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蕭不解地問道:「他也想弄死你的,是他出2000萬,要你的命的,你現在倒是同情起他來了,你還真是菩薩心腸啊!」
劉晟嘶吼道:「不用你在這兒貓哭老鼠,我不用你可憐!」
我悻悻地說道:「你以為我是可憐你啊?我是不恥他們的做法!做賊也有個底線啊!」
章蕭似乎覺得十分的無趣,對我的話,有所感觸,看了看表說道:「我們沒有底線,我的底線就是再給他一天時間,明天還不見錢,他的右手就沒了!」
我急忙勸道:「他沒了右手,你們一樣也拿不到錢,何必呢?」
章蕭哼了一聲說道:「那是他活該!」
一天的時間過去了,劉晟的錢還是沒到,我知道這群人不是在嚇唬人,他們是真的紅了眼,今天晚上過了12點,劉晟的右手就沒了,雖然我很恨劉晟,可就是見不得人,真的在我面前失去一隻手,況且是和我有交集,有過兄弟情的人。Google搜索
12點到了,劉晟徹底地絕望了,嘶吼著叫道:「是我自己眼瞎,你們殺了我吧,別砍我的手,我想給自己留個全屍!」
豪哥看了看章蕭,章蕭一旦冷淡地說道:「動手!」
豪哥無奈地點了點頭,拿起了砍刀,對著劉晟說道:「你忍著點,我刀快,你不躲,就沒那麼痛,我一刀下去要是砍不下來,你還得遭兩次罪!」
劉晟全身發著抖,就在刀馬上要砍下去了一剎那,我喊道:「別砍,他的錢我給!」
豪哥馬上停了手,刀落在了劉晟的手背上。
章蕭眼睛裡閃著金光,斜著眼看著我問道:「你確定?」
我點了點頭說:「我確定,不過,錢到帳了,必須馬上放我們走。要是再提要求,我就是死在這兒,也讓你們一分錢都帶不走!」
章蕭譏笑道:「你都死了,憑什麼攔住我們,不讓我們走啊?」
我冷笑道:「我是不想找麻煩,不過,真把我惹急了,我死了。肯定有人替我報仇的,我不是嚇你們,你們也不想一輩子拿著錢,被人追殺吧?」
章蕭不再說話,她旁邊那個女人,在章蕭耳邊低聲說了幾句,章蕭點了點頭。
然後轉過頭來說道:「明天我再見到2000萬,馬上放人。君子一言,快馬一鞭!說到做到!」
我和劉晟同時鬆了一口氣。
夜深了,經過一天疲勞的轟炸,我的眼皮也沉了,就在半夢半醒之間的時候。一個黑影走到我床邊說道:「走啊,外面的路我都記得很清楚的,咱們再不走,明天還不知道得要咱們多少錢呢!」
我看著床邊的劉晟,打了個哈欠,劉晟自信地說道:「往哪兒走,我心裡都計算好了,只要一出山,我就馬上叫人過來圍剿他們」
我哼了一聲說:「要走你走吧,我是打算在這兒熬到退休的。山路不好走,你自己小心點。」
劉晟生氣地說:「老子好心帶你走,你還不領情,行,你就自己在這養老吧。欠你的錢,我會儘快給你的,保重!」
說完,自己偷偷地打開了門,消失在夜色中。
我再次閉上了眼,突然聽到旁邊豪哥那粗曠的聲音,對著我說道:「你怎麼不跑啊?」
我連眼睛都不想睜,隨便地說道:「跑什麼跑?有什麼好跑的,我又不是沒給錢!」
豪哥追問道:「你就不擔心,我們收錢撕票嗎?」
我不耐煩地回答道:「我更擔心,這深山老林的,誰知道山上有什麼飛禽走獸的,伸手不見五指的,掉到山崖底下,屍體都找不到。再說,一個不好被你們抓回來,到那時候,你們就真可以名正言順的撕票了,我可不想給你們這樣的藉口!」
豪哥嘿嘿地笑著說:「還是你小子聰明,我實話和你說了吧,這山上就一個出口,幾道關,關關都有人把守,想下山比登天都難。再說,我們老大說了,只要錢一到帳,立馬放你走。」
我哦了一聲心想,說是這麼說,誰知道會不會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第二天一早,我被豪哥推醒了,看見坐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劉晟,哭喪著臉,衣服被樹枝刮的破破爛爛的。
章蕭似乎很生氣,指著劉晟罵道:「你個傻x,真不想救你,你以為你跑的了啊?不是我們的人,你現在掉到懸崖底下餵狼了。就該讓你死在那兒!」
劉晟面如死灰,也不說話。
章蕭扔給我一個電話說道:「趕快打電話吧,錢到帳,趕快滾蛋,看著你們就煩!」
我不悅地說:「收錢你還嫌煩?賺錢就要有賺錢的態度,我現在怎麼說,也是你的客戶,對我態度好點!」
章蕭不滿地說道:「用你教訓我啊?快點別磨蹭了!」
