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我和劉子然是萬世創業的合伙人,找我也很正常,調查人員也很客氣,只是簡單地詢問了下,和劉子然合作的細節。Google搜索
我很坦白地告訴了他們,我和劉子然合作的每一個細節,包括我們當初怎麼想起收購萬世,後來怎麼收購成功,再後來是怎麼成功的盤活萬世,到最後賣掉了公司。
他們很好奇地一件事是,我們為什麼在公司最賺錢的時候,卻把公司給賣掉了?
這個問題,很好解釋,我的回答是,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再好的企業也不會一直賺錢不是?趁有錢賺,就趕快賣了。再說,我和劉子然都有自己的事業,我們都很忙,沒太多的心思去經營,價錢好,就賣了。
其實他們也查過帳,清清楚楚的,只是對於劉子然的資金來源,產生疑問,如果資金來源有問題,那我和劉子然萬世創業賺的錢,可能都要吐出來。
這麼大筆錢,我肯定是不情願的,但是人家都是按著正常程序走的,能有什麼辦法?再說,如果能救出劉子然,錢沒了也就沒了,人在就不愁賺不到錢。
我走的時候,問道:「我能見見劉子然嗎?」
冷冰冰的回答:「不能!」
「那我能知道他關在哪兒嗎?」我又問道。
同樣的回答:「不能!」
「那我能知道點什麼,關於他的案件嗎?」
不等他們回答,從他們的臉上就知道答案了。
走出了大門口,我徹底地失去了耐心,感覺每個和這個案件有關的人和事,都是那麼的神秘,就算是劉子然犯法了,也該讓我有知情權吧?總不會屈打成招吧,這不現實,可為什麼一點消息都不讓我們知道呢?
帶著疑問,我在北京待了整整三個星期,什麼消息都沒打聽出來,如果劉子然要聯繫人,不是第一個就該把我的名字登記上嗎?那他們也該通知我的啊?那種茫然無助的感覺,這輩子從沒有過。
徹底地絕望後,我還是決定回家等消息了,一切聽天由命吧,該做的我都做了。
飛回珠海後,我又回到了,不知道該幹什麼的狀態,生活一下子沒目標,錢,我不缺,愛情,我有勝男了,我缺少的是權力,可我根本就不渴望權力。
勝男走了快半年了,我問了她回國休假的日期,人生茫然的時候,最需要另一半在你的身邊,可事與願違,勝男告訴我,她回國的假期讓給了她的一個同事,同事的老婆懷孕,預產期馬上就要到了,所以,她要到年底才回來。
她沒回來,她的競爭對手卻來了。杜詩陽來珠海找我了,還大包小包的說來投奔我。
我奇怪地問她:「咱們不是應該老死不相往來了嗎?你爸都給我氣病了,你怎麼還來投奔我呢?」
杜詩陽不好意思地說:「我爸不是你氣病的,他是故意演戲給我看的。」
我好奇地望著她。
她才告訴我說:「我爸聽我從學校回來,就一直提到你,萬世創業的收購的事,他也是十分關注,當他知道了整個過程後,就開始留意你了。第一次的談判,他就是有心為難你的,但沒想到你能把萬世創業經營的有聲有色,而且我們公司的確是需要你們的產品,不過沒我和他說的那樣,那麼的需要。他知道我心裡有你,所以,在第二次談判中,故意激怒你,讓你氣他,讓我看見,好讓我死心。」
我哦了一聲說:「可憐天下父母心啊,他也是為你好,你該聽他的啊!」
杜詩陽哼了一聲說:「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解風情啊?我為了你,都和他鬧翻了,你不是該安慰,安慰我嗎?」
我嗯一聲說:「我是真該安慰你媽,而不是你,你爸媽也是為你煞費苦心啊,你想想,你現在是綠水園的唯一接班人,那你的另一半就非常的重要了,不是一定能幫到你,至少得不拖你後腿吧?不說找個億萬富翁吧,至少也得是個百強企業的高管啊。你就對我死心吧,無論,在哪一方面,我都配不上你的,最重要的一點是,我有未婚妻了,你家裡怎麼可能讓你當小三呢?」
杜詩陽笑著說:「我說你配得上我,就配得上我。你是潛力股,我爸他其實也知道,所以,他才會怕,如果你是一無是處,他理都不會理,因為他知道,不需要他做任何事,我根本就看不上。至於你說勝男啊,我就是趁她不在的時候,替她照顧你。」
