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男揪著我的耳朵問我:「你再說一遍!」
我一邊叫著疼,一邊說道:「追我家勝男的人,從中國都排到了非洲,是我有福氣,才能找到這麼好的女人,做我女朋友,又溫柔,又體貼,從來不打人!」
勝男笑著,拍了拍手掌,說道:「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以後給我老老實實做人,在外面多看美女一眼,我眼珠子都給你挖出來,知道不?」
我急忙點著頭說:「小的知道的,小的以後一定醒醒定定地做人,只要是雌性的動物,我掉頭就跑,就連蚊子我都不讓它碰到我!」
勝男笑著說:「乖啦!」
我很喜歡勝男的脾氣,有一點就是勝男喜歡直來直去,有什麼不滿意的就直接說,她其實很聰明,也很有偵探的頭腦,但從不拐彎抹角的,有什麼說什麼,從不藏著心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STO55.COM
勝男回來了,我自然得通知親人們,來我家裡做客。
晚上我做了一大桌子菜,叫了林家生,老馮,曾哥,李總,當然還一直未走的杜詩陽。
杜詩陽一進家門,勝男就熱絡地抱了抱她,然後兩個人就跑進房間裡,說悄悄話去了,我緊張的差點切到手指。
老馮在一旁,啃著根黃瓜,譏笑道:「妃子見正宮了,怕說漏嘴吧?」
我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但馬上搖頭說:「什麼跟什麼啊?我是身正不怕影子邪,我怕什麼?你別瞎說啊!」
曾哥也湊過來說:「你這土豆絲都切成土豆塊了,還說不怕?心虛了吧?紅顏禍水啊!」
我哼了一聲說:「我這是要做土豆泥,你們說她們在說什麼呢?要不你叫李姐去幫我探探口風!」
曾哥哼了一聲說:「你不是說不怕嗎?身正不怕影子歪的,剛剛還嘴硬呢!」
我撇著嘴說:「還兄弟呢,不幫就不幫,都出去,別在這兒擋著我幹活!」
曾哥和老馮走了出去,我看到李總走進了房間。不一會兒,聽見房間裡傳出了三個人的笑聲。
晚飯在親切友好的氣氛中進行著,我沒看出勝男有一點不高興,才放下心來,杜詩陽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刻意的躲著我,該說笑的還是說笑。
林家生其實是和勝男是一種人,他們都是聰明,喜歡直來直去,林家生端起酒杯說道:「咱們好久沒這麼人齊的聚在一起吃飯了,我提一杯,這杯我想敬下勝男,歡迎她凱旋歸來!」
勝男急忙站了起來說:「謝謝林哥,謝謝大家,這段時間對阿飛的照顧!」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老馮說道:「其實是他一直在照顧我們,沒有他,我和你林哥的公司,詩陽的公司都得寸步難行,我這徒弟啊,比我這個師傅強!」
我剛想謙虛幾句,曾哥拿起了杯子,真誠地說道:「那我也說幾句,我這弟弟給了我一個家,一個溫暖的家,是我這輩子都沒想過的,大家都知道我坐過牢,和你們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但他把我帶進自己的圈子,在這裡,沒人嫌棄我的過去,都這麼真誠的待我,我幹了,謝謝弟弟,謝謝大家!」李總溫柔地握住曾哥的手,鼓勵地看著他。
李總說道:「他啊,這話憋在肚子裡很久了,今天才說出來,我真替他高興!」
這麼感性的時候,勝男突然突兀地笑了起來,看大家都在看她,她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啊,我是想到昨天阿飛說的,生氣就會肚子鼓鼓的,容易長妊辰紋,剛剛李姐說曾哥的話憋在肚子裡很久了,我突然想起來,曾哥的妊辰紋會不會也很深啊!」
大家哈哈大笑起來,曾哥差點笑出了眼淚。我知道那是高興,開心的眼淚,是他把話說出來的快感和欣慰。
杜詩陽也拿起了杯說道:「那我也說兩句,我承認我喜歡阿飛,但我從不掖著藏著,也不做過任何一件對不起勝男的事,我只是後悔沒有先認識他,我感謝他,在我最需要幫助,手足無措的時候,他給與我最大的幫忙,沒有置身事外,也不避嫌。勝男我羨慕你,但不嫉妒,因為我覺得只有你和他是相配的!」
勝男深情地看著我,說道:「我一直都對他很有信心,他知道自己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雖然有點氣,但我能理解,我沒怪詩陽你,也沒怪他,你們都是我的親人,都是!」說完,幹了一杯。
