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葉國國都葉永城。【Google搜索】
所有人族國度里,除了南淵國因為斷崖山的存在而顯得地位特殊之外,齊葉國也是類似,在所有人族國度里同樣擁有特殊的地位。
因為武聖徐風陽就住在葉永城。
「站住!幹什麼的?」
葉永城裡,除了皇宮之外,最為特別的就是此地講武院。幾乎就是一個中樞機構,而不是一般意義上講武授學的地方。
所以平時戒備森嚴少有人來。即便路過都是快速走過。
門崗這日少有的見到一個一身素白袍服的年輕人徑直走了過來。這人很怪,明明看著沒有絲毫武者的氣息,到偏偏又給人一種古怪的感覺,就好像明明看著對方,卻又好像總是會下意識的忽略掉一樣。
這人怕是不簡單!門崗守備一手扶住腰間刀柄,一邊招呼身邊眾人提高警戒。
「我叫張硯,我要找徐風陽,請通傳一下。」
素白袍服的人自然就是張硯,他從冰雪北國挪移回來之後直接就朝著齊葉國來了。消息雖不說緊急,但也是越早知曉越好。另外他想要聽聽徐風陽對於這件事的看法。
「張,張硯?!不,是張先生當面?」這名守備先是一愣,聽到徐風陽的名頭就要大怒,什麼人居然敢直呼武聖大人的名諱?!找死嗎?啊?是張硯?那沒事了。
要說哪個地方的人最是對張硯感激,同時最能深刻的體會到張硯的強大,那就非齊葉國莫屬了。
「嗯,速速通傳吧。」張硯不急不緩,他既然來登門拜訪,那就要依足這邊的規矩。
「張先生先裡面喝茶,我們這就去稟報武聖大人!」
張硯在茶房坐了不到半柱香的工夫就被匆匆趕來的講武院一名高位管事直接引領著一路深入,在核心區域的一處小院裡見到了氣色好了許多的徐風陽。
「武聖閣下,許久未見,這傷勢恢復得不錯呀!」
「要不是如今有你想辦法鎮住神界,我也沒這麼好的機會優哉游哉的閒著。呵呵,快請坐,嘗嘗我剛沏好的茶!」
和斷崖山上的布置差不多,徐風陽的院子裡也是一派清修之地的裝潢,簡單,甚至單調。
茶是張硯沒有喝過的一種墨綠色的茶汁,由鮮茶打碎之後沖泡,再濾掉殘渣,以溫水隔杯溫住,等待茶的滋味徹底散發出來的時候溫度也剛剛好飲用。
張硯對荒天域這邊的茶道有些了解,但他自己還是喜歡地球上時的炒茶。斷崖山里他喝的茶都是劉芯炒的。小姑娘手巧得很,腦子又聰明,張硯給她講了一遍就琢磨出來炒茶的方法來,試過幾遍之後就有像模像樣的成品了。反正喝在嘴裡張硯是很滿意的。
在椅子上坐下,張硯觀徐風陽一臉紅潤,傷勢應該是大好了。只是眼睛裡尚且留著一些灰色陰影。
「好茶!不過我可說不出好在哪裡,就覺得比我以往喝的類似的茶都要好喝。」張硯喝了一小口,清香中夾著微苦,然後咽下去又有回甘,滋味確實難得。
「哈哈哈,張先生倒是實誠。這茶本就是看口味的,覺得好喝比什麼都重要。」
「不實誠不行啊,世事難料,誰都有不明了的事情。不光光是喝茶,就說這荒天域的底細,誰又敢說自己清楚所有?」張硯一邊抿著杯子裡的茶水,一邊直接將自己此來的目的牽出來。他並不喜歡跟人過多寒暄。
特別是私交並不算多熟悉的事情。還是少聊閒事的好。
徐風陽放下手裡的茶杯,笑道:「張先生這話裡有話的,不妨直說。」
「前些日子我那徒弟楊睿在冰雪北國里尋了一處遺蹟,當時沒敢深入,後來我過去之後便進到裡面搜了一圈。呵呵,倒是有些收穫」
關於遺蹟群落的事情張硯沒有任何隱瞞,不但講了清楚,還一併將遺蹟的位置也給徐風陽說了。他的意思就是要徐風陽自己去實地看看,很多事情要自己親眼見到了才能信。
徐風陽一邊聽一邊再次給自己和張硯杯子裡續上茶水。臉上的笑容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其實在之前我和巴隆卡就有過這方面的猜測。畢竟世界之間相互吞噬雖不是我們可以干預的事情,但見得多了,一些基本的道理還是能想明白的。只不過我們沒有想到那些猜測並不是未發生,而是已經發生過多次了。
龜背人倒是有些意思。還有你提到的「魂術」,你覺得可以拿出來普及下去嗎?」
徐風陽的澹定倒是讓張硯沒有想到。不過似乎這才正常。未來的事情眼下還值不得害怕和恐慌。更何況龜背人經歷數次尚且沒有被滅族,意味著並非絕境。
有道是盡人事聽天命。最後如是無法抗爭那就走龜背人的老路就是。至於這天下的芸芸眾生,徐風陽自己就是其中之一,自然沒有誓死捍衛的心思。
能擋就擋,擋不了就跑。很現實,也是事實。
「魂術艱深異常,而且容易走上邪路。精進速度上也不是速成之法。所以想要普及開來很困難。至少我是不推崇的。不過其中一些門道倒是有不少借鑑的意義。對於武者還有妖族的煉體的路數應該都能有所增益。
不過這件事,妖神那邊還要請武聖閣下去通知了。我就不再去妖族了。」
「這是當然。我會跟巴隆卡一起去你說的那個地方看看。不單單是龜背人的經歷我也好奇,更為了那種魂術手段。我和巴隆卡停在現在的境界已經多年。聽你這麼一說,說不定我們再尋突破的話,或許可以從這所謂魂術里找找機會了。
倒是張先生既然如今所知荒天域的隱患。可有什麼想法?」
張硯其實也想跟對方聊聊後面關於人族整體力量的事情。於是笑道:「斷崖山如今急缺人手,我已經擺脫南淵國皇室幫我的忙招人了。第一批我準備招收五十人進山。」
「收五十徒弟?」
「不,是弟子。最後他們拜在誰的門下還得看他們自己的造化。我懶得動了。三個徒弟已經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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