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一群警察拿走了袋子,對著二哥說道:「你還真打算搶啊?你可知道這會造成什麼後果嗎?」
二哥根本就不理會我,對著迷彩服說道:「你們來警局找我就行了,東西我先帶走!」
說完,頭也不回地就走了。【記住本站域名STO55.COM】
小弟衝著老驢吼道:「老驢,你他媽的該擺我一道!?」
老驢擦著額頭的汗解釋道:「這,真不關我事啊!當時他們不是這麼說的啊!」
老驢看著幾個人跟著警察都走了,就剩下他一個人,十分緊張地對著我解釋道:「洪哥,我真不知道,他們要黑吃黑啊!我……」
小弟盯著他狠狠地說道:「把人給我找到,在哪兒落腳的,都有幾個人?他們到底是幹什麼的?這事辦明白了,我饒你不死,辦不明白,你就先給你全家收屍,然後你最後一個死!」
老驢急忙向我看來,小弟卻冷哼道:「洪哥算是寬宏大量了,要是我,你現在就已經是具死屍了!」
我沒說話,就代表了我認可了小弟的說法,老驢沒辦法,只能灰熘熘地離開了。
我吩咐小弟道:「找兩批人,一批人去跟蹤拿袋子槍的去向,一定要知道槍最後落在了誰的手上?另外一批人去跟著老驢。」
何大勇不解道:「跟著老驢有啥用,他就是個不入流的中介,傻子都知道咱們得找人跟蹤他,我估計他沒幾天活頭了!」
我哦了一聲道:「我知道啊,所以,他死了就跟著殺他的人,找幾個激靈點的,別把自己的命再搭進去!」
小弟點了點頭。
槍被帶到了警局裡面,之後就沒再被拿出來,看樣子是真的公事公辦了。
回到了駐地,何大勇把槍枝交易的幾個人照片都掛在了牆上,一群人紛紛開始查找資料,竟然沒一個是通緝犯,甚至都沒有犯罪記錄,我有些失望地說道:「看來這些人也不一定是老杜的人!」
何大勇突發奇想道:「要不,抓他們回來問話?」
我搖著頭道:「那樣會不會打草驚蛇啊?」
老區在一旁突然說道:「他們拿了你的貨,你抓他們回來,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不是以警察的身份抓他,而是你幫會的身份啊!」
這倒是給了我一點啟發,是啊,東西就這麼讓他們搶了,高部長我們不敢動,可下面的幾個人為什麼不行呢?正常的做法也應該是這樣的啊!要是不報復他們,反而顯得我們有問題。
小弟的人回來告訴我,老驢在天橋上,讓人用刀給捅死了,是兩個本地的小混混,沒想到給錢的竟然是二哥,看來這件事的關鍵還就在二哥身上了,他這次公開和我作對,看來是對方給他的籌碼不小啊!他是鐵了心的,要站在我對立面了。
二哥的上下班時間不固定,路線不固定,甚至家在哪兒都沒人知道,他一向都很神秘,不上班的時候,就自己一個人進出,而且很難跟蹤他。
這就得世友出馬了,兩天的時間,世友找到了他的一個落腳點,是一間外國人開的酒吧,他一般會在12點之後,進入這間酒吧,然後有時凌晨3,4點出來,有時要第二天中午才出來。
今天應該是他去酒吧的日子,我和世友絕對去找找他。
這間酒吧在海邊的沙灘附近,都是一些外國遊客,門口站著兩個膀大腰圓的壯漢,一般是不讓本地人進入的。
因為我操著一口流利的英文,加上略作了點打扮,看起來不像是本地人,一沓錢塞進了他們口袋後,就放我們兩個進去了。
裡面很嘈雜,煙霧瀰漫,充斥著酒精和廉價的香水味,昏暗的燈光下,一群舞娘賣力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向客人毫不吝嗇地展示著自己的性感。
我們找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下,要了兩瓶啤酒,掃視了一圈,沒看到二哥或者是可疑的人。
剛坐下不久,就聽見了玻璃破碎的聲音,在這種娛樂場所,這聲音就顯得非常的刺耳,兩個老外因為一個女人打了起來,四周的人似乎見怪不怪,甚至還興奮地為他們加油喝彩。
