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入學考試

  細毛去了深圳,一個星期都沒回來,一點動靜都沒有,溫伯返回來的消息是,細毛進了市區,就有人一直保護著,沒人敢跟了,只好作罷。Google搜索

  我沒有責怪溫伯,我知道這不是他的問題,他手底下的人不是賀家的對手,更不是衛華的對手,連小黑都不敢輕易招惹他們。

  春華倒是回來了,灰頭土臉地回來了。

  耷拉著腦袋,還是守著他的貼膜攤。

  溫伯點過他幾次,也沒說太深,就是想套套他的話,春華還是沒什麼心機,只是說了他喜歡上了細毛,也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不該有非分之想,至於到底做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我都懶得問,也不打算問了。

  細毛消失了,飛飛的學還是得上,和小萬商量好了劇本,再和同學通過氣後,去了香洲二小面試。

  同學很給面子,帶著我們直接去見副校長。

  副校長見到我同學,還是非常的客氣:「李主任,大駕光臨啊!難得,難得!」

  我同學握著副校長的手說道:「黃校長,我這次來可是走後門的,不是什麼李主任,就是小李!」

  黃校長笑道:「別這麼說,李主任說到,能幫的我一定幫!」然後,看著我們「一家三口」問道:「這就是你和我說的,你同學?」

  我急忙伸出手說道:「黃校長好,給您添麻煩了!」

  黃校長輕輕地握了握我的手,淡淡地說道:「李主任和我說了你的事,是這樣的,孩子入學的時間點不對,現在已經開學半個學期了,加上你的孩子的戶口還是深圳的,我也實在是沒辦法!」

  同學看了看黃校長,不冷不熱地說道:「是嗎?那麼說半個學期的時候,就不能有孩子入學了?外地戶口的學生就不能入學了啊?我記得我們市教育局好像出台了一系列的政策,一再強調在滿足本地生源地前提下,要最大程度的幫助外來務工子女的讀書問題。我們教育局下撥的資金,用於擴建招生名額,那資金都到哪去了?」

  黃校長急忙擺著手說道:「我只是說有困難,當然不是沒辦法解決的!」

  這回兒輪到了我同學板起臉說道:「我也不是要為難你,也不是要以權壓人,只是上面的政策是好的,到了下面就變,這問題很多學生家長都反映到我們這裡了,我們也得抓一抓啊!」

  黃校長臉色一變,急忙說道:「我們學校可是嚴格按照上級領導指示,做好為每一個孩子服務的準備!這樣吧,我們先測試下這孩子的教育程度,至少可以達成我們學校的基本要求就行!」

  這下輪到了我們尷尬了,飛飛的水平,怎麼可能通過測試呢?

  黃校長看出了我們的為難,卻視而不見,像是有意為難我們一樣。

  同學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這是人家學校的規定,哪個學校都是一樣的規定。

  三張測試卷,一張語文,一張數學,一張英文。

  我都沒眼看了,我看著飛飛和小萬,無奈地笑了笑,眼神示意沒事,隨便吧。

  飛飛姿勢難看地拿起了筆,歪歪扭扭地寫上了自己的名字,陳懷南。

  我哎了一聲,轉頭走出了教室,掏出了煙,被同學瞪了一眼,又收了回去。

  我失望地說道:「沒辦法了,實在對不起了!」

  同學拍了拍我肩膀,安慰道:「沒事,盡人事,聽天命吧!這孩子挺乖的,我挺喜歡的!不行,咱們再想辦法就是了!」

  我無奈地笑了笑,沒說話。

  三張試卷答完了,黃校長拿著卷子看了半天,露出了為難的表情道:「這孩子……」

  我急忙解釋道:「啊,孩子沒上過學前班,之前一直在老家待著的,可能是……」

  黃校長接話道:「是有點偏科啊!語文拼音大多數都寫上了,還算及格,英語怎麼答的啊?26個英文字母,全部寫成拼音了!其他的一點不會!這數學嘛,還是很不錯的,連附加題都答對了!」

  我驚喜地搶過試卷看了又看,小學一年級的數學題,飛飛竟然全部答上了,基本全都答對了,嘴角上揚指著一道題說道:「哎,還是一小題錯了,和這孩子說多少次了,做完要檢查一下的!」

