入盾中,一個用力,皇甫柘整個人靠著生木頂了起來,躲過鐵劍的偷襲。
就在皇甫柘懸在半空,準備下一步進攻的時候,「老大」身前的一具「屍體」瞬間爬了起來,一柄漆黑的刺劍直接刺向皇甫柘的胸口。
皇甫柘身上黑光一閃,手臂一個用力,直接向上飛起,躲過刺劍。隨後皇甫柘的腿上青光匯集,朝著生木的尾端一個重踏。
青光瞬間從生木的尾端流向頂端,攜著皇甫柘的重踏穿透盾牌,朝著「老大」刺去。
「老大」瞳孔一縮,趕緊丟掉盾牌後撤,生木「噗」的一聲扎入地下,皇甫柘輕輕飄落,正好落在生木尾端。
「老大」丟掉盾牌後再度向前,直接拿著鐵劍朝生木砍去;而那「屍體」則再度用漆黑的刺劍刺向皇甫柘的大腿。
皇甫柘巋然不動,身上明黃色光芒大亮,厚重的土元素瞬間構成堅固的鎧甲。只聽「叮叮」兩聲,兩人手中鐵劍一震,後退兩步。
兩人剛一後退,樹冠中再度射來數道光刃和弩箭。皇甫柘從生木尾端落下,身上的土元素鎧甲將所有攻擊盡數抗下。
「就這嗎?沒有更強的人了嗎?沒有更強的招式了嗎?」皇甫柘整理了一下亂掉的衣服,無聊的說道。
雖說明白皇甫柘這是在故意挑撥,可年輕氣盛的眾人怎麼可能受的住,「老大」惡狠狠的給了那「屍體」一個眼色,立刻舉著鐵劍朝皇甫柘砍去。
皇甫柘手中生木一晃,直接讓「老大」的鐵劍偏了半寸。手中勁力一偏,連帶著整個人的重心也一偏,「老大」腳下一個不穩,直接撞向皇甫柘懷中。
「拈花指。」皇甫柘微微一笑,在「老大」身上穴位連彈。
就在「老大」被皇甫柘拿下的一瞬間,那柄漆黑的刺劍如毒蛇一般從「老大」的胳肢窩鑽出,直指皇甫柘的胸膛。
時間過於倉促,皇甫柘中門大開,眼看就要挨上一劍。不過,皇甫柘可不是尋常人,沒有過多靈力的加護,皇甫柘直接握住劍刃。
鋒銳的劍刃直接破開皇甫柘的靈力,在他手上狠狠劃出兩道傷口。
皇甫柘手上明黃色光芒閃過,硬生生鎖住劍刃,直接握著劍刃朝「老大」的肩膀划去。
若是「屍體」不鬆手,看皇甫柘的架勢,勢必要把「老大」的胳膊直接削掉。
「屍體」直接放手,從「老大」身後消失,一把漆黑的匕首從上方直刺皇甫柘的肩膀。
皇甫柘直接鬆手,象徵著風大和水大的黑光和白光在身上亮起,一個下腰直接躲過,順勢後退兩步,直起身子甩了甩手上的鮮血。
「老大」的身體緩緩倒下,身後已經不見「屍體」的身影。就在皇甫柘疑惑的瞬間,一道身影從地下腐葉中鑽出,漆黑的匕首直接朝皇甫柘大腿划去。
一桿全新的生木瞬間出現在皇甫柘左手手中,直接隔開匕首。但「屍體」身影來勢不減,順著鑽出的架勢直接扎向皇甫柘的胸膛。
皇甫柘剛才被刺傷的右手已經被水大基本治癒完畢,直接捏住「屍體」的手腕,用力一擰,直接將手腕擰脫臼。
「屍體」的額頭瞬間冒出大量的冷汗,古井無波的臉上頓時打破了平靜,閃過一絲劇痛的漣漪。
可就在皇甫柘以為「屍體」黔驢技窮,只能投降的時候,「屍體」踮起腳尖,朝著皇甫柘嘴唇吻去。
皇甫柘哪想過有人會在這樣的搏殺中做這種事,一個愣神被「屍體」吻中。
樹冠中立刻傳來眾人的驚呼:「啊!」
一陣柔軟之後,皇甫柘明白了「屍體」的意圖,一臉壞笑的箍住了「屍體」的身子,用舌頭撬開了她的牙齒。
「屍體」身體僵硬了瞬間,滿臉譏諷的看著皇甫柘,突然眉頭一皺,掙扎著推開了皇甫柘,當著眾人的面嘔吐起來。
樹冠上的眾人在解決掉其他伏兵後落在皇甫柘身邊,月溶溶和謝澹煙一人一邊揪住了皇甫柘的耳朵。
月溶溶滿臉寒霜,「色鬼,你是不是見到個女人就走不動路?對紅神荷這樣,對柳若雪這樣,現在這種時候,見到個女人還是這樣?」
「怎麼回事?發情了是嗎?要不要我和澹…咳,屈頌橘一起幫你去掉煩惱根啊?」
皇甫柘連忙叫屈,「哎呦,溶溶,屈頌橘,這可不能怪我啊,是她先親上來的!」
謝澹煙瞪著皇甫柘,手中逐漸用力,「是她先親上你的不假,可後面呢?後面你抱住她也是她逼你做的嗎?色鬼?」
譚千落看熱鬧不嫌事大,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我看皇甫柘就是色心犯了,早下手不就沒這回事了?偏偏要和敵人打情罵俏,還親上了人家。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