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
就這麼定了?
安國公愣住了,他還沒表態呢!
上官曦急忙謝恩:「兒臣謝父皇隆恩!」
……
下了朝之後,安國公跟長信王一同往宮外走。
安國公眉頭緊鎖,忍不住抱怨道:「陛下現在是越來越不受控制了,整個早朝,都不給老夫說話的機會。到底哪裡出了岔子?」
長信王撇撇嘴道:「不是陛下不給你說話的機會,是你給了太子說話的機會。過去的朝堂,百官以你馬首是瞻,你不點頭,沒人敢吭聲,陛下就算是有什麼想法,也是有口難言。可如今不同了,太子回來了,上官曦那小子長得清清秀秀的,實際上一身匪氣。他是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敢做!眼下有人替陛下開了口,陛下可不就蹬鼻子上臉,順杆爬了?」
還別說,長信王雖然是個莽夫,這話倒是說的極有道理。
安國公皺眉道:「還是得想辦法除掉他啊!」
長信王叮囑道:「我勸你啊,最近老實點。北胤殺手的事兒鬧得滿城風雨的,別一個不小心,惹得一身腥。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去看看二殿下到底怎麼了,別真是不行了吧?」
長信王和安國公都把賭注放在二殿下身上了。
若是二殿下突然死了,他們這麼多年的投入,可不就打水漂了。
到時候還得再找另外一個皇子來輔佐,豈是那麼容易的事兒。
安國公嘆口氣,出宮就奔著二皇子府去了。
等他來到二皇子府邸的時候,陛下的封官的聖旨,也來到了太子府。
閒人魚飛檐,搖身一變,成了兵部郎中令。
魚飛檐看著面前的朝服,齜牙笑道:「這消息要是讓上官璃知道,他更要爬不起來了。」
上官曦放下茶杯,語氣平淡的開口道:「也不要高興的過早,郎中令只是區區五品,你進入兵部,勢必要被他刁難。」
「無妨,我還怕了他不成?」魚飛檐不以為然。
上官曦搖頭道:「他一定會想辦法把你擠出來,而我要你做的,就是不爭不搶,但是絕不離開兵部。」
說到這裡,上官曦笑了笑,繼續道:「本太子也要懸一把利劍,在兵部的頭上。」
這一招,跟雁未遲學的。
「呦呦呦,大師兄,瞧瞧你這笑的,一副不值錢的模樣。小嫂嫂就在若初院呢,你想她就過去看看嘛!」魚飛檐開口調侃。
上官曦當即收斂笑容,開口訓斥:「胡說八道什麼。孤還有公務要處理!」
話音落下,上官曦便闊步離去,看方向是去書房。
上官曦是真的忙碌,可魚飛檐三日後才去兵部述職,眼下仍舊閒的慌。
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找雁未遲玩。
然而他沒想到,他去找雁未遲的時候,恰巧雁未遲也來找他。
「哎,魚世子魚世子,你沒出門太好了。」雁未遲笑呵呵的跑過來。
魚飛檐連忙回應:「小嫂嫂,你找我呀?找我什麼事兒。」
魚飛檐雙眼放光,滿臉都寫著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