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 正式接班

  我噢了一聲道:「那你是幹什麼用的?」

  寒姐指著一處屏幕說道:「幹這個用的!」說完,拿起了對講機。【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STO55.COM】

  「4號去1123位置看一下,有人非法闖入!」對講機那頭,馬上有人收到。

  我看著屏幕上,有兩個人鬼鬼祟祟地剛剛進入了中區大門口,就被保安給攔了下來,制服之後,開始搜身,很快就搜到了一包毒品。

  我點了點頭道:「你眼神挺好啊,可就你一個人看得過來嗎?」

  寒姐聳了聳肩,沒回答我的問題。

  她教會了我怎麼控制後,走出了房間,去到第二個燈柱,同樣的動作,開了第二道門。

  這房間好像個書房,裡面和圖書館一樣擺滿了書架,書架上都是沒任何名字的書。

  我笑著說道:「別告訴我,這裡是藏經閣,都是武功秘籍啊!」

  寒姐切了一聲道:「你想什麼呢?哪有那好事啊!都是花名冊,全世界可以調動的人員,他們的個人資料和聯繫方式!」

  我皺眉道:「用這麼原始的方式啊?不知道這世界有樣東西叫電腦嗎?做了檔桉,表格啊,很簡單的!」

  寒姐繼續翻著白眼道:「即使是不聯網的電腦,也一樣的不安全!幾分鐘就可以全部拷貝走了,可放在這裡,就算是抄寫,都夠抄寫幾天幾夜了!就算是偷走,這麼多畫冊,扛都扛不動啊!」

  我嗯了一聲道:「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道理!」

  接著,寒姐就開始教我怎麼查找,我隨便翻了一個文件,裡面記錄的都很詳細,從出生開始都有記錄,有些還是不小的官員呢!

