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周扒皮出來了

  我欣喜若狂地問道:「你在哪兒見到他的?他現在怎麼樣了?他為什麼要把手錶給你啊?」

  疤臉解釋道:「你先別急,聽我慢慢和你說!我是負責網絡賭博的,你們懂的,就是網上開彩票站的那種,同時負責洗錢的!這塊周老闆他也不懂,拿回來做的一塌糊塗,就交給了我,可我也不熟啊!上面催得急,剛好耀陽他懂這些,就讓他來幹了,別說,這小子還真是人才,一教就會,還給我們出了不少好主意,有一天啊,他看我們關係不錯,就和我說,希望我能出去找找救他的人,告訴他在哪裡兒,還把這手錶給了我,讓我作為信物,說見到了這信物,就可以得到一筆豐厚的獎賞!」

  我指著他怒憤地說道:「然後,你他媽的就給了別人,是吧?你找死啊!」說完,地上找了根棍子,就瘋狂地往他身上招呼下去,打得他跪地求饒。【Google搜索】

  直到安仔拉開我,勸我道:「再打就打死了,打死了,就不知道耀陽在哪兒了!」

  疤臉躺在地上呻吟著,關澤可不會可憐他,上去用腳踩住他問道:「那他現在人呢?」

  還沒等疤臉回答,光頭慌張地跑上來說道:「有人來了!」

  還沒等把門堵死,人就已經沖了進來,帶頭是一個光頭,穿著一個絲綢敞懷紫色大褂,腦袋後面留著一小綹的小辮,他後面幾個人中,就有剛剛在妓院的那兩個人。

  帶頭的看見躺在地上的疤臉,指著我們說道:「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在我的地盤上,動我的人!」

  我哦了一聲,淡定地問道:「這麼說,你就是周扒皮了?」

  周扒皮呸了一聲道:「周爺爺的名號也是你叫的?哪兒過來的土鱉啊?誰褲腰帶沒拴好,讓你蹦出來了?」

  我笑了笑道:「你媽讓我來看看你,說生個兒子跟生了個叉燒沒多大區別,早知道當初就該把你甩到牆上去好了!」

  周扒皮聽完大怒,揮了揮手,後面的幾個人就把我們圍了起來,我看都沒看他們,蹲下身,對著疤臉說道:「你看看,你來救兵了,等我們收拾完他們,再收拾你!」

  這些平時生活不規律,還時不時地吸點毒品的花架子,沒幾個回合就都趴下了,周扒皮也不慌,狠狠地說道:「你們還真敢動手啊,知道這裡有我多少兄弟嗎?我隨便一個口哨,來的人一人一口水,就能淹死你們!」

