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上官曦和雁未遲夫妻二人,被迫行了敦倫之禮的時候。
另外一邊逃竄出去的三男一女,也開始漸漸毒發了。
走在最前面的陸吾,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邊開口抱怨著:「這洞穴裡面怎麼四通八達的?到處都是這種亮晶晶的螢石。也沒有一個出口,我們是不是選錯方向了?」
他們剛剛已經路過兩次岔路口了。
破軍皺眉道:「洞穴一人寬,一人高,看起來不像是天然形成的。」
冥刀認同的點頭:「確實,這很像有人故意開鑿的一條路。看來應該是來探礦的礦工。」
破軍心中暗道:「說不定就是玉城的二公子玉琛。倘若真的是玉琛,那麼金礦,說不定就在這路的盡頭。」
雖說馬上就能找到金礦了,可破軍心中並無喜悅,他更想立刻離開這裡。
破軍開口道:「好了,別囉嗦了,繼續……」
破軍剛要說繼續走,陸吾忽然驚叫一聲:「啊!你幹什麼?!」
破軍和冥刀看向陸吾,發現他竟然被慕容棉抱著索吻。
慕容棉神志不清的抱緊陸吾,口中念叨著:「大師兄,棉棉喜歡你,你就要了棉棉吧,大師兄!」
陸吾用力往後掙脫,可這洞穴就一人寬,他又能跑到哪裡去。
冥刀疑惑道:「她這是怎麼了?」
破局皺眉道:「忽然神志不清,難道是中毒了?」
「中毒了?什麼時候中毒的?」冥刀一邊扯著自己的領口,一邊抱怨著:「叫的這麼瘙/浪,聽的老子都有些難受了!」
不說還好,冥刀這麼一說,破軍也覺得心裡有一種,難以描述的暗癢。
而被慕容棉糾纏的陸吾,更是已經開始不再抗拒了。
陸吾捏住慕容棉的臉頰,咬牙道:「你看清楚,我可不是你大師兄。如此勾引我,可別怪我不客氣!」
慕容棉昏迷的時候,就睡在蛇頭旁邊,她比任何一個人吸入的蛇氣都更多。
所以此時此刻,她哪裡還能聽得見陸吾的威脅和解釋。
她眼裡都是她大師兄,上官曦的樣子。
腦海中,都是二人唇齒糾纏,共赴巫山的畫面。
慕容棉甚至拉起陸吾的手,猝不及防的探入自己的衣襟兒。
「師兄……」一聲師兄,叫的百轉千回。
陸吾心裡一緊,咬牙罵了一聲:「你自找的!」
話音剛落,陸吾便將慕容棉直接壓在地上。
破軍見狀,面露厭惡,當即闊步離去,他不想看,也不想與之糾纏。
然而他剛走了沒兩步,忽然手腕一緊,被冥刀拉住了。
破軍急忙甩開冥刀,緊張而厭惡的退後:「你幹什麼?!」
冥刀見破軍那個表情,便知道他想歪了。
冥刀無奈道:「我能跟你幹什麼?我又不是娘們兒!我們都中毒了,若是不解毒,只怕走不出這個洞穴。如今……這山洞裡,只有她一個女人!」
很顯然,冥刀也打算用慕容棉來解毒。
可破軍並不願意如此。
破軍冷聲道:「要做你們做,我不屑於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