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頭看去,埃森帶著人趕到了,隨著槍響再次響起,前面的幾個小孩子倒地,還在搬東西的兩個人,被埃森打中,也倒在了地上。【記住本站域名STO55.COM】
這時和尚和侯爺已經上了飛機,飛機開始離地,埃森像瘋了一樣,拿著槍,對著飛機瘋狂的掃射,終於飛機冒煙了,已經離地的飛機不得不再次落了下來。
看得出飛機上面的人,是多麼地恨埃森。
飛機還沒落地,他們就沖了出來,幾個人對著埃森就是掃射,埃森靈巧地躲進了旁邊的樹叢中,還時不時地還擊。
這時飛機上下來的老杜,指著我所在的方向說道:「給我抓住他!抓住他,咱們就有機會走!」
大和尚第一個向我沖了過來,我身上還壓著一名為了掩護我犧牲的隊員,這讓我無法動彈,眼看大和尚就要到我眼前了,屍體被搬開了,世友拉起了我,擋在了我的身前。
我問道:「那個人呢?」
世友平澹地說道:「沒死,留著給你呢!」
我嗯了一聲道:「好,這個不好解決,你小心點!」
世友點點頭。
大和尚盯著世友問道:「他們找我來,就是要對付你的?」
世友微微笑了笑道:「那你該問他們啊!」話剛說完,率先動手。
我印象中,世友是很少主動出手的,因為他比別人都反應快,所以,一般情況下,他都是等對方起手後,他才出手的,今天不一樣,他先出手了。
大和尚也沒想到,世友這麼快就動手了,不慌不亂地接住了世友第一次攻擊,可他沒想到的是,世友就這麼一下,輕輕地一腳,點在了他的衣角上,就把他的衣服被戳了一個洞。
大和尚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仔細盯著世友的鞋,只是一雙普通的布鞋,上面沒有任何的利器,卻能戳漏他的衣服,可見力度有多大?
大和尚全身運勁兒,打出雙拳,直奔世友的胸口,然後突然半路收拳,單腿探出,腳尖去點世友的下路。
世友似乎早就知道他的雙拳是虛招,並沒後退,迎著他的腳尖,也踢了出去,快,狠,准,腳尖踢到了大和尚的腳心,大和尚收腳,卻已站不穩了。
大和尚深呼吸了一口氣道:「的確是有點本事!小看你了!再來!」
我知道世友拿下他不是問題後,去看埃森那邊,幾個人衝著他的方向包圍了過去,密集的掃射讓埃森不敢露頭,他們似乎恨他,比恨我還厲害,所有的子彈都打在了他的方向。
我觀測著從飛機上下來的老杜,老杜也同樣盯著我。
然後他突然笑了,對著我招了招手,嘴裡像是說著什麼,但距離太遠,我看不清楚。
我知道他今天跑不了了,何大勇的人馬上就趕到了,飛機壞了,他走不成了,所以,我也不著急,站在這裡得意地看著他,也向他招了招手。
他卻轉身,向著飛機的跑道方向走了過去,只拎著一個手提箱,身邊跟著已經受傷的侯爺,我看了一眼世友,世友已經把大和尚打的毫無招架之力,不再顧及世友,走向了老杜。
這邊原本被壓制的埃森,突然還擊了,因為何大勇的人終於趕到了,老杜的人從叢林中退了出來,開始往冒煙的飛機處退,但仍然僅僅有條,不慌不亂,一邊打,一邊退。
前方突然出現了幾輛SUV軍車,停在了飛機旁邊,前面幾個人對著埃森還擊,剩下的人開始把飛機上的東西搬上車,這時候的老杜已經上了車,坐在車裡,隔著車窗看著我,做了一個拜拜的手勢,看樣子等待貨物都裝上車,他就可以離開了。
他果然還有後手,只是我很奇怪,他哪來的後援呢?他的人都不是都在這裡了嗎?如果,有的話,我一定提前知道的!
等我看清後,才發現另一輛車上,一個熟悉的身影,是小杜,他果然也來了,只是一直在暗處,我就奇怪他為什麼不現身,原來他是再等時機!
