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雁未遲出來,晚晴恭敬的行禮:「奴婢參見太子妃娘娘,娘娘,殿下他去了魚世子的院子。」
倒是個機靈的,不等她問,就知道她想知道什麼。
雁未遲沒興趣難為一個下人,微微點頭之後,便回到自己院子梳洗更衣,然後便去魚飛檐的院子找上官曦。
卻不曾想,卻撲了個空。
張管家開口道:「娘娘,殿下他們去客院了。」
「去看花榆了?」想到這裡,雁未遲也朝著客院走去,卻恰巧看到上官曦和魚飛檐走過來。
魚飛檐一邊走,一邊皺眉道:「這傢伙,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能逃了,真是不簡單。」
「啊?你們說花榆走了?」雁未遲迎上來。
上官曦看向她,微微皺眉道:「怎麼?你捨不得?」
雁未遲露出一個詫異的表情:「我有什麼捨不得的,我只是覺得奇怪,他的傷還沒好,跑出去做什麼,這裡好吃好喝的,不好嗎?」
聽雁未遲說沒有捨不得,上官曦臉上的神情舒展了些許。
他繼續道:「他走了也好,身份不明,還惹上北胤的殺手。留在此處,只會招惹麻煩。」
雁未遲沒有反駁,只是心中不免有些惦記花榆。
因為她還沒搞清楚,花榆口中那些話,到底是真是假。
關於月家的事兒,她也想了解多一些。
還有那個手鐲,雖然他胡謅八扯的那麼多,可他手上的鐲子,跟她的確實很像啊,這也不能是巧合吧?
唉,可惜眼下人既然已經走了,所有問題,都只能先放放了。
雁未遲走到上官曦身邊,開口道:「殿下,我想到辦法,給安……」
「先用膳!」上官曦拉起雁未遲的手腕,朝著前廳走去。
雁未遲瞬間心領神會,沒有再多言,乖乖的跟隨上官曦,前往前廳。
而他們一行三人,才離開沒多久,暗處就走出來兩個婢女,一個是書客,一個是川紅。
書客看向川紅開口道:「你打聽清楚,客房裡是什麼人了麼?」
川紅搖搖頭道:「他們說話的時候,我都不敢靠近。畢竟太子殿下武功不俗,稍微靠近幾分,便被他發現了。你呢,你那邊有什麼消息麼?」
書客也搖頭道:「我也無法接近太子,眼下只能看晚晴的了。」
川紅翻了個白眼:「還真是便宜她了,太子殿下天人之姿,容冠九州,能爬上他的床,真是這輩子都值了。」
書客調侃道:「瞧你,說話一點不害臊。別忘了咱們的任務。」
川紅輕哼一聲:「任務歸任務,享受歸享受,我這身子,只有太子殿下,才能碰得!」
——
前廳。
三人落座之後,魚飛檐一邊吃一邊抱怨:「小嫂嫂,你是不知道,你不起床,師兄都不讓我吃飯。這把我餓的,都眼冒金星了。」
上官曦皺眉道:「剛剛練完功,不能立刻進食,說了你多少次了?」
魚飛檐撇撇嘴:「是是是,你不是為了等著她,你就是為了折磨我!」
上官曦白了他一眼,沒接這話,而是轉頭看向雁未遲:「你剛剛說你想到辦法了,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