  我不屑地說道:「你別啊,你再把華哥給招過來,到時候都不知道是我砍你好,還是華哥砍你好!」

  周扒皮噢了一聲道:「原來是阿華派你們過來的啊!是挺能打的,和阿華那傻小子一個鳥樣,都不動腦子,就知道動手,都是蠢貨!」說完,從懷裡掏出了一把手槍。

  然後一個一個地指著我說道:「不是都很能打嗎?和它打啊,看看是子彈快,還是你們身手快!」

  安仔剛想衝過來,他直接扣動了扳機,所幸沒沖安仔打,而是朝天空開了一槍,安仔停住了腳步。

  周扒皮得意地說道:「不沖了嗎?你真是牛逼啊,槍都不怕!你再過來試試!是不是很不忿啊?好,我今天就不用槍!一樣讓你們死!」說完,一聲口哨。

  樓下又上來了兩個人,虎牙兄弟。

  周扒皮嘿嘿笑道:「你們能打和他們打啊,打贏了,我就放你們走,打不贏,我就讓他們把你們一個個的,都扔下去!」

  虎牙兩兄弟也不廢話,一個健步就沖了過來,安仔在前面擋住了巨人,奈何體重和身高相差太遠,一個巴掌就把安仔給拍飛出去了。

  關澤攔在我的身前,我急忙對著巨人喊道:「你們不是只收屍嗎?怎麼還對活人動手?再說了,我們也沒違反這邊的規矩啊?」

  巨人愣了一下,看了看他身後的哥哥,他哥哥也是一愣,然後和巨人說了些什麼,兩個人站在原地不動了。

  周扒皮看到這種情形,大聲地叫道:「你們兩個在幹什麼?把他們都給他扔下去!」

  兩個人猶豫了一下,又向前走了兩步,我再次喊道:「大家都不守規矩了嗎?可以開槍了嗎?」

  巨人轉頭看向周扒皮手上的槍,搖了搖頭,和他哥哥又交流了一下。

  周扒皮可能也覺得開槍有些不對,急忙解釋道:「他們打了咱們的人,我也是沒辦法,我沒開槍打他們啊,我只是朝天開了一槍,嚇唬嚇唬他們而已!」

  巨人對著我,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疤臉,我急忙說道:「他沒死,不能跟你走,我還有事問他!我和周扒皮的恩怨和你們無關,我們沒壞規矩啊,你們是監管人,只對不守規矩的人動手,你們不是周扒皮的打手,你們要搞清楚這一點!」

  兩個人又是一通溝通,然後不理會周扒皮的喊叫,自己離開了。

  他們走後,我才長輸了一口氣,這也太嚇人了,我們幾個加起來估計也打不過他一個巨人。

  我扶起了安仔,看著他嘴角的血,問道:「沒事吧?」

  安仔笑了笑道:「不礙事,這一巴掌打得我實實在在的!」

  趁我們說話的空擋,周扒皮不知道什麼時候,人都沒了。

  剩下幾個挨打的小弟,我沒去理會他們,而是揪著裝死的疤臉說道:「這下連救兵都沒了,說吧,哪裡能找到耀陽?」

  疤臉緩緩睜開眼睛回答道:「在製毒村那邊!我一個月過去交一次帳,才讓我過去的,平時不讓進,也不能隨便過去,過去了,沒通行證就直接亂槍打死的!他們那裡一公里內有關卡的,在那個地帶,要是沒有通行證,不管是什麼人都是直接射殺的!」

  我嗯了一聲道:「他人現在怎麼樣?」

  疤臉急忙說道:「他很好,沒事的!上面看他本事大,頭腦靈活,打算留著用啊!他現在級別比我都高了!」

  我又問道:「那和他一起的那個女人怎麼樣了?」

  疤臉一愣,茫然地回答道:「什么女人?我不知道啊,也沒看到過啊!」

  我皺了皺眉,準備動手,疤臉很無奈地說道:「我真不知道什么女人啊!我接觸到耀陽的時候,是因為我這邊出現些技術上的問題,沒辦法解決,上頭就派他過來了,他三下五除二就給我解決了!我才認識他的!這手錶真不是我搶的,我也沒那個膽子啊,他級別比我高,真是他給我的,他說他知道,你們早晚會過來救他的,讓我在這裡等著你們,把他的消息告訴你們!」

  我扇了他一個耳光,憤怒道:「然後你就把手錶給賣了,是吧?你就這麼對付他對你信任,是吧?要不是我找到了這手錶,耀陽在哪兒,這輩子都沒人知道了!」

  疤臉捂住臉說道:「進去了那裡面,都是九死一生的,出不來的了!越是高層就越難出來了!我也不是不想救他,可他要是真的被你們救走了,我就得死!人不都是自私的嗎?可我也內疚了,你們一找到我,我不是什麼都告訴你們了!」

  我越想越氣,直接說道:「扔下去,你以為你說了,你就能活了啊?」

  疤臉急忙說道:「我還有信息告訴你,告訴了你,能不能不殺我?」

  我猶豫了一下說道:「你說說看!」

  疤臉倒是沒在還價還價,馬上說道:「下個月1號,他們要開會,重新洗牌!昆巴主持,所有這個地區的高層都參加,這是個機會,你們可以進去!」

  我噢了一聲問道:「你也有資格去嗎?」

  疤臉搖著頭道:「我不行,但周老大要去啊,你可以找他啊!」

  我想了想說道:「一次可以帶幾個人進去?」

  疤臉回答道:「可以帶兩個隨從!到了裡面,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沒參與過這麼高級的會議啊!」

