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詩陽擼胳膊挽袖子說道:「誰傷到誰還不一定呢?」說完,又過來要搶。Google搜索
我急忙跑開,一邊跑一邊喊道:「耍流氓了,耍流氓了。」甩開了杜詩陽,我匆忙拿出電話撥給了沈洋:「洋哥,忙呢?」
沈洋電話那頭有點吵,就聽他扯著脖子喊道:「嗯吶,忙,你快說啥事?」
我有點聽不清,就大聲地說道:「你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再打給我,我找你有急事。」
打完電話,我才回到集體中,很多人對我提出了不滿,其實是杜詩陽,說我沒有集體榮譽感,剛剛在玩遊戲,我們班輸了,都是因為我。
我嬉笑道:「我沒注意到,我原來這麼重要啊?玩什麼遊戲了,輸了?看我怎麼給你們力挽狂瀾。」
原來是玩我做你猜的遊戲,一個人做動作,一個人猜是什麼詞,人家一班玩的很輕鬆,我們這邊半天猜不出一個來。
我要求再玩一輪,我和杜詩陽搭檔。我比劃,杜詩陽猜。
第一個詞「心有靈犀」,我先出四個指頭,表示4個字,再出一個手指,表示第一個字,用手比了個心,第二字是無的反義詞,第三個字做了一個零的手勢,很快杜詩陽就猜到了。
不到一會兒,我們兩個就猜了10個題,這速度絕對是穩贏的,這時我電話又響了,我覺得已經穩超勝卷了,就隨便比劃了下,去接電話了。
這下可是真的惹火了杜詩陽,大聲地吼道:「陳飛!你過分了!」
之後,她在吼什麼,我就沒聽到了,和沈洋通電話說道:「洋哥,你在瀋陽吧?」
沈洋好奇地問:「你怎麼知道?你不會找人跟蹤我吧?」
我回答說:「你又做啥見不得人的事了?這麼心虛?」
沈洋笑著說:「那可多了去了,能讓你們知道嗎?快說找我啥事,我這兒忙著呢。」
我說道:「聽說你搞個電動工具的博覽會,有這事兒嗎?」
沈洋一聽,忙說:「是啊,兄弟你要是能來捧場那是最好了。我這正缺開幕式的人選呢,你來正適合。」
我猶豫著說:「我離你那兒,還真不遠,不過過不去啊,我上學呢,是這樣的,我公司想參加你們的博覽會,想要你們的1號展位,你看能不能……」
沈洋想了想說:「沒聽說,萬眾要來啊,你們集團要過來,肯定1號展位是你們的,誰敢和你較勁兒啊?不過,你們這屬於跨行業啊?來我這兒展會用處不大吧?」
我笑嘻嘻地說:「不是萬眾,是我原來的公司煙臺永業電動工具。」
沈洋不解地問:「你啥時候,成永業的人了,他們是來找過我,不過,他們好像沒資格拿1號展位吧?公司規模太小了,這1號展位就算不是國外大品牌,怎麼的,也得是國內一線品牌吧?」
我解釋道:「永業現在國內品牌也算的上准一線吧,年銷量國內也排的上號吧?再說,人家肯出錢,你管它幾線品牌幹嘛?走個後門,都不行?」
沈洋想了想說:「行到是行,不過,你得答應我的條件。」
我撇著嘴說:「咋還和我講條件啊?你說吧。」
沈洋說道:「開幕式,你過來幫我站台,我就答應你。」
我不解地說:「我又不是明星,你叫我過去站台,有啥用?你別玩我了,不想答應我就直說。」
沈洋很認真地說:「明星來我這兒一點用沒有,你現在多出名,你自己不知道,同行業的人中,你可是榜上有名的,有一次我和你們客戶聊天,我說我認識你,人家都不信,說我高攀你。」
我知道他這是誇張地說的,就回道:「誰高攀誰啊?你老人家可是會長啊?誰敢不給你面子啊?我在長春呢,現在上學呢,去你那兒應該沒多遠,就是無故曠課,肯定得被開除,這事兒我得先請示我們班主任才行。」
沈洋哈哈大笑道:「你怎麼還回爐再造了啊?多大年紀了,還上學啊?你都能給人當老師了,能學到個啥啊?你必須過來,你過來,我幫你辦,你不過來,這事免談。」
我不滿地說:「跟我比無恥是吧?這個我可比你在行,這事你要不給我幫成,到時,你那點醜事肯定得上大小頭條,你也知道我這張嘴跟風箱似的,不嚴,你可想好了。」
最後沈洋無奈地只好同意了。掛之前意味深長地說:「我現在不是會長了!」我當時並沒太在意。
我馬上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李總,李總對我是千恩萬謝啊!
