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講了之前的各種歷史後,勝男才撅起嘴道:「陳飛!沒想到你以前這麼風流啊!枉我守身如玉等你這麼多年!」
我笑嘻嘻,前言不搭後語道:「我真幸福!」
勝男愣了一下,問道:「什麼幸福?」
我笑著說道:「能娶個這麼漂亮的老婆,連生氣時都這麼好看!」
勝男憋著笑道:「少跟我這兒貧嘴!我問你,那個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我急忙否認道:「不是,真不是!我有親子鑑定書!不信你看!」
勝男看了一眼後,道:「噢!你竟然去做了親子鑑定,那就是說明,你也曾經懷疑過了?你為什麼會懷疑過?你們那個時候沒做安全措施嗎?」
這問題問的我啞口無言,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年少無知,我哪裡還記得那麼長遠的事情啊!老婆,你是那麼大度的人,怎麼還計較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啊?不說了,走,洗澡去,看給我嚇得一身汗!」
我抓住勝男望浴室里走,勝男一邊掙扎,一邊質問道:「你不心虛,你怎麼會出汗啊?還是心裡有鬼,你給我說清楚……」
「說什麼清楚啊……我心不虛,腎虛!」一場浩劫,就這麼讓我給躲了過去,俗話說,床頭打架床尾合,這招還是管用的!
第二天,神清氣爽的我和爸媽打著招呼,坐車耀陽的車,哼著歌去到了古鎮的工地。Google搜索
耀陽實業公司的選址出了點小問題,原本選了一棟東莞市中心的辦公大樓,原來的一家外企公司破產走人了,整棟大樓被政府拍賣,耀陽以一個十分低廉的價格就輕鬆拿了下來。在準備裝修的時候,不知道哪裡冒出一個風水大師來,硬說這棟大樓風水不好,建大樓的時候,地底下死過人,必須得做場法事,才能消財擋災。
袁志遠是不信這個的,可新來的小麥就相信了,兩個人就起了分歧,耀陽呢,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就不知道該怎麼好了?
我們到的時候,小麥正和大師說著什麼,袁志遠在一旁冷眼旁觀,看我們下了車,過來迎我們說道:「說是今天就要做法事,一場法事要10萬塊,有這錢幹什麼不好啊?」
我沒說話,走了過來,和大師熱情地握著手道:「大師你好啊!一看大師就是骨骼精奇,道骨仙風,高人啊!」
大師被我搞得一臉懵,看著小麥問:「這位是?」
我擺了擺手道:「不重要,這個不重要!大師說這棟樓死過人啊?」
大師很沉重地點了點頭道:「我一經過這裡,就覺得陰氣太重,大白天的,走到門口都覺得裡面冒出涼風來,你說是不是裡面有冤魂啊?」
我嚇得手直發抖道:「是嗎?敢問大師,裡面得冤魂是男是女,是老是幼啊?打算超度他們嗎?」
大師掐指一算道:「這個不好說,我看啊,可能不止一個冤魂啊!都是冤死的,不好超度啊,我儘量試試吧!」
我虔誠地說道:「那就有勞大師了,不過超度之前,我們是不是該先報警啊?畢竟這裡面死過人啊,兇手還逍遙法外呢,這多不安全啊,活人比死人更可怕啊!」
大師的眼睛閃爍著一絲的不安,猶豫著說道:「這個嘛,等我超度完,你們再報警也不遲啊!」
我搖著頭道:「等挖出屍骨來,不是更方便大師超度嗎?」
大師想了半天,才說道:「見了光,我還怎麼超度啊?早就灰飛煙滅了!」
我笑著道:「那不是更好嗎?超度都免了!就這麼說定了,大師你別走啊,等警察來了,你指給他們看,方便他們查案!」
說完,我拿起電話準備報警。
大師不再淡定,趁我們不留意撒腿就跑。