我搖著頭說:「我不需要照顧,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我挺好的,你想散心,就住這兒吧,不過,咱們可說上,你必須讓你家裡人知道,別哪天我走在街上,被你爸派來的人給抓了,還以為我窩贓他女兒呢。」
杜詩陽笑著說:「行,行,我答應你,那我住哪啊?」
我拿出了我公寓的鑰匙說:「市區的公寓,你隨便住,覺得吵,就去我酒家那邊住,一整棟樓,你隨便住。」
杜詩陽問我:「那你住哪兒啊?」
我回答道:「我不一定,有時住家裡,有時住林老家。」
杜詩陽問:「林老是誰啊?」
我回答說:「我一位很好的朋友,過世了。」
杜詩陽哦了一聲說:「那我住你家裡吧?」
我無所謂地說:「也行,那你就住我家,我去公寓住。」
杜詩陽不滿地說:「那我還去個什麼勁兒?你不用這麼躲著我吧?你越躲著我,就越說明,你心裡有我,不然,你一點感覺沒有,根本就不用在意我的存在。」
我撇著嘴說道:「大姐,我就是再不在意你,你說孤男寡女的住處一室,你晚上再穿的清涼點,我又不是柳下惠,萬一一時衝動,算誰的?」
杜詩陽高興地說:「算我的啊!你到是提醒了我,那就這麼決定,我去你家住,你也回家住。」
我沒理她,想到了一件事,問她:「你說劉子然的事,到底最後能怎麼判啊?」
杜詩陽好奇地問我說:「劉子然怎麼了?」
我哦了一聲說:「啊,對啊,你還不知道呢?劉子然被控制起來了,具體罪名是行賄受賄,非法集資,偷稅漏稅,還有什麼,我就不清楚了。我在北京住了三個星期,愣是一點消息沒打聽出來。你這方面比我有經驗,你說說怎麼回事?」
杜詩陽張大了嘴說:「劉子然出了這麼大的事啊?你怎麼不早和我說呢?」
我埋怨道:「我還以為你生我氣呢!」
杜詩陽說道:「再生氣,這也是大事啊,我還能為那點小事,連同學都不管啊?你等等,我打電話問問,劉子然的事肯定不小,知情人肯定很多的,只是你對這方面的人平時沒接觸。」
說完,她就掛了幾個電話,然後和我說:「我叫我們集團的律師,去打聽了,他們的消息比法院,公安機關的還靈,你也不用太擔心,很快就會有消息傳過來的。」
果然,時間沒多一會兒,電話打過來了,杜詩陽嗯了半天,才和我說道:「剛剛我們律師問過了,都不知道消息,最後和他的一個大學老師,現在在法院工作的,打聽到,劉子然的案件,他涉及的金額巨大,所以,上面很重視,他的人脈也很廣,背景也強大,就是怕求情的人太多,一直秘而不發,等案情明朗後,才會公布。
他這次的事不小,他的投資基金有多筆款項,是無法解釋的,不但涉及非法集資,還有洗黑錢的嫌疑。另外他有兩件傷人案,和他有關,董至成,你們叫的董大少,一年前,被兩個人黑衣人打斷了左腿,至今還未康復,還有一件事一家夜總會的一個舞女,三年前招待劉子然後,劉子然因為不滿這舞女的態度,當眾拿錢侮辱了這舞女,舞女找人報復劉子然,不過被劉子然的保鏢,給打成了重傷。」
我呸了一聲說:「董大少打斷他一條腿,就對他很仁慈了,要是我就打斷他三條腿!至於什麼傷人,也是教唆指使他人傷人,再說肯定是沒證據的,這些都不成立,不過他洗黑錢,非法集資的事,我就不清楚了。那你問了,他現在關在哪嗎?啥時候開庭?」
杜詩陽搖著頭說:「這些他沒說,估計他也不知道,我再問問司法部的朋友,公安系統的人我就不知道幾個了,我得再想想辦法。」
我看著杜詩陽說道:「詩陽,謝謝你啊!」
杜詩陽切了一聲說:「劉子然也是我的同學和朋友,以後什麼事別一個人扛,眾人拾柴火焰高,你的朋友都是在你有事的時候,能幫到你的人。」
我嗯了一聲說:「知道的,你趕快幫我問問,我也自己也再打聽打聽。」
最後,在我們共同努力下,終於打聽到劉子然被關在哪裡,但拒絕探監。聽說是指控劉子然的證據,對劉子然很不利,劉子然也請了全國都有名的律師團體,來幫他申辯。開庭時間,本月的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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