不過,很快就進來了幾個保安,把他們兩個分開,拖出了酒吧。
我的視線自然不會在他們身上,而是看到了二樓的包廂里,伸出兩個腦袋,其中一個正是二哥。
世友也同樣看到了,問我道:「咱們是直接上去,還是等他出去的?」
我猶豫了一下道:「就是不知道他從哪裡走,或者是走不走啊?」
世友嗯了一聲道:「那咱們就直接上去!」
我點了點頭,走上了二樓。
剛到二樓的樓梯口,就被攔了下來,告訴我們,二樓只給VIP客戶進入,一般客人是不能上二樓的。
對面要推搡我的保鏢,世友只是伸手抓住了其中一個保安的手,那保安就疼得練話都說不出來了。
另外一個還沒看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就被世友給制服了。
我拿出一沓錢分別塞給他們說道:「我現在就是VIP了?你們有沒意見啊?」
兩個保安急忙搖頭。
我和世友上了二樓,往裡面走,根據剛剛二哥伸出腦袋的地方,我們推開了他包廂的門。
門一開,門後面就穿出來兩個人,擋在門口,還沒等他們說話,世友就把他們給撂倒了。
裡面的人似乎都喝得很盡興,沒留意門口的事。
直到我走到了二哥面前,他才看清了是我,他差點直接從沙發上跳起來,大聲喊了一聲,包廂里的人向我們兩個沖了過來,世友不緊不慢地把衝過來的人都打倒。
二哥撲到自己脫下來的衣服旁,想去掏槍,讓我一腳踢在了他的腦袋上,把他按在了沙發上。
二哥急忙求饒道:「洪哥,洪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我讓人把音樂關了後,把他揪了起來,說道:「好好說?行啊,我問你幾句話就走!答好了,咱們還和以前一樣,答不好……」
然後隨手就操起了一個酒瓶子,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二哥被打懵了道:「你這不還沒問呢嗎?」
我舉起第二個酒瓶子,又砸到了他的腦袋上說道:「還需要我問嗎?自己說,我的貨呢?」
二哥捂著流血的腦袋回答道:「在警局,在警局!」
我又去找酒瓶子,二哥急忙自己說道:「是高部長逼我這麼做的,你也知道咱們都是好兄弟,我肯定不會同意他這麼做的,可我不那樣做,他就要撤我的職啊!」
我舉起酒瓶子問道:「那三個人找我交易的人,是什麼人?」
二哥哀求道:「別打了,再打腦震盪了!那三個人我不認識啊!只是聽高部長說,讓我帶隊保護他們安全!」
我砸了下去,他用手擋住了酒瓶說道:「我真不知道,說是外面過來的,都是大老闆,出手也很闊綽,就是脾氣不太好!我想著先搶回來,到時候再給你送回去的,沒想著吞掉這批貨的,貨都還在警局呢!都給你留著呢!」
這時,房間外又衝進來一批保安,中間站著一個外國人,用純正的英文警告我道:「放下你手上的武器,停止在這裡鬧事!」
我轉頭看向他,問道:「你是這裡的老闆?」
金髮碧眼的老外向我點了點頭。
我仔細看了看他,覺得他好像一個人埃森,但比埃森年輕很多,雖然在我們眼中,他們外國人都長得差不多,但他這長相的確是和埃森有幾分相似。
我放下了手上的酒瓶,拍了拍二哥的臉說道:「是不是覺得有外國人保護你,你就安全了啊?」
二哥急忙搖頭,對著老外說道:「他們是我的朋友,我們鬧著玩呢,沒事的,你們先出去吧!」
老外再次確認道:「你真的沒事?」
二哥看到我兇狠的眼神,再次回答道:「沒事,我們真的鬧著玩呢,你先下去吧!」
老外這才揮了揮手,保鏢都散了出去,然後自己和地上躺著的幾個人,都退了出去。
二哥哎了一聲道:「你也知道,我就是個辦事的,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敢搶你洪哥的貨啊!這都是高部長逼我這麼做的!他說,做完這單,我們就上岸了,他也快換屆了,他下去了,我的位置肯定也不保,最穩妥的辦法,就是大家賺一筆,一起移民!」
