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馮哈哈大笑著說:「這可真不是我教的,不過和我風格一樣,初生牛犢不怕虎!」
我解釋道:「那時候,我就一個原則,有理走遍天下,我沒偷沒搶,產品好,價格合理,我是幫你省錢,幫你賺錢,憑什麼要受你的氣啊?可到今天想想,我那一套,真不適應今天的社會了,我是運氣好,碰上老馮了,碰上幾個賞識我的人,不然,我現在也就在一個小公司,天天背著包,到處找客戶,裝孫子,挨著上司的罵,看著客戶的臉色,賺著賣白菜的錢,操著賣白粉的心。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STO55.COM」
耀陽說道:「人的成就,一部分是性格所致,一部分是機遇,最主要的是心態。性格決定你的做事風格,做事方法;機遇是給有能力,有準備的人,如果你性格不行,就是再好的機遇,也是白搭;最主要的還是心態,屢戰屢敗的人筆筆皆是,心態好的,可以很好的調解自己,不行,就再來。心態不好的,就會走進死胡同,破罐子破摔,最後一蹶不振,怨天怨地的,一事無成。」
我笑著說:「我聽出誇我的味道了,我實話和你們說,我這人除了心存善念外,一無是處,小氣,怕死,怕事,還矯情兒,受不得氣,但是運氣是真好。我是沒買彩票的習慣,我要是有買彩票的習慣,哪有劉子然什麼事?」
耀陽問道:「劉子然什麼事?」
我解釋道:「他中了500萬,你不知道嗎?啊,對,你在大洋彼岸呢。」
耀陽哦了一聲,輕描淡寫地說:「他怎麼會去買彩票,他可以買個彩票公司吧?他還缺錢啊?」
老馮好奇地問我道:「你沒和他說啊?」
我點了點頭說:「他一年都不打幾個電話,電話費那麼貴,我怎麼和他說啊?」
耀眼怪責道:「要點臉不?你電話費不是公司給你報啊?勝男在國外的時候,你少打了啊?」
我拍著胸口說:「天地良心,我給勝男打電話的次數,絕對比你少。」說完,看了看房間裡,低聲地說道:「可別讓勝男聽到,她不得吃醋啊!」
耀陽沒理會我,又問道:「你還沒說劉子然怎麼會買彩票呢?」
我這才把劉子然的事大概和他說了下,耀陽感慨道:「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啊,劉子然也有今天,所以啊,我早早抽身出來是對的,那他現在怎麼樣了?」
我回答說:「前兩天給他打了電話,想叫他過來過年的,他說他沒時間,也沒說什麼事,我也沒問。」
林家生突然說道:「他不是想找個老千嗎?我叫那個胖子去幫他就是了。」
我好奇地問道:「你沒把他送進局子裡啊?」
林家生搖著頭說:「沒有,他也不是啥大事,都被我騙得傾家蕩產了,不送他進去,他的日子也不好過,他的大老闆能放過他?」
老馮笑著說道:「你是沒看到他的噁心嘴臉,知道不是我們對手了,跟只狗似的,叫幹啥就幹啥,差點叫我爹,這種人天生一副奴才相,這輩子都沒機會賺大錢,心比天高,手比腳還笨。」
我搖著頭說:「我到是覺得,他們這群人有點頭腦,就是貪了點,不貪的話,還是有機會騙點錢的,連人民大會堂的主意都敢打的人,還有什麼他們編不出來的?就說老馮的家寶藏的事,一忍就是十年,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只是他們運氣不好,遇到你們這種人精了。」
耀陽哼了一聲說道:「現在他們是趕上好時候了,和諧社會救了他們。放在以前,他們這樣的,抓住了肯定是四肢不全了,斷胳膊少腿那都是輕的,埋了就埋了。」
我埋怨道:「都是當爹的人了,怎麼還打打殺殺的,這種人利用好了,也用處很大的,林哥,你能不能把人給我帶過來,我和他們談談。」
林家生問道:「你想談什麼啊?」
我回答道:「你就別管了,對了,你是不是該給我交代啊?盈科到底怎麼回事兒?」
林家生不語了,老馮一急說道:「這事不能怪老林,他也是沒辦法。琳琳告訴他……」
林家生忙說道:「老馮!」
老馮沒理會林家生,說道:「你看看這裡有個外人嗎?他們的事,有沒有瞞你的?有啥不能說的?我和你們說吧,他那個前妻琳琳,和他說,他們有個女兒,今年17歲了,要是老林答應轉讓盈科,她就告訴他女兒在哪?你們說說,要是你們,你們會怎麼選擇?」