  寒姐解釋道:「每個柜子里的人員,用途都是不一樣的,你自己有時間慢慢看吧!」

  我無意間掃到了角落上的一堆花名冊,堆得高高的,但沒整理過,好奇地問道:「那這些是?」

  寒姐哎了一聲道:「沒了的,我還沒時間去整理,最近有點多!」

  我啊了一聲道:「沒了的?死了啊?死了也管啊?」

  寒姐有些不悅地說道:「死人就不管了啊?他們也有兒女,也有父母的,為咱們辦了事,死了不管了?你這讓活著替咱們辦事的人不心寒啊?我真替以後跟著你的人捏把汗!」

  這一句話,讓我對寒姐的好感倍增,看的出來,她說得是真心話,也真的有些生氣了,沒管我,就走出了房間。

  我急忙跟著出去,討好道:「我是挺意外的,寒姐菩薩心腸啊!」

  寒姐冷哼了一聲道:「這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想法嗎?」

  我哎了一聲道:「是的,是的,只是在這裡久了,人都變得不正常了!」

  寒姐愣了一下,然後一邊開啟第三間房,一邊說道:「也是,你要想做到他那個位置,心不恨都不行啊!當年的他……哎,人都是會變的!」

  第三間房很簡單,就兩部電腦,打開後,寒姐說道:「幾個帳戶,密碼都很簡單,,裡面都有錢,需要用錢的時間和收錢的錢,轉帳就行了!」

  我疑惑道:「就這樣?你不怕我把錢都轉走啊?」

  寒姐哦了一聲道:「怕什麼?你現在就可以轉走啊!」

  我看著電腦上的數字在不停地晃動,像是股票的指數般跳動,不解地問道:「你這是聯網的啊?」

  寒姐點頭道:「是啊,不聯網怎麼轉帳啊?」

  我更加地不解道:「這也不是股票啊?這是什麼啊,一直在漲啊?」

  寒姐看了一眼,啊了一聲道:「收入啊!」

  我睜大了眼睛說道:「什麼?個拾百千萬……這是多少位數啊?你這錢,每分鐘……這也太誇張了!不怪得你不管了!」

  寒姐切了一聲道:「大驚小怪的!要現金的話,就找人給你去提就行了!」

  我哦了一聲,不再去看屏幕了。

  寒姐緊接著準備去開第四間房門,突然轉頭警告我道:「不到最後的關頭,都別進這間房,實在到了危機時刻,再進去!」

  我嗯了一聲,門打開了,裡面只有一個鑲嵌在桌子裡面的盒子,寒姐指著盒子說道:「這盒子一共有兩把鎖,和兩段密碼,要持有鑰匙和密碼的兩個人同時同意,才能打開!」

  我不解地問道:「盒子裡面是什麼啊?搞得這麼神秘!?」

  寒姐只回答了我兩個字:「毀滅!」

  上了電梯,回到了地面的大廳,我就在猜想那個盒子裡面到底是什麼?想來想去,就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那盒子裡面的是炸藥的按鈕,可以炸掉整個島的按鈕,可密碼和鑰匙都沒給我,就只是讓我看看,這到底是幾個意思呢?

  上來後,寒姐拿給我一個特質的電話說道:「你也知道,島上的通訊都是靠對講機的,智慧型電話在這島上行不通,根本就信號,這是特質的電話,可以直接聯繫到我,遇到什麼難題了,再找我吧,平時沒事,不要給我打電話!」說完,人就上樓了。

  看著空蕩蕩的杜公館,突然有種所有人都跑路了,就剩下一個空殼給我,還讓我當上了土皇帝,卻只留給我一片廢墟和空無一人的皇宮的感覺。

  接下來兩天,都是風平浪靜的,世友安心地在試藥,給關澤,耀陽和南宮治病,魔術師打算離開了,想讓我想想辦法,雖然我現在是這個島上最大權力的人,可手底下連一個可以命令的人都沒有,我其實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走?不是說封島了嗎?任何人都不准離開的,他想走,可該怎麼走呢?我也想知道。

  就答應了他,想著是不是從整個島上唯一的碼頭坐船出去呢?還是從內島,走到外島,再從外島通過陸地出去呢?既然他想走,不妨讓他先去探探路,也方便以後我們撤離。

  我讓撈仔跟著他一起走,看看路途上到底會出現什麼難題?

  他們走了不到一個小時,就灰熘熘地回來了。

  撈仔解釋道:「碼頭上根本就沒船,連一艘民用的都沒有,水路看來是出不去了!除非,咱們能自己弄到船,可駛出公海也是危險,我擔心有人正等著咱們呢!」

  我嗯了一聲道:「那就走陸路試試吧,就走咱們原來走進來的那條路!」

  他們再次出發,兩個小時候,兩個人又回來了,魔術師垂頭喪氣地說道:「完蛋了,完蛋了,根本就出不不去了!外島都過不去了,這是讓把咱們都困死在島上嗎?」

  我不解地望著撈仔,撈仔解釋道:「我們才出了中區就被攔了下來,說外面的四個區都被封鎖了,不讓進,也不讓出,都在等上面命令!之後,我就想沿著咱們之前的路,去看看,結果那個岩洞都被封死了!」

  我想了想說道:「我也猜到了,沒可能這麼容易放人出去的!現在外面已經謠言四起了,很多知道這島上內幕的人都出去的話,這個島可能就真的完了!反正咱們現在也不急著走,等他們幾個好點了,能自由行動後再做打算吧!」

  魔術師卻不肯道:「那得等多久啊,要等你們等吧,我必須得出去了,我不想在這裡再待一天了!」

  我聳了聳肩道:「你隨便,我又沒留你!你現在就可以走啊!」

  魔術師卻很無奈地說道:「那你得幫我想辦法啊,你讓我一個人怎麼出去啊?」

  我沒再理會他,走進了南宮的房間,魔術師要跟進來,被我一個眼神給嚇退了。

  世友正在給南宮針灸,光滑的嵴背上布滿地細細的鋼針。

  世友看我進來,搖搖頭道:「沒什麼反應,我就是覺得很奇怪,明明她的脈搏很強,可怎麼就不醒呢?身體機能也沒減退!」

  我有些為難地開口道:「會不會是她遭受到了侵犯,不願意面對現實,不願意醒過來啊?」

  世友否定道:「你說得是潛意識的封閉自己,我覺得不是,現在我真的有些束手無策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各種藥片我都試過了,也分析過藥理,可就是沒辦法讓他們都醒過來,只要他們意識清醒了,我就有辦法讓我們逐漸,利用自身自能恢復,可他們現在喚不醒,我就沒辦法讓他們靠自己的自身機能恢復,必須得用什麼辦法來刺激他們,針灸我都試過了,都無效,不行,下一步就是電擊了!」