  黃校長拿過試卷看了看說道:「這題啊,沒錯啊!你是不是算錯了!?」

  我啊了一聲,又看了看道:「還別說,一個不小心,還真容易算錯!」

  小萬和同學同時瞪了我一眼,黃校長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張表格說道:「先把表格填了吧,把上面需要的資料準備好,明天把資料一起拿過來辦手續就行了!」

  然後對著我同學諂媚地說道:「李主任,班級我給他安排到二班,一班實在是人太多了,二班也是實驗班,您看這可以嗎?」

  我同學難掩住笑意道:「聽您的安排就是了!」

  走出學校,我摸著飛飛的頭誇獎道:「看不出來,你數學這麼厲害啊?跟誰學的啊?」

  飛飛抬起頭看著我回答道:「以前在超市里幫我爸爸媽媽收帳,算錢的!」

  我啊了一聲,三個人同時看著飛飛,飛飛可能示意到自己說錯話了,急忙說道:「是我的叔叔阿姨!」

  同學哎了一聲道:「真夠亂的,我的忙就幫到這兒了,我走了啊!」

  我叫住同學說道:「大恩不言謝了!」

  同學揮了揮手道:「畢業這麼多年,還是咱們這些初高中同學最親,沒有任何的利益關係!都是最真誠的友誼,我是十分的珍惜!」

  我嗯了一聲道:「是啊,有你們這些同學真好!」

  同學走了,小萬興高采烈地說道:「我說什麼來著,我就知道,這孩子肯定不是你的,我早說了,細毛有問題的!孩子是不會說慌的!我看啊,你都不用等親自鑑定了!這孩子自己都說了!回頭,就找細毛算帳去!」

  我其實心裡多少有點慶幸,同時也有點失落,多飛飛這樣一個滿聽話的兒子,真的挺好的,同時也為自己沒多個兒子而慶幸,至少可以向勝男有個交代了。

  我搖了搖頭道:「現在還不能說,飛飛口中的爸爸媽媽到底是誰,還不一定呢,既然他有爸爸媽媽,為什麼會被細毛帶到這裡來,竟然還沒人追問,報警?你不覺得奇怪嗎?」

  小萬想了想說道:「這孩子看起來是不像被拐騙的!那現在怎麼辦?」

  我笑了笑道:「順其自然就是了!誰家孩子都得上學不是?不過,你能不能先幫我照看一陣兒,細毛不知道死哪兒去了,一個星期都不見人了,我也沒時間照看他,我家我又帶不回去!」

  小萬很爽快地點著頭道:「小事,我一個人在家也是無聊,正好有個人陪我,可那些手續你怎麼搞啊?出生證明,戶口本,家庭關係?」

  我猶豫著說道:「先拖著吧,上了學在辦入學手續也不遲!」

  趙德柱沒令我失望,還是把那個銷售員找了出來,那個銷售員其實也沒跑,也沒跟賈校長和那陌生人走,還是一如既往地上下班,似乎根本就不擔心,將要發生的事。

  趙德柱成功地說服了他,幫我們作證,指正賈校長的所作所為,加上我們之間的錄音,這回官司的勝算就大很多了。

  我的師弟陳堅,在得知我已經將官司交給趙德柱後,非常的不滿,還特意找到我們上學時的五兄弟,和我要個說法。

  晚上,他們要在我酒家公審我,我和他們說,酒家正在裝修,亂七八糟的,還沒有廚師,可我們的老大卻說自己的廚師精湛,要親自動手,我們酒家的設備齊全,還什麼海鮮都有,硬是要去,我也不好拒絕就答應了下來。

  我們學生時代的五兄弟,其實也挺長時間沒見了,一個是大家的確比較忙,二是他們都有了家庭,出來一次也不容易,老婆管的都挺嚴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年輕的時候,一個比一個玩的瘋,生怕一個不留神,就會犯錯誤。

