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魚飛檐又學豬叫,又學狗叫的樣子。
上官曦、琴相濡、葉天樞,齊刷刷扶額,全都一副沒眼看的模樣。
只有雁未遲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別說,你們還真別說,魚世子真是童心未泯啊!腦海中一點污穢都沒有!哈哈哈哈!」
這孩子也太單純了吧,人家在那唱十八摸,他可倒好,唱搶饃饃。
他不應該叫魚飛檐,他應該叫魚三歲!
這簡直就像個三歲的孩子!
上官曦無奈道:「都是你幹的好事,還好意思笑。天樞,帶飛檐先回去!」
葉天樞也覺得繼續讓魚飛檐鬧下去,不是什麼好事兒。
畢竟他畫風太格格不入了。
人家半解羅衫,香腮帶笑,跳的唱的都是欲把心事說春宵。
他在那幹嘛呢?蹦蹦跳跳,學狗叫,簡直不要太可笑!
葉天樞嘆口氣,飛身上去,直接一記手刀打暈了魚飛檐,話都不想多說一句,便帶著人跑了。
這邊二人剛離開,那邊上官曦就看到有一個紫色的身影朝著後門走去。
上官曦臉色一凜,急忙道:「琴相濡,帶未遲回去!」
話音落下,上官曦便閃身朝著那紫色的身影追過去,也顧不得過多解釋了。
這麼多人都圍繞在大廳中。
要麼不受控制的載歌載舞。
要麼尚且沒有發癲,也在看熱鬧。
這個時候,還偷偷摸摸往外走的人,顯然不簡單。
直覺告訴上官曦,那個人,就是花榆。
……
上官曦離開後,琴相濡四下看了看,發現已經有人在研究燈油了。
琴相濡低聲道:「雁姑娘,我們也先離開吧。」
雁未遲眨眨眼:「著什麼急呀,殿下還沒回來呢。」
琴相濡回應道:「你這藥效,也不知持續多久,等下藥效過了,這春深不知處的人,怕是會糾查何人動手,到時候想走,就不容易了。」
雁未遲瞭然道:「你說的有道理,我們走!」
琴相濡連忙帶著雁未遲往外走。
幸運的是,二人十分順利的離開了春深不知處。
就在二人走出不足百步的時候,春深不知處的大門關上了。
雁未遲挑眉道:「哦豁!多虧了你!琴大夫你好敏銳機警啊!」
琴相濡笑了笑:「行走江湖,一些看家的本事,不足掛齒。」
雁未遲明白了,這叫江湖經驗。
就在二人略顯得意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了瀧揚的喊聲:「他們在那,給我抓住他們!」
身後一群護院打扮的人,當即追過來:「站住,別跑!」
雁未遲見狀急忙拉起琴相濡的手腕,大喊道:「快跑!」
二人頭也不回的往前跑,只可惜他們兩個都不會武功,跑著跑著就被人包圍起來了。
瀧揚也氣喘吁吁的追上來。
「我……我,呼呼呼……我看你們往哪跑!」
雁未遲乾笑一聲:「這……這瀧掌柜的,追我們幹什麼啊?」
瀧揚戒備的看著二人,冷聲質問:「今日眾人跳舞之事,是不是與你們有關?」
「沒有啊,這不是你們春深不知處的節目嗎?哎呀呀,我還覺得甚是精彩呢!」雁未遲一本正經的瞎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