就在埃森和何大勇的人步步逼近,馬上就殺到飛機出時,後面的幾輛車上下來了幾個軍裝模樣的人,其中一個就是斯托德,他肩膀上扛著火箭筒,對著埃森的方向就發射了出去,巨大的煙霧加上衝擊氣流,我站在這麼遠的地方,都被震得站不穩,倒地不起。
當我再次抬起頭時,老杜他們的車伴隨著煙塵滾滾,揚長而去。
錢,貨,武器裝備,都被他們給捲走了,剩下的只有一地的屍體和傷員,這一仗我們徹底的輸了。
布置了這麼長的時間,這麼周密的計劃,還是被他們給跑了,在我們眼皮子底下跑了!
這怎麼可能呢?
一條通往柬埔寨邊界的土路上,看著遠處風馳電掣的車隊,我揚起了嘴角。
看到關卡的汽車,似乎沒太當回事兒,車停了下來,一個西裝筆挺,帶著墨鏡的傢伙,澹定地走下車,很客氣地問警官道:「長官,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在這裡設置關卡!」
從他一口正宗的英文,不難看出,這是個有身份的人。
看警官沒什麼反應,馬上換了純正的泰國官話,再次問道:「長官,我們有什麼問題嗎?」
這時警官才緩緩開口道:「例行檢查,我們接到線報,說有通緝犯要在這條路上通過,拿出你們的證件,下車接受檢查!」
西裝男馬上露出了笑臉,從懷裡拿出了證件,裡面還夾雜著一沓美金道:「我們是盧尼西亞大使館的車隊,車上是我們大使先生,還有幾個總統重要的客人,麻煩您幫忙通過一下!」
警官接過證件,把美金揣進了口袋子,就在西裝男以為沒事了的時候,警官再次開口:「下車,全部接受檢查!」
西裝男有些不悅道:「長官,我們真有急事,麻煩給我們放行吧!不然,我就要打電話給你們長官了,你們屬於哪個部門的!?」
警官一聽,立馬把證件扔在了地上,大聲喝斥道:「聽不懂我說話嗎?馬上,立刻,叫所有人下車!」
說完,已經端起了槍,對準了西裝男。
西裝男只好無奈地舉起手,走到他的車邊,和裡面的人說了些什麼?
第一輛車門打開了,裡面下來了三個人,是迷彩服和年輕人和嘻哈少年。
幾個士兵,走了過去,開始讓他們居高雙手搜身。
三個人身上都有槍,可這並不犯法,士兵也沒太在意,只是讓他們站在一旁,開始搜查車裡的東西,發現沒什麼東西後,開始讓第二輛車上的人下車。
這個時候西裝男再次走了過去,對著警官說道:「你們的長官是誰?知道這裡面坐的是什麼人物嗎?得罪了他,別說你,你的上司都得撤職!」
警官看著他的嘶吼,突然出手,槍托砸在了他的臉上,對著他吼道:「誰來都不行,今天必須要下車檢查!馬上叫全部人下車,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
說完,揮揮手,所有士兵都圍了上去,一下子就包圍了幾輛車。
我站在遠處,對著洛神說道:「不逼出老杜和小杜出來,不要開槍,一定要看到他們人,在動手!」
洛神嗯了一聲道:「你能保證他們一定要在車裡嗎?」
我點點頭道:「他們跑不了的!一路山,他們都被我們監視著的!我就是在等他們的人都在一起後,才選擇動手的!」
何大勇有些失落道:「可需要犧牲這麼多人嗎?為什麼不早點行動呢!」
我解釋道:「因為即使你早行動,也會有不必要的傷亡!一天不把他們一網打盡,一天就只會犧牲更多!」
這時第二輛車上的人,也下來了,只有侯爺一個人,還是不見老杜和小杜。
這讓我有點緊張,他們不會中途逃走了吧?他們現在目標的確是很大,但他們應該也想不到,我們能布局地這麼快,這麼快就找到了他們!
第三輛車,竟然是空車,沒人,就剩下兩輛車了,可為什麼是空車呢?