我端起了酒杯總結性的發言道:「好了,這次關於陳飛同志的表揚大會,就此結束吧,一個個說的這麼肉麻,哪有這麼的感嘆,以後的日子還長呢,我就這點本事,說得我神通廣大,救人於水火之中。哎,要是今年過年,耀陽他們也能回來就好了。」
林家生提議道:「你不是說要休假嗎?要不咱們一起去國外過。」
老馮馬上反對道:「我不去,國外的年怎麼過啊?沒意思,再說,過年我得回老家,哎,不說了!」
我馬上說道:「要不,我陪你回去一次,看看師母她……」
老馮急忙制止道:「停!別提,我這一輩子就那麼點丟人的事,你可別再說了,再說,我就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曾哥勸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啊,我不也走錯路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我呦了一聲說:「開始讀書了,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啊!」
李總呸了我一下,說道:「說什麼呢?我們阿曾也是函授大學的本科生,現在天天研究詩詞歌賦的,你那點墨水,未必是我們家阿曾對手!」
我不服地說道:「哎呦,文化這塊我也就服李白杜甫,我是沒生在那個年代,我要是在那個年代,那會有什麼詩仙詩聖啊,天下得唯我獨尊!」
勝男笑著說道:「寶寶,謙虛點啊,吹的太大,容易有妊辰紋!」
我哈哈地笑道:「邁不過去了是吧?」
勝男笑道:「我這輩子就指望這笑話活著了!」
晚上,大家都賴著不走,我不願意了,說道:「你們能不能有點眼力價,我們小別勝新婚,回來兩天了,我一晚都沒撈著,天天有人霸著我們家的房子,你說你們都是家大業大的,曾哥你家房子比我這兒大幾倍,你們就回家住不好嗎?把這群牛鬼蛇神都帶你們家去,怎麼老禍害我們家呢!」
曾哥往沙發上一趟說道:「喝酒了,不能開車,今晚就住這兒了。我們家太大,不好收拾!」
林家生和老馮望著我說:「你不會讓我們回東莞吧?那也太無情了!」
我無奈地說:「我這就三間房間,不夠住,大爺大媽們,就可憐可憐我吧!」
說完,我望著正在和勝男嬉笑的杜詩陽,杜詩陽大氣地說道:「你留我在這住一晚,我送一套別墅給你們兩個!」
我本來拉下來的臉,馬上笑口顏開道:「你可是大老闆,牙齒當金石,說了就算啊!」
勝男瞪了我一眼說:「財迷!」
我抗議道:「你也看到了,我這群狐朋狗友,一來就不走,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以後有了別墅,他們愛在哪住,在哪住,多好,我也是為了大家著想啊!「
林家生說道:「我們是商量好了,打算將咱們三家一起聯合做的第一棟別墅,送給你做新房!」
我一聽是真的,急忙說:「無功不受祿,這禮太大了,我可不敢要,勝男你說呢?」
勝男也搖了搖頭說:「這可不行,這要是你們以後結婚了,我們怎麼送禮啊?」
老馮大手一揮說道:「那我們就半賣半送就是了,你自己也出點錢。」
我急忙說道:「你們這可是號稱全國最貴的別墅,我可買不起,還是送點別的吧?鑽石黃金什麼的。」
杜詩陽嫌棄地說道:「俗氣!」
第二天終於送走了這幫瘟神,我和勝男才難得的消停了下來。
我一邊收拾著房間,一邊問勝男:「你這次休假幾天啊?還是不走了?」
勝男神秘地問我道:「你是想我走,還是不想我走呢?」
我翻著白眼說:「你這問的不是廢話嗎?」
勝男踢了我一腳說道:「怎麼和女王說話呢?」
我揉了揉屁股說道:「女王八?這麼說自己多不合適?那你到底走還是不走啊?」
勝男笑嘻嘻地說:「不走了,我正式提幹了,現在是正處級了,還在原來的單位,現在是香洲區交警大隊政委了。」
我高興地手舞足蹈起來,說道:「哎呦,這回可是光宗耀祖了,你可是咱們家現在最大的官了。」
勝男笑著說:「我差遠了,你爸以前都是副廳級別,我爸更高一點,還是大哥呢?」
我嗯一聲說:「是不少,可他們是男的啊,你可是咱們陳家女將啊!驕傲啊,我驕傲!」
我們沒有預期的可以休假,一是勝男要回單位報導,二是小家電出事了。
颱風是沿海地區最常見的自然災害現象,一聽說要來颱風,全市人民都舉雙手歡迎。無他,因為可以放假,全市停工,學生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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