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大華哥比我退得還快,直接跑到我身後,那我做起擋箭牌來了。Google搜索
三個小青年提著刀,猶豫著要不要連我一起砍。
我急忙擺著手說道:「不關我事啊!」然後往後躲去,大華哥一看我要躲開,急忙跟著我往後躲去。
兩個小青年問小凱道:「要不要一起砍了?」
小凱拿刀指著大華哥,狠狠地說道:「你是不是個男人,是男人就別當縮頭烏龜!」
大華哥這回兒哪有勇氣答話啊,躲在我後背不肯露頭。
三個小青年開始暴躁起來,向我沖了過來。
我大聲喊道:「傷人是犯法的,我又沒得罪你們!別跟我動手啊!」
我的衣服被大華哥拽的都快撕裂了,我用手扳著他的手,一邊小聲地說:「往廚房跑啊,在我後面也沒用啊!」
這話提醒了大華哥,趁三個人準備推開我的時候,大華哥靈活地跳上了桌子,踩翻了一個桌子,往廚房跑去。
三個小青年急忙跟著追了進去。
我整了整衣服,準備快速離開。
可走到門口,小凱拿著刀指著我問道:「你不認識他嗎?」
我急忙搖頭說:「我外地來的,不認識他,我就是剛剛坐他旁邊喝杯咖啡!」
秀兒也幫我解釋道:「是啊,小凱,我剛剛看見這位大哥坐我們旁邊的,我們都不認識他的!」
小凱一聲爆吼道:「你把嘴給我閉上!我問你,他們剛剛都說了什麼?」
我無奈地回答道:「這位大哥,我坐那麼遠,我什麼也沒聽到啊!就喝了杯他們請的咖啡!」
小凱看了看,又拿刀指著我問道:「那他們都做了什麼?」
我躲開小凱手上的刀尖說道:「我看雜誌呢,沒留意啊!」
小凱舉刀作勢要砍我,嚇得我往後一縮脖,小凱戲虐道:「瞧你這德性!怕事兒的主!真沒看見!」
說完,又用刀在我前面晃來晃去的!
這下有點把我激怒了,說實話怕不怕?剛開始是真怕!不過,我也不是沒經歷過大場面的人,真想殺我的人都有,他又算得了什麼呢?要是那些不懂事的小孩子,下手沒輕沒重的,我或者還是忌憚幾分的,可像他這樣的,拿著把沒開鋒的大刀,捅我一刀我倒是受不了,要是挨那麼一兩下,估計就跟棍子打身上似的,也沒啥!
看我沒說話,小凱呦呵了一聲道:「有脾氣了啊?問你話呢!」
我還是不打算惹事,就笑了笑道:「大哥,真沒看見,沒事,我就先走了!」
小凱吐了一口濃痰在地上,罵道:「慫包!滾蛋,滾蛋!」
我笑著從他身邊走了過去,準備離開咖啡廳。
就在走到門口的時候,三個小青年用刀架著大華哥,像拖死狗似的,把大華哥拖了出來。
再看大華哥的臉上,鼻青臉腫的,身上卻沒有什麼傷疤,也沒有流血的痕跡,看來他們是沒真的砍。
小凱走了過去,先是扇了幾個耳光,然後拽著大華哥的頭髮說道:「你MD,你不是挺NB的嗎?是不是想睡我媳婦啊?來,跪地上求我,給我50萬,我就讓你舔我媳婦的腳!」
說完,拽著秀兒過來,然後按住大華哥的頭,往秀兒腳上按。
殺人不過頭點地,這幫小孩也太無法無法了,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站在門口喊道:「差不多得了,面子拿了就行了,別太欺負人了!」
聽完這句話,小凱轉過身來,再次用刀指著我道:「你再說一遍!」
我站在門口,心裡想著,一會兒他們過來,我就跑!