我對著洛神說道:「讓你的人搜車,看看車上有沒錢和貨,這麼短時間,他們是不可能轉移東西的!」
就在搜查第三輛空車的時候,突然後面兩輛車發動了起來,先是退後,然後調頭,可還沒開出幾米,就被後面的警車給攔了下來。
還沒喊話呢,後面的車就伸出了槍,對著後面的警察就掃射了起來。
前面的警察剛想過去支援,站在車前面居高雙手的幾個人,都動了起來,有的撿起地上的槍,有的直接奪槍,戰鬥終於打響了。
洛神拿著對講機說道:「開始行動!」
一群穿著迷彩服的軍人從四面八方沖了出來,沒有意思猶豫,對著幾個人直接開槍,幾個人被逼退到了車後面,有人已經受了傷。
車的一側已經被打得千瘡百孔。
我吩咐道:「後面的兩輛車上的人不能殺!一定要給我留活口!」
洛神點點頭道:「放心吧,咱們可是說好了的!貨歸我,錢歸你,人你帶走!」
我不耐煩地說道:「你還要和我講條件?我能製造出一個劉一刀,就能造出第二個來!」
洛神悻悻地說道:「可咱們是說好了的!」
我嗯了一聲道:「我要那東西沒有!」
前面兩輛車裡的人,被逼得已經沒了辦法,只能舉手,扔掉手上的槍,趴在地上被抓了起來。
後面的兩輛車開始做最後的掙扎,最後面一輛加大了油門,撞向攔在他們前面的車,可惜沒撞動,再次退後,再次撞擊,封路的兩輛車被撞出了一條縫隙,後面趕上來的迷彩服軍人,對著車體開始掃射,防彈玻璃,防彈的車體,子彈無法穿透,對車裡面的人構不成威脅,倒是車裡面的人,突然降下了車窗,火舌從車裡噴射了出來,兩次的士兵紛紛倒下。
前面封路的車已經被撞得變形了,路逐漸被他們撞開了。
第一輛車撞了出去,雖然他的車頭也變形了,但車開始不顧一起地往前開。
第二輛車緊跟其後,剛在衝過去的時候,一輛警車撞了上去,車尾被撞歪,車頭撞在了樹上,無法通過封路的車輛。
警車裡,推門下車的何大勇,不假思索地走向那輛撞在樹上的車,對著車窗就是一個點的射擊,車窗終於被打穿了一個洞,裡面的人大喊道:「別開槍,別開槍,我們出來了!」
車門被打開了,老杜和瘦高的影子舉手從車裡緩緩走了下來!
何大勇上去就是一腳,踢到了老杜的肚子上,老杜不解地看著何大勇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一直盯著我不放?你要錢,我可以給你!」
何大勇臉無表情地說道:「我不要錢,我要你的命!」
這時世友突然喊了一聲:「小心!」隨之,他就飛了過去,瘦高的影子已經把手上的到插到了何大勇的脖子上,好在世友提醒,何大勇本能都用手擋了一下,刀透過他的手,僅僅是只扎進了不到一寸,再深一點,就扎到了動脈上!
世友的手已經抓住了瘦高的影子,輕輕一用力,瘦高影子的手骨就斷了,然後一腳踢到了他的下腹,他像個煮熟了的蝦子,蜷縮在地上。
世友輕輕地說道:「我已經把你哥哥給廢了,你現在也一樣了,別用力,別運氣,你還能保住性命!不然,你就會七竅流血!」
老杜驚慌地看著世友說道:「是你?世友!你怎麼?」
世友撕下了自己的面俱,對著老杜說道:「是我!」
老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再次看向我問道:「那你就真的是你了!我就知道是你!千算萬算,我都不該相信,你會這麼輕易地死掉!」
我露出了自己原本的面目,笑著說道:「你也一樣了,老不死的!這下,你總算是落在我手上了!我看看,你到底還是不是替身了?」說完,拿出刀,一刀下去,劃爛了他的衣服,胸前是被我砍傷的傷疤,是他,這個真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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