  我啊了一聲道:「電擊?我可是試過的,一個不小心就是心臟驟停啊!」

  世友嗯了一聲道:「可要是沒有太好的辦法,他們就永遠想活死人一樣,還不如就直接搏一搏呢!你考慮一下吧!」

  四天過去了,小杜先生一點信息都沒有,不過,島上還算是平靜,就是發生了幾次衝突,都是外區的,張天王因為生意上的小事,和這邊的郭天王吵了起來,兩個人都在為了另外兩個區的爭奪,明爭暗鬥呢。

  劉一刀的北區現在是一個叫大麻繩的人在管,他其實只是劉一刀裡面,小弟中的小弟,平時總是吹噓和劉一刀關係怎麼怎麼密切,還說以前都是和劉一刀同生共死的兄弟,還是同鄉,老家那邊一起過來的,喜歡倚老賣老,劉一刀人不見了後,北區剛開始還是按著規矩辦事,大家都和睦相處,互不干擾,時間一長,就各懷鬼胎了,最後以大麻繩死不要臉的勁兒,暫時接管了北區,中區沒人發話,他也就自封為王了。

  可張天王怎麼會服氣,本來他就一直想吞併劉一刀的地盤,現在劉一刀不在了,他就時不時地帶人過去搶生意,大麻繩是個什麼人,什麼都不是,要人沒人,要錢沒錢的主兒,全靠一張嘴,自然不是張天王的對手,很快大半個地盤都被張天王搶走了。

  這邊郭天王也不是省油的燈,四大天王現在就剩他們兩個了,郭天王雖然現在歸順了小杜先生,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杜先生帶起來的人,他的賭場就是杜先生投資的,只是現在杜先生下台了,他也必須的委屈求權!眼看著張天王不斷地擴張自己的勢力,郭天王自然不能再置之不理了,不然這樣下去,張天王很可能就是下一個老鬼了,所以,他也選擇了欺負啥也不是的大麻繩!兩個天王都是沒有正面衝突,只是拿夾在中間的大麻繩,來相互試探。

  大麻繩頂不住壓力,只好上告了上來,不知道用什麼手段,竟然找到了寒姐,寒姐也沒辦法,只好讓我出面。

  杜公館的大廳里,大麻繩正戰戰兢兢地站在寒姐身邊,低頭說著什麼,看我進來後,頭都不敢抬。

  我看了他一眼,坐在地寒姐對面,向寒姐點了點頭。

  寒姐有些無奈地說道:「他是一個遠方的親戚,跟著我過來挺多年了,一直在劉一刀手上幹活的,人沒啥出息,但也沒啥壞心眼,你要是能幫,就幫幫他,當我欠你一個人情!」

  我笑了笑,客氣地說道:「寒姐這說得什麼話啊?這都是我分內的事!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兒?」

  大麻繩這才微微地抬起頭,看到是我後,幾乎是驚呼出來:「是你?怎麼會是你?」

  寒姐喝斥道:「住嘴!你怎麼和陳先生說話呢?他現在是這個島的主理人,小杜先生指定他代管島上的一切事務!」

  大麻繩啊了一聲,嚇得急忙說道:「陳先生,我沒別的意思,也是覺得好奇而已!」

  我笑呵呵地說道:「好奇什麼?好奇我怎麼會出現在杜公館,還是你要求的人是吧?你都忘了,你打過我是吧?」

  看著寒姐驚訝的表情,我解釋道:「那時候,我被劉一刀抓了,每天一頓打,其中出手最重的就得算是你這個遠房親戚了,我說得沒錯嗎?成哥?」

  大麻繩急忙說道:「叫我大麻繩就行了,哪還有人記得我叫馬成啊,現在人都叫我大麻繩了!陳先生,我得跟您解釋一下,當時,我也是沒辦法,刀哥,不,劉一刀他下的命令,我們都得聽啊,不聽的話,就是我們的遭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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