我板起臉看著小麥,小麥一臉的難為情,和我解釋道:「陳總,我家那邊那個風水大師真的很靈的,我當初也不信,後來經過大師指點,大門朝向改了,窗戶重新加大後,整個人住進去都舒服多了,很多年都沒得病啊!」
我問他道:「你和這大師認識啊?」
小麥急忙否認道:「不認識,不認識!陳總,你不會懷疑我和這大師是串通好的吧?」
我搖了搖頭道:「要是串通好的,不至於我幾句話就被我嚇跑了!那只能說明,他本事太小了,連基本的騙人能力都沒有!你怎麼可能找他合作呢?我不是教訓你們,可這麼扯淡的事,你們要是都信了,那以後我還怎麼放心讓你們做事啊?」
小麥有點尷尬地說道:「我就是想讓他看看風水,誰知道他說出這麼一大套鬼話出來!」
我指著袁志遠道:「你啊,對神佛也要有敬畏之心,信點啥,也不是啥壞事!還有,你解決問題的方法,就是等著我辣來解決嗎?這事很簡單就能說清楚的,還爭論個什麼勁兒?有個人情緒在裡面吧?這可不行啊!」
耀陽打著圓場道:「行了,行了,別一來就教訓人!現在騙子得騙術高明得很,一個不小心都容易被陰到!」
我哎了一聲道:「咱們才是騙子的祖師爺,走吧,進去看看!」
走進去後,裡面的確有種陰風陣陣的感覺,不過看到前後的窗戶都破了,前後通風也就不奇怪了。
裡面破破爛爛的,牆上的牆漆都脫落了下來,地上散落著各種垃圾。
我皺了皺眉道:「地點是不錯,不過,這裝修得花大價錢啊!再說,以你目前公司的規模,根本就用不了這麼大的辦公樓吧?」
耀陽回答道:「這筆帳我們算過了,剛好可以用買房子省下來的錢裝修,裝修好了後,我們一半可是租給另外一家公司,門前的小園改成停車場,後院可以做食堂,住宿用的!」
我問小麥道:「你覺得呢?」
小麥突發奇想道:「我覺得咱們公司暫時還沒必要在這裡辦公啊,古鎮那邊空房子多的是,這邊不妨做一座酒店。我調查過,隔著一條街就是回民街,是條商業街,這邊還是東莞技術職業大學,都是大學生。可以建好後,提供給大學生月租房,日租房,年租房都行!好多情侶都會來咱們這兒開房的!相反,要是做了辦公室,不但賺不錢,還沒什麼太大的作用,客戶可不會因為咱們有個這樣的辦公室,就和咱們合作的!」
耀陽想了想道:「也是,就這麼一天天的虧錢,還真不如直接來個酒店,試試水!」
我看袁志遠沒說話,就問他道:「志遠,你怎麼看?」
袁志遠很客觀地說道:「我也覺得有點浪費,咱們目前還沒這麼大的業務量!酒店,書店都是個不錯的選擇!」
我咦了一聲道:「書店?還別說,這想法也挺好的!」
耀陽撓了撓頭道:「書店可沒酒店賺錢啊,現在的大學生開房可是看書的多啊!」
小麥說道:「這就是社會公德心和金錢的欲望相抗衡了,我更傾向於做書店,只要不虧本就行!」
我十分高興地說道:「要做就做最好的,而且要做到賺錢的!這有什麼難的?賣書就不賺錢了嗎?看怎麼做而已!」
三個人同時看向我。
我笑著說道:「有點餓了,誰請客吃飯,我就告訴誰!」
三個人同時走開,然後慢悠悠地說道:「還是開酒店好,賺錢啊!」
這回不但我掏錢請吃飯,還要求著他們聽。
我滔滔不絕道:「書店啊,是衡量一座城市的文化底蘊的基本指標,你看一座城市書店的人多少,就知道這座到底有多少人在看書。像東莞這種新建的城鎮,讀書人肯定是少的可憐,那麼怎麼樣才能吸引到人來消費呢?」
問完,再看他們三個,該吃吃,該喝喝,根本沒人理我。
我自己講的也沒興趣了,索性不講了,自己也吃了起來,這下輪到他們三個著急了,耀陽捅了一下袁志遠,袁志遠又捅了捅麥良,麥良只好不情願地問道:「怎麼樣吸引人群消費啊?」
我切了一聲,低頭繼續吃我的東西,全當沒聽見,耀陽笑著道:「看見沒?吊起來賣了,就不能讓小人得志!你到底說不說?」
我哼了一聲道:「反正又不是我賺錢,餓死你們丫的!」
耀陽哎了一聲,嬉皮笑臉道:「不說,我可真建酒店了!」
