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白了雁未遲一眼,直接上了馬車,等雁未遲要上車的時候,他冷冷說道:「你坐車轅。」
「啊?」雁未遲不理解:「我駕車啊?我不會啊!」
侍衛輕舟急忙道:「不必娘娘駕車,屬下來駕車。」
雁未遲點點頭,正要繼續跟著上官曦往裡走,就聽見上官曦繼續道:「本太子讓你坐車轅,車裡坐不下!」
唰拉,上官曦關上車簾,撲了雁未遲一鼻子灰。
馬車裡的琴相濡習慣性的摸摸鼻子,心中暗道:「幸虧我上來的早,不然現在坐外面吃灰的就是我了!」
雁未遲搞不懂上官曦的喜怒無常。
剛剛還好好的,怎麼忽然就好像生氣了?
她撇撇嘴,沒再爭論,反正坐在車轅上看看沿途風景也挺好的。
而馬車裡的三個人,則開始討論起明日的比試來。
魚飛檐率先說道:「哎大師兄,你說長信王會出什麼題目啊?」
上官曦回應道:「既然是武比,多半是要活動一下筋骨了。」
魚飛檐有些擔憂的嘆口氣:「雖然那銀璫縣主很討厭,可我聽人說,她武功還真是不錯,不是普通女兒家那種花架子。長信王可是一直把她當兒子來養呢。」
一旁的琴相濡也點頭道:「觀其坐穩如泰山,觀其行步履如風,觀其呼吸平穩有力,她確實是個練家子。」
「啊?那小嫂嫂不是輸定了?」
車轅上的雁未遲伸進來一個頭:「輸就輸唄,左右還有第三場。」
魚飛檐皺眉道:「話不能這麼說,第三場是北胤兄妹出題,他們定然不會幫我們。」
「第三場輸了也沒問題呀!」雁未遲一臉輕鬆。
這下子馬車裡三個男人都有些聽不懂了。
第二場輸了,第三場還有機會,可第三場也輸了,不就徹底輸了嗎?
琴相濡有些好笑的詢問:「難道雁姑娘厭倦了太子府的生活,想要回去養豬?」
琴相濡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上官曦,那表情分明就在嘲諷他「看看吧,人家寧可養豬也不養你!」
上官曦眉頭微蹙,冷淡的開口:「一己輸贏事小,丟了太子府的臉面事大。仔細你的皮!」
雁未遲撇撇嘴:「殿下,別一開口就嚇唬人嘛!我的意思是,就算我輸了,我也有辦法,讓銀璫縣主,不會嫁入太子府。所以輸贏不重要,達到的最終效果,才重要!」
「啊?這是何意?」魚飛檐又聽不懂了。
雁未遲從車轅上走進來,坐在了上官曦身邊,隨後看向上官曦繼續說道:「這件事我昨晚就要跟殿下說的,誰知道殿下睡個覺還那麼猴急,根本不給人開口的機會。」
睡覺?猴急?
魚飛檐微微一怔,隨後尷尬的別開臉。
琴相濡見狀,也無奈的笑了笑。
上官曦伸手點了敲了一下雁未遲的額頭:「休要胡說八道!你想說什麼直接說重點!」
雁未遲揉了揉腦門兒,繼續道:「我是想問問殿下,你覺得銀璫縣主喜歡你什麼啊?非要死乞白賴的嫁給你,連兵權都不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