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一,坐吧,無需這般拘謹。💘☜ 6➈รђᑌ𝔁.ᑕⓞ𝐦 🐨🐤」梵安界主笑道。
蘇信點頭,就在梵安界主面前,席地而坐。
梵安界主還一揮手,將一杯茶遞到蘇信面前。
蘇信接過,看著眼前的梵安界主,內心卻依舊有些震動。
畢竟,這是一位外來的至高境強者。
且光從梵安界主收的荒主、琉心國主這兩位弟子來看,他在祖河宇宙待的時間,還已經無比漫長了。
「劍一,你來自初始界吧?」
蘇信剛準備將茶遞到嘴邊,聽到這話,卻又立馬愣住了。
「界主大人,你……」蘇信驚愕的看著梵安界主。
「看你的樣子,似乎很吃驚?」梵安界主卻依舊笑著,「你吃驚的是,我如何得知『初始界』的存在?畢竟,你都已經將初始界那封禁法陣徹底修復了?」
聽到這話,蘇信眼中的震驚之色更濃了。
不僅知曉初始界,且知曉初始界的封禁法陣出現了破損,還在前不久剛剛修復?
「哈哈,劍一,實話告訴你,當初布置那封禁法陣,將整個初始界徹底掩蓋起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我!」梵安界主道。
蘇信腦袋都猛的一陣轟鳴。
初始界的封禁法陣,是梵安界主布下的?
「從一開始,我就知曉初始界的存在,甚至,包括初始界內隱藏的諸多秘密,也沒人比我更加清楚,正因為如此,我才布下那重封禁法陣,將整個初始界隱藏起來,且漫長歲月來,我一直待在這方祖河宇宙內,也是為了『它』。」
「當然,我的本尊不可能一直待在那裡,所以我便分出一絲分身,一直留在初始界所在的古藍河域內,便是你在古藍河域內,見到的梵安大世界的創始者,梵安界主!」梵安界主道。
「那當初的雪山府被滅?」蘇信連問道。
「雪山府?微不足道,可他們竟然妄圖染指初始界,那自然該滅!」梵安界主道。
「果然!」蘇信深吸了口氣。
他一直不明白,梵安界主當年好好的,雪山府也沒有主動招惹過他,反而處處對他忌憚忍讓,可梵安界主還是隨意找了個原因,就將其徹底滅殺了,還下令一定要將雪山府高層全部殺死。
現在明白了。
梵安界主下令覆滅雪山府,就是因為初始界。
「其實一開始,發現初始界的封禁法陣出現破損時,我就打算出手去修復的,可後來發現從初始界內,走出了幾個有意思的小傢伙。」
「像你跟你的妻子,還有另外幾個小傢伙,你們身上都有不俗的天賦,所以,我就想先看看,反正有我盯著,一時半會也不會有人發現那裡的存在,但我沒想到,這才過去多久,從初始界中走出的你,就已經達到這般地步了?」
梵安界主有些稱讚的看著蘇信,「我活了非常漫長的歲月,去過的地方,見過的天才強者數不勝數,而你在我見過的所有天才裡邊,單論天賦也是最頂尖的。」
蘇信聽得,卻不敢有絲毫得意。
最頂尖的,就是說,在梵安界主見識過的天才裡邊,還是有人能夠與他媲美,甚至比他更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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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一,我今日叫你過來,一是告訴你,初始界,很安全!」
「只要我活著,就不會讓任何人去染指這一界。」
「至於第二件事,則是將這枚信物交給你。」 梵安界主拿出了一枚奇異的信物,遞到了蘇信面前。
蘇信看著這一枚火焰令符信物,他並未從這信物當中,感應到任何力量威能的存在。
「界主大人,這信物?」蘇信疑惑詢問。
「這信物,算是一種身份的象徵吧,你無需理會太多,好好收著就是,以後會用得著的。」 梵安界主道。
蘇信微微點頭,也將這信物收了下來。
「去吧。」
梵安界主揮了揮手,蘇信起身行禮後,便離去了。
梵安界主看著蘇信離去的背影,目中卻閃爍著一絲奇異光澤,「劍一……他,就是被選中之人麼?」
「很奇怪,從他身上,我為何沒有感應到那位大人的任何痕跡?」
「難道他在初始界內,與那位大人之間,並沒有過任何接觸?」
「還是說,那位大人手段太過高明,將一切痕跡,都掩蓋住了?」
梵安界主喃喃著,很快又陷入了沉思。
……
田野小路上,蘇信帶著複雜的心情,緩緩走了出來。
與梵安界主這番見面交談,他得到的信息,有些多。
梵安界主,是外來的至高境強者,且早知曉初始界的存在,甚至初始界上那重龐大的封禁法陣,都出自他的手筆……
「梵安界主,應當對初始界隱藏的秘密,非常清楚,而看他的樣子,他是想守住這一秘密的……」蘇信暗道。
梵安界主剛剛還說,有他在,初始界就會很安全。
說這話時,蘇信也能感受到梵安界主的真誠。
而且自始至終,蘇信都能發現,梵安界主對他似乎很友好,出奇的友好。
「梵安界主如果想要對初始界不利,老早就可以動手了,根本沒必要等到現在。」蘇信暗道。
通過接觸,蘇信能判斷出,梵安界主對初始界,起碼是沒有惡意的。
但梵安界主為何要用封禁法陣將初始界隱藏起來,且漫長歲月一直待在這方祖河宇宙,守著初始界,那就不得而知了。
「劍一!」
剛走到道路盡頭,琉心國主與傲雪立即已經迎了上來。
「你剛剛跟師尊,都聊什麼了?」琉心國主詢問道。
「沒什麼,隨便聊聊而已。」蘇信笑道。
見蘇信不願意說,琉心國主也並不多問,「師尊交代,從這裡出去後,你便可以自行離開了。」
蘇信點了點頭,旋即拱了拱了手,「告辭。」
目送著蘇信離去,琉心國主調侃道:「師妹,你不是一直想找機會重新跟這劍一較量一二麼?剛剛那麼好的機會,怎麼不出手?」
「琉心師姐,連你都不是他的對手,我又何必自取其辱?」
「我跟他,根本就是兩個層面,兩個世界的人。」傲雪道。
她早發現自己對蘇信有一種特殊的情誼,但她很理智,這種情誼老早就被她放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