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這麼放肆?!」上官曦詫異的看向門口。
結果就看到小臉紅撲撲的雁未遲,闊步走了進來。
上官曦站起身,疑惑的朝著她走過去:「雁未遲?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
「是啊!我就是膽子大啊,怎麼樣啊?!」雁未遲眼神迷離,可語氣卻很強硬。
這著實讓上官曦有些詫異。
只見雁未遲晃晃悠悠的朝他走過來,怒聲道:「俗話說,當眾教子,背後勸妻……啊不,是背後教夫,今兒個我就好好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雁未遲氣勢洶洶的朝著上官曦走過來,可腳下一個沒站穩,左腳絆了右腳,竟是整個人朝著上官曦撲過去。
上官曦見狀瞬間瞪大眼睛,本能的伸出雙手將人接住。
可由於雁未遲的慣性太大,撲的他也連連後退。
幸虧身後就是椅子,上官曦砰的一下坐了上去,勉強扶住桌面,才沒有摔倒。
而與此同時,雁未遲也已經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上官曦皺眉看向她,質問道:「你喝酒了?」
她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酒氣,不難聞,卻也隱藏不住。
然而雁未遲酒勁兒上頭,根本沒興趣回答上官曦的問題,直接反駁道:「喝你大爺!」
什麼?!!
上官曦皺眉看著她,怒斥道:「放肆!」
他用力推開雁未遲,然而雁未遲卻忽然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不依不饒的繼續道:「上官曦,你知道我雁未遲這雙手是幹什麼的麼?別人是黑白兩道都通吃,我雁未遲的這雙手,是陰陽兩界都掌控!」
上官曦忍不住深吸一口氣,試圖將纏在他脖子上手扯下來。
「放開孤,你喝多了!」
上官曦扯下雁未遲的左手,雁未遲順勢把手舉到他面前看,繼續迷迷糊糊的說道:「我左手拿刀,可以為死者陳情,我右手拿針,可以為生者治病。我這一雙能為人洗雪沉冤,還能懸壺濟世的手,有多少人,有多少錢,求都求不來。今兒個我為你做個飯,你竟然還不領情?上官曦,你知道你這叫什麼麼?你這叫……不知好歹!」
上官曦覺得有些頭疼,他再次試圖推開雁未遲:「好了好了,你喝多了,先去睡覺。」
「我不!我沒喝多!姑奶奶我……千杯不醉!」雁未遲固執的抱緊上官曦,繼續抱怨:「我知道你死了娘親心情不好,可誰沒死過娘啊?你好歹還有你爹疼你,給你送個大鯉魚,我爹呢?一心只想著讓我死,可我也沒像你這樣喜怒無常啊!」
雁未遲說著說著,靠進了上官曦的懷中,將臉頰貼在他肩膀上。
上官曦聽到這話,本來想繼續推拒她的雙手,竟是僵硬的,有些下不去手了。
雁未遲得不到上官曦的回應,忽的坐直身子,看著他皺眉道:「我跟你說話呢,你聽見沒有,你晃來晃去的幹什麼?不服氣啊?!」
上官曦無奈的嘆口氣,他哪裡有晃來晃去,分明是雁未遲自己坐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