我皺眉問道:「這一筆指的是什麼?總不會就是搶我這幾桿槍吧?」
二哥猶豫了一下,我兇狠地盯著他警告道:「你最後一次性說完,我可沒什麼耐心!」
二哥急忙說道:「他說幫個大老闆買一批貨,保證他在這裡的安全,大老闆拿貨走人後,我們就等得到一筆這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我問道:「哪個大老闆,監獄碰到的那個?」
二哥搖頭道:「好像不是他!那個老闆是很有實力,就是鬼鬼祟祟的,高部長說他靠不住,這個老闆就不同了,還沒替他做事,就給了我們一筆錢,而且身邊的人都很厲害!」
我啊一聲問道:「你見過沒有?」
二哥再次搖頭道:「就高部長和他見過一次!」
我哦了一聲問道:「那這裡就是他的地方了?」
二哥點頭道:「這只是他其中一個產業,這老闆做很多生意的,還沒來這裡之前,就買了不少房子和產業的!我也是那天無意中,聽到他們通電話,好像是說什麼賭場的事!」
這讓我更加確定,他口中的大老闆,很有可能就是老杜。
二哥打斷了我的思緒道:「我聽說那老外在泰國,新加坡,甚至是中國都有很多產業,非常有錢有權,高部長和他說話都十分客氣的!」
我驚訝地問道:「你說什麼?是個老外?你這話什麼意思?」
二哥狐疑地看著我說道:「就是洋鬼子啊!高部長一直都這麼說他的,說那個老外,就是人傻錢多,辦這麼點事,花這麼多的錢!黑市里買槍,根本就不用通過我們的,自己買可以省下不少錢,可他就是傻呼呼地讓我多賺一筆!還說老外就是好騙!」
這下我是真的湖塗了,老杜總不會偽裝成一個老外吧,這不可能啊!
不過,再問下去,他也就知道這麼多了,於是,我說道:「今天我來找過你的事,你最好守口如瓶,你知道我可以隨時找到你的!知道怎麼找到高部長嗎?」
二哥傻了眼道:「你要找他?你找到他了,那不就是說明我出賣了他嗎?他肯定不會饒過我的!」
我切了一聲道:「他都要下台了,你還怕他什麼?穿鞋的,永遠只會怕光腳的!就算你怕他,我可不怕啊!」
二哥哎了一聲道:「你以為你是誰啊?我怕你,是因為我收了你的錢,你可以要了我的命,可你要是殺了他,甚至是對他動手,你的地下市長朋友都保不住你的!他手下有刀手,有槍手,整個市的警察勢力都歸他管,你拿他能有什麼辦法啊?就算讓你抓到他了,弄死他了,你也跑不了的!他上下都有關係的!」
我不屑地說道:「二哥,我什麼手段你不清楚嗎?我什麼時候會和人硬碰硬啊!我手下小弟過千,滿大街都是我的眼線,我就不信他沒有一個人的時候,隨便找個不懂事的小孩子,都能要了他的命,誰知道是我下的令啊!你不是也想他死嗎?他死了,說不定你就坐下了他的位置呢!」
二哥搖頭道:「那可能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啊!我怕你的人還沒接近他,你就先沒了,他已經找到準備對付你了!
我啊了一聲道::「什麼?找什麼人,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二哥有些得意地說道:「你也怕啊?你不是出了名的不怕死嗎?原來你也有怕死的時候啊?」
我冷哼道:「是個人就會怕死,就看你死的值不值得?還有一種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看著你身邊的人一個個死去,最後才輪到你,這才是最可怕的!」
二哥看著我恐怖的眼神,驚恐地說道:「你不用嚇唬我了,我就知道他要找人做掉你,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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