我深吸了一口氣,帶著疑問說道:「可信嗎?17年前??那就是說,她走的時候,是懷著孕走的,那你們之前有沒有那個啊?」
耀陽不合時宜地笑著說:「哪個啊?你這問題,問的也太直接了吧?」
林家生紅著臉說:「我就是記不清了,太久了,可我又怕,萬一真有這麼回事兒呢,我不能不要我女兒啊!」
我點著頭說:「是啊,萬分之一的機會,也不能放棄,錢沒了可以賺,再說盈科要拿回來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老馮搖著頭說:「哪有那麼簡單啊?過完年,盈科就簽給中京了,他們收盈科,就是為了賣給中京,不然他們拿到手一點用的都沒有。盈科在他們手中,根本就玩不轉!「
我問道:「這麼說,你前妻也是中京安排的人啦?」
林家生搖著頭說:「這個就不知道了,我現在沒那個心和她計較,我現在就想找回我女兒。」
耀陽問道:「那找的怎麼樣了?」
林家生無奈地說:「她就告訴我,她送給她姐姐養了,告訴了我個地址,我去找了,人早搬走了,問她,她說也不知道,她出國去了,這些年沒聯繫過她姐姐。我現在只好找個私家偵探,慢慢查吧。」
我呸了一聲罵道:「這TM不等於沒說,這女的一看就不像好人!徐老闆娘的,穿的那個風騷啊,就像黑白電影裡的上海舞廳里的舞女,以為自己多漂亮,她看誰一眼,誰就得犯腦血栓似的!」
耀陽瞪了我一眼說道:「你說話能不能別那麼尖酸刻薄啊,這還有兩個情種,為了她打得頭破血流呢。」
我笑著說:「你這話可比我狠!」
兩個人相識一笑,然後看看他們兩個,他們兩個也跟著笑了。
第二天起來,都是中午了,走到廳里,揉著眼睛聽到搓麻將的聲音,就聽到一個悅耳的聲音說道:「太陽都照屁股了,這都幾點了,才起來啊?」
我不用睜眼睛就知道是誰,說道:「這大過年的,你不在陪老杜,到我家來幹什麼?別一會兒,老杜在派支部隊來圍剿我家。」
杜詩陽笑著說:「我爸他一早就飛走了,說去馬爾地夫參加賀歲杯高爾夫球賽。」
我嘖嘖地說道:「有錢人就是不一樣,真瀟灑,我要是有錢,也飛,誰陪你們這幫傻缺啊?大過年的,起來就打麻將,就不能健康點,看看春晚,聊聊人生,說說事業,一群沒出事的玩意兒!」
老馮直接扔過來一隻香蕉,罵道:「一邊吃蕉去!洗洗,下午咱們去飛龍谷,那邊有個私家溫泉。」
我疑惑地問:「我這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的,怎麼沒聽說過,還有這麼一個地方?」
耀陽說道:「那是詩陽他們家的私家重地!」
我呦,喲地說道:「還詩陽?搞的你多熟一樣!」
杜詩陽馬上說道:「這是我哥,我怎麼不熟了,你現在趕快討好我,我說不定帶上你,不然一會兒我們都走了,你可別哭!」:
我不屑地說道:「誰稀罕啊?我和勝男二人世界,不知道多好。」
勝男在我後面推了我一把說道:「擋在這兒幹什麼?你不去,我又沒說不去。」
我悻悻然地說道:「你去我就去!」
勝男沒好氣地說:「我可說了不算,那是人家詩陽的私家重地!」
我笑著對著杜詩陽說道:「啊,小杜啊,我想好了,我去幫你們考察一下,看看那地方值不值得投資?」
杜詩陽剛要說話,我急忙說道:「啊,我的出場費就算了,不用謝我!」
然後,就聽到一群人說道:「無恥!」
飛龍谷是綠水園在韶關開發的一個度假村,還沒正式開始營業,度假村有一個私家重地,就是杜家自己的地方,不對外開放。
這地方的確是山清水明,度假村修在一座山腳下,山腳處有一個天然溫泉冒著熱氣,還有一處從天而降的瀑布,這裡怪石林立,叢林茂密,有時候真佩服大自然神斧天工,就是希望別這麼快的,被人為的破壞,太商業化。
本以為我們的車會暢通無阻,畢竟綠水園的大小姐就坐在車上。我剛到門口,就被保安攔了下來,告訴我們,這裡還沒開放,就是開放了,也是會員制的,意思是,不是什麼人都能辦的。
估計是看到我們的車,只是一輛七座的奧德賽,沒太看得起我們。
我沒下車,遞了根煙給保安,客氣地說道:「這位大哥,我想問問,什麼樣的人才有資格辦會員啊?」
一個銷售員的自白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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