我不屑地說道:「建啊,到時候三天兩頭的,有人上來查房,學校附近你建個酒店,到底幾個意思啊?你耀陽實業要錢不要臉啊?大學生現在可是亂得很,什麼為情所困自殺,三角戀相互仇殺的,加上一些想走捷徑的,做點見不得人的買賣,你就想吧,這酒店能開的好?再說了,大學生的消費能力能有多少,不都是家長給錢,一個月有那麼一兩次就不錯了!」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我接著說道:「現在知道酒店不行了吧?再和你們說說書店的好處,手續很好審批,政府有扶植政策,三減無免不是沒可能,再說了,現在的書店也不一定賣書啊,文具,辦公用品,影像製品,都可以賣的!這需求總有吧?這麼大的地方,旁邊搞個咖啡廳,快餐店,這不都是賺錢的道啊!」
耀陽啊了一聲道:「茅塞頓開啊!」
麥良啊了一聲道:「醍醐灌頂啊!」
袁志遠啊了一聲道:「如夢初醒啊!」
然後四個人一起哈哈大笑。
董事會還是要開的,回珠海的路上,我就接到了安安的電話,說下午要開董事會,我直接回絕道:「沒時間,想開就開啊?也不先問問我這董事長有沒空搭理他們?」
安安為難地說道:「董總好像也參加!」
我啊了一聲道:「這是正式開始了?董總終於現身了!好吧,等我回來就開!」
我到了時候,已經下午三點了,進會議室的時候,都在等我。
董總面色難看的坐在橢圓桌的最中間位置,看了看我,沒說話。
我也沒理她,徑直走向她的對面坐下,拿起了一支煙,點上說道:「開吧!」
安南有點氣憤地說道:「陳總,這麼多人等你一個人,你不覺得你該道個歉嗎?」
我切了一聲道:「我不用安排自己的時間啊?你說開就開啊?我的時間還要你來安排不成?」
安南直接頂撞我道:「如果你真的是為公司的事,當然沒問題,但我聽說你去了東莞啊?那裡也有我們的項目嗎?是不是和張總一起去了古鎮,看他的項目啊?」
耀陽咧嘴說道:「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們去了古鎮項目啊?我們去哪得和你匯報啊?你算哪根蔥,哪根蒜啊?東莞有沒有項目,你自己不會去查啊?就算沒項目,我們去考察新項目不行嗎?」
安南被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董總終於發飆了,一拍桌子怒喝道:「夠了!開始吧!」
安南哼了一聲,然後說道:「相信大家都看到新聞了吧?關於陳總的強姦事件,對公司形象造成了極大的影響,不管事情到底是真是假,都已經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損失,我希望陳總能在這裡給我們一個交代!」
我不屑地說道:「要什麼膠袋?多大的膠袋,讓你這麼能裝啊?損失呢?我看看!是銷量下降了,還是大眾開始抵制我們,不買我們的產品了?還是咱們的股價跌了啊?外邊的長舌婦怎麼說,你就跟著怎麼說啊?還不管事情的真假,不就是想把水攪渾嗎?顛倒是非黑白,這話要是我早就咽到肚子裡面,爛死在裡面了!我還說你殺人了呢!不管是真是假,總之有人這麼說的!」
安南爭辯道:「可你被警察抓了啊!」
我呵呵地笑道:「那就協助調查!況且連手續都不齊全,等下了結論事,你再拿這事說事吧,現在還為時尚早啊!還有其他事嗎?」
安南沒話說了,看了看董總,董總一臉的失望之情,盡顯臉上,安南慚愧地低下了頭。
一個銷售員的自白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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