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蕭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5000萬?」
我自信地說道:「那天不是你也在的嗎?我贏了多少,你心裡該有數啊?」
章蕭不確定地說道:「你的錢在哪啊?你雖然贏了,可錢到你手上了嗎?好像還沒有吧?」
劉晟急忙說道:「是啊,是啊,那裡很多錢都是我的,賭場都是我的,我自然知道錢在哪?」
我鄙視地說道:「你知道個屁,千四爺是幹什麼的,你不會不知道吧?每個人瑞士銀行的本票,既然是保證金,自然不會在你手上,要是錢在你手上,你幹嘛還拼著命要弄死我啊?還要抓活的,不就是為了從我身上弄到那筆錢嗎?劉子然被抓之前,就和我說過,錢肯定是在我帳戶上。記住本站域名STO55.COM再說了,就算沒那筆錢,我也有5000萬,你呢?你有嗎?你那點錢,現在估計連個小科員,都買不起了吧?」
劉晟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章蕭開口對著我道:「其實,我真的覺得你很討厭,我非常地不喜歡你,可衝著錢,我也得喜歡你。你分析的很有道理,那麼現在我要看到錢,錢到位,我自然放你走,送他去地獄。」
我笑著說:「我原諒你的無知,你知道5000萬現金有多重嗎?你知道即使我拿到5000萬,我得怎麼過境,才能運到你這裡嗎?」
章蕭不耐煩地說:「一張100塊人民幣是1g多一點,1000萬就是110kg左右,5000萬就是550㎏左右很好拿。我是幹什麼的,你別忘了。5000萬人民幣折合美元也是700多萬。入境可以帶5000美元一個人,肯定是不行。但還有很多方法是可以做的。例如,可以先轉到我們新加坡的銀行,其他的就不是你該擔心的事了。」
我哦了一聲說:「忘了你是干銀行的,那就好辦了,直接打到你帳戶上,你自己處理就是了。「
章蕭聽完,很感興趣地說:「那就儘快啊,錢到了,我保證你一點事沒有,還幫你把他給弄沒了,這樣做已經是我的底線了,怎麼樣?可以的話,就馬上打錢吧。」
我拿起了自己手機,看了看章蕭,章蕭點了點頭。
我想了半天,決定打電話給誰呢?最後電話接通後,我急忙問道:「兄弟,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春華那頭興奮地說:「沒問題,已經拿到了,你趕快回來吧,咱們一起走。」
我很欣慰,說道:「你先回去吧,記得保管好我要東西。其他你什麼也不用管。「
春華那頭到是沒想那麼多,憨厚地說道:「知道了,你放心吧!」
章蕭一聽,我根本就沒說道錢,以為我是在耍她,怒不可遏地說道:「你敢耍我?」
我解釋道:「我沒耍你,只是先求道平安符而已,現在平安符求到了,我自然可以把錢給你了。」
章蕭問道:「什麼平安符?」
我笑著說道:「也沒什麼,就是些錄像而已,上面的內容比較精彩,就像那天你出現在賭場裡,和我談的話。」
章蕭臉色一變,向劉晟問道:「你陷害我?賭場不是你開的嗎?還留了這麼一手?」
劉晟急忙解釋道:「這開始不是我經營的,是劉子然的主意,是錄了點視頻,不過一份在劉子然手上,一份在我這兒,劉子然已經出不來了,我的那份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你大可放心,絕不外露,沒人會得到那份把柄的。」
章蕭似在回憶中,想了半天問我道:「我們那天都談了什麼?」
我很模糊地說:「那天我們聊了很多,我都不記得說了什麼了?可以肯定是你,你的話肯定是見不得光了,我死了,這些內容都會被公開,大家一拍兩散。」
劉晟馬上揭穿了我,說道:「你根本就沒有那份資料,你拿什麼保命了,你別在這兒胡扯了。」
我笑著說道:「你最好現在打電話問問,你的那份資料還在不在?」
劉晟臉色沒有一絲擔憂的神情,淡定地說:「你不用嚇唬我,那是什麼東西,我很清楚,怎麼可能讓人找到!」
可想了想,還是打了個電話,問道:「你去看看,我保險柜下面的木櫃裡面,把酒都拿出來,在最底下有個煙盒,白沙煙,看看裡面的東西還在不在?」
過了一會兒,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劉晟驚慌地對著電話叫道:「什麼都好說,要多少錢都給你們,別傷害我家人!」然後,把電話遞給了我,狠狠地說道:「算你狠,江湖規矩,禍不及家人,這道理你不會不懂吧?你家裡人,我比你熟悉,你最好考慮清楚!」
