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來之後,第一時間去找上官曦,說明情況。
上官曦聽完也忍不住擰緊了眉,他開口道:「北胤殺手已經進城了,京城的探子竟然沒有收到一點消息。看來他們隱藏行跡的手段十分了得。」
魚飛檐擔憂道:「師兄,他們是衝著什麼來的?會不會是刺殺陛下?」
上官曦想了想,搖頭道:「未必,我倒是覺得,他們就是衝著花榆來的,不知道花榆到底偷了什麼,讓他們如此窮追不捨,甚至不惜深入虎穴。」
對於北胤人來說,這大黎國的京城,可不就虎穴麼。
北胤和黎國的邦交一直不怎麼好。
彼此沒有展開大戰,也不過都是對對方實力不明罷了。
但是上至朝堂,下至百姓,人人都知道,這一仗是在所難免的,只是都在靜候時機。
上官曦手指輕輕敲著桌面,這是他思考時候的小動作。
許久之後才開口道:「把消息泄露給京兆府,讓府衙的人給他們添一點亂子,這樣至少可以限制他們的行動範圍。」
魚飛檐點頭道:「好,我去辦。」
魚飛檐離開後,上官曦又看向雁未遲,詢問道:「花榆到底偷了什麼,你知道麼?」
雁未遲搖搖頭道:「我真不知道,當日在野外,我給他療傷,沒發現他身上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上官曦想了想,當初把花榆帶回來,魚飛檐已經第一時間去搜身了,確實沒有搜到什麼。
那個男人真是奇怪,錦衣華服,身上卻沒有半點銀子,難不成衣服也是偷的?
也罷,想不通的事兒,暫且擱置。
上官曦再次看想雁未遲,岔開話題問到:「你的身體怎麼樣了?」
「身……身體?」雁未遲低頭看了看自己,疑惑道:「我挺好的呀。」
上官曦略顯尷尬的輕咳兩聲:「咳咳,孤是問,你的肚子……還疼嗎?」
噢,上官曦是問她葵水的事兒啊。
雁未遲笑了下,大大方方的回應:「有太子殿下幫我揉,我當然不疼了呀。」
上官曦無奈的搖頭,這丫頭,又開始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
大白天的也想招惹他一柱擎天嗎?
雁未遲可沒想那麼多,她哪裡知道,上官曦會那麼不經撩啊。
上官曦岔開話題道:「既然你跟北胤殺手,打過照面,最近一段日子,還是深居簡出比較好。以免在京城碰上,會惹來許多麻煩。」
雁未遲認同這句話。
那些北胤人顯然覺得她跟花榆是同夥了。
就算是為了找花榆,說不定也會纏上她。
雁未遲點頭道:「好,反正前期工作都做好了,接下來,就等著上官璃的房子什麼時候能蓋好了。」
上官曦看向雁未遲,他還是不明白,雁未遲做的那些事兒,到底如能能懲戒到上官璃。
上官曦想開口問,可話到嘴邊,還是忍住了。
他若問了,這丫頭一定賣關子,不行,不能讓她得意!
……
天黑之後,魚飛檐回來了,還帶來了葉天樞調查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