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吾知道雁未遲的母親是月從容,必然對月家的事十分關心。
所以他迫不及待的繼續為自己爭取。
「真的真的!主子不止一次說過月家是被冤枉的。說月家之所以遭逢大難,是因為月家發現了金礦卻不告知黎國陛下,小小一個月家,囤金養兵,意欲何為,可想而知!黎國陛下正是因此心生忌憚,才先下手為強的!」
「你胡說!」破軍忍不住反駁:「月家從未發現過什麼金礦!」
陸吾疑惑的打量破軍:「你是北胤人,你怎麼知道月家有沒有發現?」
破軍嘴唇翕動,終究是沒有開口反駁。
陸吾見狀繼續道:「雁未遲,你救我,只要你救我,我就帶你去見我們主子。主子跟月家關係密切,一心想為月家報仇。我還見過他為月家人立碑!你們才是應該是同一個陣營的不是嗎?而且……而且我懷疑主子就是你舅舅,對,說不定他就是你大舅舅月從罡,或者你小舅舅月從征?說不定他們還沒死呢?」
此話一出,還不等雁未遲去分析這陸吾話中的真偽,一旁的破軍便猝不及防的搶過雁未遲手上的藥膏,直接朝著陸吾扔過去。
破軍心裡只有一個念頭,絕對不能讓陸吾死,他想知道,陸吾背後的人,會不會真的是……真的是他爹,還是他小叔?!
難道他爹沒死麼?!
「雁未遲!你不講信用!」一旁的冥刀見狀瞬間慌了。
雁未遲也震驚的看著破軍,忍不住質問:「你幹什麼?!」
破軍不理會雁未遲,而是看向陸吾冷聲喊道:「不想死就趕緊出來!」
陸吾接住藥膏,手忙腳亂的開始往蛇身上塗抹。
一旁的冥刀再也無法淡定,當即咬牙道:「你們不讓我活,那大家就都別活!」
冥刀當即提氣,用內力砰的一聲震開身上壓著的大蛇。
蛇皮很厚,冥刀那一下子未能傷到它半分,反而瞬間將沉睡的蛇驚醒。
大蛇睜開眼看向眾人,身子也開始蠕動。
冥刀和陸吾都趁機從蛇身中脫逃。
眾人顧不上再去看蛇,紛紛朝著水潭衝過去。
然而這大蛇豈會讓他們順利逃脫。
它蛇尾一個橫掃,瞬間將四人都抽飛了。
砰砰砰!幾聲悶響。
四人紛紛被摔在山壁上!
「啊!」雁未遲疼的忍不住驚呼一聲。
眼看大蛇的尾巴再次抽過來,一旁的破軍顧不上自己的疼痛,一把拉住雁未遲的手腕,帶著她躲閃。
陸吾和冥刀也連連避開。
那大蛇明顯看出了眾人想要走水逃走,蛇尾在山洞中瘋狂橫掃,讓眾人根本無法靠近水潭。
與此同時,那一直昏迷的慕容棉也在喧囂中,醒了過來。
慕容棉見大蛇的注意力在雁未遲四人身上,便立刻閃身離去,試圖從另外一個方向,進入水潭。
然而大蛇的攻擊力太強了,那尾巴橫掃一圈便地動山搖。
更別提它口中吐出的蛇氣,腥臭難聞,令眾人聞之作嘔之外,還有些頭暈目眩。
雁未遲見狀開口道:「蛇氣有毒,山洞通風太差,再繼續糾纏下去,我們就算沒有被它吃了,也會被毒死!」
「那你說怎麼辦?你不是會解毒麼?!」陸吾忍不住開口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