我哦了一聲拿起了電話,再次撥通了耀陽的電話,那頭沒人接。過了一會兒,再打一次,還是沒人接,我有點著急了。
章蕭到是沒我想的焦躁不安,而是看了看表,和豪哥交代著什麼,然後豪哥開始收拾東西起來。
我多少有點心慌,心裡想著,不會真要砍我手吧!嘴上說道:「再給我打一個電話,錢肯定沒問題!」
章蕭笑了笑說:「看來你也怕的時候啊?放心吧,你現在是財神爺,我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我們準備走了,有錢就給我打那個帳號吧,沒有就算了,當你欠我個人情。」
我鬆了口氣說道:「早說啊,害我出一身汗!」
豪哥在後面說道:「你也別太得意,放你走以後,要是讓我知道你搞什麼鬼動作,我做鬼都不放過你!,」
半個小時後,兩輛車開了上來,我和劉晟,一人被塞進了一輛車。兩個女人跟著劉晟,豪哥和白爺跟著我,一路飛馳下了山。然後兩輛車分道揚鑣,我好奇地問:「你們會把劉晟怎麼樣?」豪哥哼了一聲說:「你管好你自己吧!」
車進了市區一處舊工廠處,停了下來,豪哥讓我下車,我不安的問道:「你還不打算放了我嗎?」
豪哥笑道:「瞧你那慫樣,這不就放了你嗎?」說完,打算把我扔在這兒,上車走了,關了車門探出腦袋說:「兄弟,山水又相逢,你保重啊!」還向我揮了揮手。
我終於笑了起來,也向他揮了揮手。
車剛開出幾百米,急促的警笛聲就響了起來,然後幾輛警車堵住了豪哥的車。
我急忙走了過去,想看看究竟,卻被角落裡一名便衣給攔住了。
實槍核彈的特警催促著,豪哥幾個人放下武器下車。
豪哥的車裡沒有動靜,特警再次警告他們,車裡還是沒動靜。這就意味著他們要反抗,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雖然他們綁了我,但我對豪哥還是有著一絲好感,再說他也不是主謀,千萬別做傻事啊!
這時,主駕駛位的車門打開了,司機從駕駛室舉起手,走了下來。
麵包車的車門,也拉開了,白爺舉著手一瘸一拐,走了下來,就在我以為他們都投降的時候,白爺身後,豪哥躥了出來,手裡還是那把明晃晃地大刀,就向著我這個方向跑了過來,這個方向的特警愣了一下,然後馬上反應過來,先是向天上開了一槍,作為警告。
豪哥頓了一下,但還想往前沖,我在原地大喊道:「不要啊!豪哥,千萬別衝動!」
我不知道他到底聽沒聽到,但他最終還是停了下來,旁邊的兩位特警迅速地上前,抓到豪哥的雙手,將他撲倒在地。
豪哥一動不動,沒有一絲的反抗,但他的眼睛卻一直盯著我的方向看。
我好想和他解釋下,不是我告的狀,不可能這麼快就來人的,但我又不能說,就同樣用眼睛盯著豪哥,豪哥幾個人被壓上了警車。
然後,一名特警走過來問道:「你沒受傷吧?」
我搖了搖頭問道:「你們怎麼知道他們在這兒呢?」
特警沒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走開了。
看著警車遠去,我心裡是很平靜的,但同時也有點擔心劉晟他們,尤其是那個拿槍的女人,說開槍就開槍的,可別傷到人,再傷到自己。再一怒之下,直接幹掉劉晟,就不值當了。我雖然不喜歡劉晟,甚至曾經有那麼一刻,希望弄死劉晟,但我還是覺得劉晟最應該受到的法律的制裁,而不是被濫用死刑,死於非命。
我也被帶上了警車,去到公安局。
羅政委正在等我,笑著問我:「怎麼樣啊?這一圈玩的刺激不刺激的,現在可以配合我們辦案了吧?」
我點了點頭說:「我一直很配合公安同志的!」說完,將這幾天發生在我身上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羅政委看了看,我做的筆記,不大高興地說:「這裡的筆錄不全啊,還是在隱瞞我們啊,這樣我們怎麼破案啊?我們沒有證據定罪,你就要小心了,放了他們,他們現在對你是恨之入骨,一旦出來了,可能對你展開瘋狂地報復。」
我傻眼了,急忙說道:「我已經盡力了,把我知道的,都說了出來。你們得保護好我啊!」
羅政委搖著頭說:「我說了,不是我們想不想的問題,而是我們證據不足,只能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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