晚上的篝火晚會,非常的熱鬧,本來就是一群懷揣少男少女心的青年,他們的社會地位,決定了他們不能肆無忌憚揮灑青春,這地點,這場合,這人群,不是最佳釋放自己壓力情緒的地方嗎?加上酒精的作用,每個人都玩地十分的瘋狂,和身邊親近的人述說著過往的艱辛和不快。
我對燒烤情有獨鍾,不是愛吃,而是愛烤,雖然煙燻得我的眼直流眼淚,但還是依然支持在自己的工作崗位,兢兢業業的。
喬銳從我手上拿走了十幾串剛烤完的牛肉,被我叫住了說:「你等會,我還沒加孜然呢,我撒點孜然,你再拿。」
喬銳不情願還回給我說:「不用加了,等你加完,又不知道多少人來搶了,你多烤點行不?一次就這麼幾串,夠誰吃的啊?」
我也不生氣,用專業的手法,撒著孜然,然後對著喬銳說:「這位客人,您要的孜然牛肉烤好了,還有什麼需求嗎?」
喬銳看了看我,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問題,就抱歉地說:「你也挺辛苦的,要不換個人來烤?」
我搖著頭說:「別人烤,我不放心,我才發現我有做燒烤師的潛質,等我畢業了,就回去開一家燒烤店。」
喬銳笑著說:「你千辛萬苦,花了幾萬塊,學了經濟學,回去烤串,讓你們領導知道了,不得弄死你啊!」
我抬起頭,用流著淚的眼望了喬銳說:「平民經濟才是國家經濟,總理都叫我們保護小商小販,允許他們在合法的範圍內經營,並且鼓勵他們發展經營,既能保留民族的,又能體現市場經濟的靈活性,小民經濟也是經濟啊。」
喬銳不屑地說:「說起話來,還一套一套的,國家花了這麼多資源培養你,就是讓你干小商小販啊,你也別上綱上線,我不是說小商小販的不好,只是不適合你去做,當然你能做到成行成市的,就另當別論,早知道你這個中神通有點本事,希望不只是嘴上的功夫吧?」
我哼了一聲說:「西毒也肯定不是浪得虛名的,只是暫時還沒見閣下出招,我是不希望有朝一日,咱們能在商場上狹路相逢,畢竟好男不和女斗,憐香惜玉的心,我還是有的。」
喬銳輕蔑地說:「我可不需要你惜什麼玉,商場無父子,更何況是男女,我這幾年也不知道擊敗過,多少像你這種夜郎自大的臭男人,都是自視過高,眼睛長在頭頂,結果啥也不是。你比他們唯一好的一點,就是你有些小聰明,但光想著耍些小聰明肯定是行不通的,擁有大智慧的人,才是贏天下的根本。」
我點著頭說:「您說的對,我就是想問問,您這擁有大智慧的人,烤糊的牛肉,你還吃不吃啊?」
喬銳急忙接過我遞過去的牛肉串,埋怨道:「不早說,都糊了,你這樣的還開燒烤店,早就得黃了。」
這時劉子然又湊了過來喊道:「20串魚丸,10串菜卷。」
我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一邊說道:「撐死你,沒有,要吃自己烤,欠你的啊?」
劉子然不滿地說:「你這師傅什麼態度啊?剛剛還都在誇你任勞任怨呢,這會兒,怎麼就有脾氣了,這可不好,你得一直偽裝下去。」說完,故意咳嗽了一下,用手揮了揮飄過去的煙,說了句:「真嗆!」
我譏笑道:「我看你這外強中乾的樣子,應該多吃點大腰子,以形補形吧嗎,身體被掏空了男人!」
我估計是說到他痛處了,劉子然突然像點燃了的鞭炮一樣,對著我吼道:「我一向十分的自律,從不亂搞男女關係,我很潔身自好,請你尊重我,別的事,你可以說我,但在這件事上,請不要給我潑髒水。」
我有點驚訝,心想至於嗎?就揶揄道:「喲,像個貞潔烈女似的,北京城就那麼幾個地方,就那麼幾個人,誰還不知道誰啊,再說,男人有點花邊新聞,算什麼大事,你少小題大做,沒人在意。」
劉子然不依不饒地說:「我再說一遍,我一向在這方面十分的嚴格要求自己,從沒花天酒地過,只是以前那些是不必要的應酬,說這個,我還沒找耀陽那孫子算帳呢,等他回來的,看我不再打斷他的腿的,現在圈子的人都說我是男女通吃,見我跟見瘟神似的。」
我眼神變得冷厲地起來,冷冷地說:「你要是打斷他的腿,我就打斷你的腿,我可不比你們這些有身份的人,我一個光腳的,可不怕你們這些穿鞋的,誰敢動我家人,我就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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