嘴上說道:「我說什麼了?我說你們別太欺負人了!你們要不是打算把他弄死,人家早晚也會報復的!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小凱和那三個小青年同時哈哈大笑,小凱放肆地笑道:「你問問他敢不敢?這一片,我怕過誰?」
然後指著我說道:「要不你過來試試,看我敢不敢弄死你?」
看著他們腳步浮浮的樣子,就知道平時根本就沒練過,而且一定是經常熬夜,吸菸喝酒,過度地消耗自己,就這身板,我估計再拿一會兒刀,都得嫌累!就淡定了很多,硬氣地說道:「你還真不敢!有种放下刀,我不把你打趴下的,我跟你姓!」
小凱不怒反笑道:「哎呦,和我叫板是吧?瞧你那慫逼樣兒吧,你敢嗎?」
我猶豫了一下道:「你放下刀,咱們練練,輸了,就放他走吧!」
小凱這回有點騎虎難下,看了看一旁的秀兒和自己的小夥伴,怎麼肯丟臉呢?當即放下了刀,向我走了過來。
我沒跑,也向他走了過去,練過拳腳的人都知道,內心總有一種衝動,想真正地和人過過招,證明一下自己的實力,時不時的還會手癢,這也就是為什麼但凡學拳的人,剛一進去,就馬上被灌輸武德,紀律,一經發現在外和人動手,馬上開除。
我動了動自己的手腳,慢慢地朝他走了過去喊道:「說好,別找人幫忙啊!」
小凱那還聽得進這個,上來就掄起了拳頭,想直接給我來個,估計是電影看多了,真以為現實中這麼容易把我一拳KO啊?
這拳頭打得太慢,我本能就反應過來,直接向他肚子上踹了一腳,這腳結結實實地踹到了他的肚子上,我還沒敢用太大的力氣,怕他是虛招,誰知道他根本就不懂一點格鬥,就是憑著一股子好狠鬥勇的勁在耍狠。
他直接被我踢得跪在了地上,雙手捂著肚子,看起來很痛苦。
這下,他的三個小夥伴不淡定了,拿起手上的刀,就要想我衝過來,我急忙跑到了大門外,用手擋著透明的玻璃門,不讓他們出來,我在外面喊道:「說好,不用刀,不叫幫手的!」
三個人那肯聽我的話,用力的推著門。
門馬上就要推開了,我快頂不住的時候,身後一個人拽了我一下衣領,我整個人向後退了幾步,門被三個人推開,卻沒衝到我面前,因為我前面被幾個人擋住了。
幾個光頭大漢,手裡拿著鐵棍,鋼管指著三個小青年罵道:「**崽子,把刀都給我放下!」
三個青年乖乖地把刀扔到了地上,這時從馬路對面的車裡,下來了一個戴著太陽眼鏡的中年人,走過我身邊,對著幾個光頭大漢說道:「都帶進去!」
我一看沒我什麼事兒了,準備開溜。
誰知道,中年人指著我說道:「你也別走,都進來!」
我也被推了進去。
小凱四個人被這群大漢圍著,都蹲了下去。
中年男人指著四個人罵道:「知道這場子是誰的嗎?還敢在我場子裡鬧事!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啊?」
說完,拿起地上的刀,用刀背在他們每個人的頭上敲了一下,然後又看了看我,問道:「你剛剛也動手了?」
我很無辜地說:「我沒有啊!就是他想比試一下!」
中年男人哼了一聲道:「比試?你當我這兒是武館呢?誰在我這兒動手,誰就得把手給我留下,這是這兒的規矩,懂嗎?」
我笑著問道:「規矩能用錢打破不?」
中年人用手扶了扶自己的太陽眼睛,笑著道:「挺懂事啊?可以!你說個價吧?我滿意的話,我就放你走!」
我想了想說道:「我剛剛喝了杯咖啡,也沒給錢呢,這樣一塊算,我給個100塊,行不?東西我也沒打爛!」
中年人一聽,怒了道:「你TM的,打發叫花子呢?一人一萬,誰不交錢,誰也別想走!」
這時大華哥突然開聲道:「這兄弟和我的錢,我給!」
我感激地看了看大華哥,中年人卻把人一擺道:「華子,你一萬好像就不夠了吧?」
大華哥愣了一下問道:「你認識我啊?」
中年人笑了笑說道:「你大華哥的威名,有幾個人都不認識啊?家裡拆遷款就幾千萬了吧?這樣,你不是說要借秀兒30萬嗎?我給你湊個整兒100萬,算我孫興借的,你看行不行?」
聽完這話,我盯著秀兒,才發現斯文的秀兒,沒了剛剛無奈和悲傷,也沒了恐懼,看起來還有點洋洋得意,我意識到這都是個圈套啊!那四個傻小子,也是被秀兒當槍使了。