  和他們一起來的,還有兩個,一個是小師弟,我一直都很喜歡的華欣,一個是小師妹,以前的男人頭,現在的大美女寬寬,陳堅是最後一個到的,我們這個圈子裡的人就基本到齊了。

  老大和我去廚房做菜,讓他們自己隨便坐,他們還是和以前一樣,嘻嘻哈哈,講著這幾年的經歷和以前美好的時光。

  老大一邊炒菜,一邊問我道:「你到底和陳堅發生什麼事了?他可是咬牙切齒的跟我投訴你啊,說你不顧當年的兄弟情誼,說你過河拆橋!」

  我切了一聲,把切好的配菜遞給老大,說道:「我要不是顧念以前的那份情誼,那天我就直接噴他了!做律師做到背後議論當事人傻,自己得了便宜,還笑話人家笨,這樣的人,別說當律師了,做個人都不夠格吧?」

  老大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看著我說道:「你可沒那麼有正義感啊?肯定不是這原因!」

  我笑了笑道:「還是老大了解我!他能力不行啊!他公司名頭是不小,而且啊,在沒人肯接我的官司的時候,他挺身而出,我挺感激他的!可他對我的官司根本就了解,也沒信心,你說這樣的官司我敢交給他做嗎?再說了,人情是人情,買賣是買賣,都在社會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了,這點事還不懂嗎?要是他個人有什麼事,我是義不容辭的幫忙,可這是兩家人做生意啊,能一樣嗎?你說對不?」

  老大繼續炒菜,看那手勢,別說還挺像樣的,炒好一盤菜,遞給我說道:「那你也得好好說啊,這麼多年的交情了,可別撕破臉啊!一會兒,大少,飛魚他們也過來啊!別給大家難看啊!」

  我哎了一聲道:「你啊,做了一輩子和事佬,你不累嗎?整天擔心這個和那個不和,這個和那個不好!你說你管那麼多幹什麼呢?」

  老大開始了第二道菜,笑呵呵地說道:「我啊,就是想咱們這群人,能一輩子都在一起喝酒吃飯打牌,誰也不走丟了!這麼多年了,還能在一起不容易啊!我既然做了你們老大,就得看著你們!」

  我嗯了一聲,在老大的本就不充裕的腦袋上,拔下了一根白頭髮說道:「操心不經老啊!」

  老大踢了我一下,埋怨道:「死仔,本來頭髮就少,你還拔!」

  我笑著說道:「白頭髮傳染!」

  我端菜出來時,幾個人在打牌,華欣很乖巧地過來幫我端菜,我笑著說道:「你去玩,這裡交給我就是了,我熟!」

  華欣還是接過我手上的菜說道:「飛哥,總不能白吃吧,幫下手還是應該的!」

  我切了一聲道:「什麼叫白吃啊!?這群人都是等著白吃白喝的,你看他們有一點羞愧嗎?」

  打牌著的老三不滿地說道:「黃軍吃你三瓜兩棗,怎麼了?這麼大意見啊?小心我一個不高興,包圍你們村!」剛說完,老二一攤牌道:「三炒,你一張沒出52啊,掏錢,掏錢!」

  老三看了看桌上的牌,一扔對著我埋怨道:「端你的菜去!害我又輸錢!老二,你是不是出老千了,次次大D怎麼都在你那兒啊?」

  老二笑嘻嘻地說道:「我這叫情場失意,賭場賺回來!」

  我搖了搖頭,帶著華欣走進了廚房,華欣好奇地我問道:「二哥怎麼了?他情場怎麼失意了?」

  我笑著說道:「聽他胡說,他啊,就是家裡老婆管的太嚴,幾個小秘書都叫他老婆給炒了,現在換他老婆親自上陣,天天家裡見老婆,工作見老婆,抑鬱了!」

  華欣哈哈大笑道:「飛哥,你說結婚真的那麼可怕嗎?」

  我哎了一聲道:「我哪裡知道,我這才半隻腳踏了進去!不過,我到沒覺得有多可怕,我和你南姐,領證前領證後都差不多,都是住在一起,只不過以前不合法,現在合法而已!你呢?我還真沒聽說,你有什麼緋聞啊?女朋友呢?我可是一個也沒見過啊!」

  華欣害羞地說道:「沒有啊!之前談了一個,本想帶過來給你們見見的,還沒等到呢,就分手了!」

  一個銷售員的自白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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