  我再次問道:「還有什麼人參加?」

  疤臉想了想回答道:「華仔榮,摩挲,肥福,聽說還有那邊過來的人,那些人我就不熟悉了!」

  我皺眉問道:「那邊?哪邊啊?」

  疤臉笑著說道:「大陸過來的啊!聽說這賭場的老闆可能也要來啊!」

  我嗯了一聲道:「那還真是大場面了!」

  疤臉討好道:「那是,這應該是近十年人最全的一次了!也不知道昆巴要有什麼大動作了!」

  我好奇地問道:「這裡面昆巴最大嗎?」

  疤臉搖著頭道:「肯定是他爸最大了,這地區最大的,人家手上有軍隊啊!不過,我們老大也不是吃素的,手上也有軍隊,都是特種兵,就一個製毒村,我看啊,至少一個加強連的兵力,還沒算外面的僱傭兵呢!另外,菲律賓過來的軍火商也是一方霸主,還有投資方這個賭場的大老闆杜先生,那都是深不可測的人物;詐騙集團的人,販賣人口的,都是不好惹的,也說不好誰說得算,反正就是要做到利益均衡!這些年,一直都做得很好,但最近因為毒品原料問題,毒品缺貨,導致了貨源緊張,就很多勢力想進來插一手,我估計就是因為這事,才會開這個大會的!」

  我不屑地說道:「你知道的還挺多的啊!」

  疤臉有些驕傲地說道:「你別以為我就是周扒皮的馬仔,我負責的線上賭博,也負責洗錢分贓的,也是這利益網中重要的一環!,雖然算不上什麼重要人物,可也是不可缺少的!所以,你們不能殺我!」

  我冷哼了一聲道:「要都像你這麼貪生怕死,估計你這也做不長了!你給我想辦法,再回去製毒村,給我帶個話給耀陽,告訴他,我們來了!」

  疤臉為難道:「這可不行,我說了,沒他們的允許,我進不去的!只能等到交帳的時候,我才能進去,能不能見到耀陽還不一定呢,如果能見到,我一定替你轉告!」

  我點了點頭道:「別耍我,我是什麼人,你未必知道,你是什麼人,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記住你說的話,要是讓我發現你不守信譽,後果你是知道的,至少周扒皮肯定是救不了你的!」

  疤臉知道自己撿回一條命,感恩道:「你放心,你放心,我說到做到,一定說到做到!」

  我們四個人留下疤臉幾個人,走掉了。

  去了西街,想去找乾巴,再問問開大會的事。

  剛進西街,盯著我們的幾個人又出現了,在一處拐角的巷子堵住了我們。

  光頭上前和他們交涉,話沒說幾句,就挨了打,我們急忙也跟著沖了上去,都不知道因為什麼緣由,就這樣打了起來。

  對手人多,而且這次的人比較難纏,雖然格鬥技巧一般,但很耐打,沒一個能輕易擊倒了,時間一長,我就有些力不從心了,光頭第一個被放倒了,接著是安仔,我跟著關澤身後,一個不小心,後腦挨了一下,立刻漫天的星星,眼睛一花,差點摔倒,關澤也顧不上我,和兩個人打在一起。

  等我清醒過來時,大叫道:「去找小黑他們,或者叫華哥幫忙,別戀戰了,不然你也走不掉了!」

  關澤沒有猶豫,一個虛招,晃過一人,人不見了。

  我們三個人被壓了起來,被帶到了一個酒吧裡面。裡面很多人,有坐在沙發上的摟著妞玩耍的,有在吧檯前喝酒的,還有一邊打撞球的,看到我們三個人被壓了進來,都停下手頭的動作,看向我們。

  正中間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人,是那個拳賽的主持人摩挲的大兒子,一撇山羊鬍,還戴著墨鏡,看到我們後,對著我們說道:「跪下!」

  我們三個人沒動,壓著我們的人向我們膝蓋窩踢了一腳,我單腿跪地,嘴上罵道:「你他媽的什麼毛病,我要跪就是跪死人,你這是要我們給你上墳啊?」

  這山羊鬍手上的酒,一下子潑到我了我的臉上,不屑說道:「你很快就知道誰是死人了?」

  我不解地問道:「我得罪你了?」

  山羊鬍冷哼道:「得罪我?我殺你十次都不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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