大華哥似乎沒想那麼多,說道:「那你寫個借條給我,我明天叫人拿錢給你!」
孫興拍了拍手掌,笑著說道:「大華哥你也挺會算計的啊?借條給了你,錢我還沒收到,明天?明天我估計你家人就得給你上香去了!」說完,對著手下說道:「把人都趕走,關門!」
幾個光頭就要去拉鐵閘門,我急忙說道:「這裡不關我的事啊,我就是個看熱鬧的,放我走吧!」
孫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上的表,笑著說道:「你也別走了,一看你就是有錢人,一會兒你也寫個借據,把你身份證壓這兒,算你借我錢了!」
我啊了一聲說:「我借你錢?」
孫興點了點頭道:「是啊,你打壞我東西,在我這兒鬧事,耽誤我經營了,這錢我不得收回來啊?」
我衝口而出道:「你敲詐啊?」
孫興急忙擺著手說道:「你說什麼呢?這是私了!也叫爭執雙方庭外和解!」
我看著鐵閘門就要關上了,知道再不走就沒機會了,一個箭步串到關門大漢身後,一腳踹到他小腿肚上,大漢腿一軟跪了下去,我按停了下降的門,然後按了上升健,準備衝出去。
單膝跪地的大漢,那肯放過我,直接就要抱住的腰,我急忙閃身躲開,緊接著幾個光頭大漢,拿著傢伙,就向我沖了過來。
我心裡這下完了,充英雄吧?該!這下我是真打不過了,這群人,可沒那幾個小孩好對付,小黑殷師傅在還差不多,我這身手一兩個都未必打得贏。
就要千鈞一髮的時候,門外推門又進來了兩個人,我一看心裡高興了一下,是袁志遠,但馬上又失望了起來,他就兩個人,加上我三個,他們兩個還不知道能不能打?我急忙喊道:「趕快報警!」
袁志遠好像沒反應過來,還是走了進來,剛剛那個跪地的大漢,手疾眼快按下了下降的門健。
這下,門徹底地關上了,我也徹底地死了心。
看著袁志遠埋怨道:「你說你進來幹什麼?叫你報警,你聽不到嗎?」
袁志遠朝我笑了笑說道:「陳總,我聽說你挺能打的啊?你還怕這個啊?」
我無奈地說道:「雙拳難敵四手啊,況且這些人實力怎麼樣,我也不知道,還手上都有傢伙呢!」
袁志遠笑著說:「沒事,有我呢!」
說完,對著身邊的人說道:「長海,你地頭,你看著辦吧!」
他身後一個干黃枯瘦的老頭,長相很老氣,但又覺得年齡不是很大,因為他一說話,就聽的出是年紀不大的人。
「四兒,做買賣都做我老闆頭上了啊?你膽子也忒大了點吧?」老頭說話了。
孫興一下子就軟了,急忙客氣地說道:「海爺,我真不知道哪位您老闆啊?」
長海指著我說道:「這是我老闆的老闆,你瞎了狗眼吧?你們家老大,死乞白賴的,求我把這店給他打理,你就給我搞成黑店啊?今天還把我老闆給套進來了,你膽子夠大的啊?給你哥打電話,叫他過來!」
孫興急忙哀求道:「海爺,海爺,我真不知道啊,我瞎了狗眼,我的錯!」一邊說,一邊扇自己耳光,這是真扇啊,我聽見響聲都替他疼。
長海沒理會他,拿出電話道:「你不打是吧?我打!」
孫興急忙跑了過來搶電話,長海上去就是一巴掌,罵道:「XXXX,真給你膽兒,你還打算搶老子電話啊!」
孫興被打,他手底下的人不幹了,要衝過來打長海。
急忙被孫興給攔住,罵道:「你們TM的要幹什麼?這是長海,鐵西的長海!」
這一場子的人聽到這個名字,都愣住了,變得安靜了起來,沒人敢再多說一句話。
長海指著剛剛要衝過來的幾個光頭說道:「過來啊!不是打算打我嗎?」
幾個光頭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長海這才消了氣,笑容滿面地對著袁志遠說道:「袁總,實在抱歉,你看這事鬧得!」
袁志遠顯然沒其他人那麼重視長海,淡淡地說道:「這事你別問我,你問我們陳總,陳總是難得來一次東北,多餘的我就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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