我接過電話,喂了一聲,電話那頭傳來春華的聲音,說道:」老闆,這回是真拿到了。他的家裡人怎麼處理?」
我對著劉晟說道:「全部弄死!」
劉晟嚇得,搶過我的電話,哀求道:「你們要什麼都行,別害我家人啊!」
不知道那頭又說了什麼,劉晟才淡定了下來,看著我說:「耍我?你幼稚不幼稚?」
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無辜地聳了聳肩。
這邊章蕭不耐煩地說道:「戲演完了沒?我不關心你的愛恨情仇,我只關心,我的錢,你們到底誰能給到我?」
我急忙說道:「我現在是有保命符了,這錢我肯定是不出的!」
劉晟狠狠地說:「給什麼錢?人也不是你抓到的,是他自己過來的,現在我可以自己抓他走,根本就不需要通過你,借了你的地盤,也你個三五十萬的,就行了!」
章蕭直接站了起來,對著劉晟說:「你TM的是真找死啊,你要是有保命符,你狂的還有點道理,可現在你還有啥啊?要錢沒錢,要權沒權,不會就靠你這幾個小弟。然後指著地上爬的螞蟻說道:「你們看見這兩隻螞蟻嗎?」
我不解地回答道:「看見了,你不會在這個時候,讓我們兩個人團結互助吧?」
章蕭被我逗笑了,然後穿著高跟鞋,直接踩死了那兩隻螞蟻,說道:「我是想告訴你們,弄死你們就跟弄死這兩隻螞蟻一樣簡單。」
我哎了一聲說:「弄死我,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我死了,你的所有不見得光的事情,都會被人們所津津樂道,當然警察叔叔對於我的內容會更感興趣。我死了,也會抓個墊背的。」
豪哥突然發話了說道:「我們本來就是見不得光的,你拿這些來要挾我,你覺得會不會幼稚了點?你覺得我們會怕嗎?」
我哼了一聲說:「你怕不怕是你們的事,沒必要和我說,我只是告訴你們殺我的後果。」
白爺一聲口哨,不知道什麼地方飛下來一個人,直直地站在我面前,白爺說了聲:「給我打!」
那人對我就是一個耳光,我本以為自己身手還比較靈活,忙向後閃身,還是沒有躲過去,左臉重重地挨了一個耳光。
我急忙向後退去,一邊退一邊罵道:「你大爺的,要殺要剮隨你們便,但別這樣侮辱人!」
白爺陰笑道:「現在知道什麼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吧?」
我大聲地吼道:「再打我,大家就魚死網破,誰都別想好,你們也一分錢得不到。」
白爺才不管我說什麼,吩咐那人繼續動手。
章蕭喝道:「沒完了是吧?我說話不管用了嗎?」然後對著白爺說道:「你現在是真不把我放在眼裡啊,我敬你是三朝元老,一直不跟你計較,但你別得寸進尺,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白爺的臉色,青一陣,紫一陣,似有話要說,但又不敢。
我正在這兒幸災樂禍呢,章蕭轉身過來對著我說:「你也不用高興,儘量找人把錢打過來,不然我的手段,可不就是打你幾個耳光那麼簡單。」
我沒理會章蕭,走到剛剛打我的那個人前面,那人不明白我要幹什麼,我一邊和章蕭說道:「我怎麼知道,我給錢,你們會不會殺人滅口啊?」然後,趁那人沒留意,迅速地扇了他一個耳光,對著他說:「兒子打老子,老子就得在教育教育你!」
那人一動沒動,根本就沒打算還手,估計打在他臉上也是不痛不癢。
章蕭看著我,說道:「你還真是睚眥必報,都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從早到晚。我說了會放過你,就會放過你,我有錢收,為什麼還非得要殺人呢?」
我哼了一聲說:「自然是殺人滅口啦,再說了,看形勢,你也未必說的算吧?到時候,你是答應放過我,其他人再找我麻煩怎麼辦?你沒看到那邊那個,一直死死地盯著我呢,吞了我的心都有啊!」
章蕭看了看劉晟,那仇恨地眼神,對著劉晟說道:「你瞪什麼瞪?我一會兒再找你算帳,來我這兒撒野?錢你一份都不能少,不然你也走不了。」
劉晟冷笑道:「你真以為你是什麼老大啊?一個老娘們,真以為可以當家做主啊?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正好,今天一起送你們上路,殺一個也是殺,殺二個也是殺,索性就一起解決了。白爺,你也別抻著了,咱們動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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