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和二皇子震驚的張大嘴。
那大皇子難以置信的開口道:「皇姐居然跟侍衛搞在一起?」
二皇子更加不敢相信:「花榆說他們一同用龍鳳團香,居然也是真的??」
驚世駭俗,震驚四座,全場譁然!
長公主還想為自己辯解,卻因為疼痛,一張嘴就是哭腔。
「快快快,快扶長公主回公主府,在這裡成何體統?」大皇子連忙開口主持大局。
眾人七手八腳的把長公主扶起來,忙不迭的往外走。
雁未遲也上前一步,借著攙扶長公主的時候,低聲在她耳畔說了一句。
「你想怎麼毀了他,我就怎麼毀了你!」
話音落下,雁未遲就讓開位置給宮女,自己退到一旁。
長公主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向雁未遲。
許久之後才大喊道:「你害我,上官晴你害我,是你害我的!父皇,父皇你要給我做主啊!是她害我的!」
雁未遲朝著被抬走的長公主輕輕揮手,苦笑一下說道:「長公主說什麼呢,大家同為女子,我可沒本事讓你看我一眼就懷孕!」
此話一出,大皇子和二皇子都臉色訕訕的低下頭。
因為他們都認為,那是長公主被揭穿了醜事,氣急敗壞的攀誣。
雁未遲看向眾人微微點頭示意之後,也開口告辭離去了。
她伸手攙扶上官曦,不著痕跡的捏著他的手腕。
一邊替他診脈,一邊開口道:「走吧,我們也回去。」
上官曦見她如此平靜,心中有所猜想。
他壓低聲音詢問道:「你做的?」
雁未遲嗤笑一聲:「我碰過的東西,她也敢喝,都不知道誰給她的勇氣!」
上官曦忍不住笑了下:「你還真是歪打正著了。」
雁未遲只是順勢下毒而已,並不知道長公主真的一邊立牌坊,一邊做婊/子。
可見這人自己行為不端,報應只是遲早的事兒。
——
行宮。
一行人回到行宮之後,上官曦也被送回了牢房。
雁未遲從牢房裡出來,一邊走一邊皺眉道:「我從未聽聞過海陵香木,南滇人的手段,真是令人防不勝防。」
花榆詢問道:「他情況如何?」
雁未遲淺笑一下:「你放心,殿下沒事,雖然蠱蟲很活躍,可今日並未完全毒發。」
「放心?我有什麼不放心的!」花榆翻了個白眼,表示自己不在乎上官曦的生死。
雁未遲也沒與他爭論,只是開口感慨道:「沒想到那長公主還真與人有私。」
「你沒想到?我一進城就發現了!」花榆微抬著下巴,略顯得意。
雁未遲疑惑:「一進城就知道了?你認得她?」
花榆搖頭:「我不認得她,可我還記得,她抓住那琴相濡的娘親,來逼迫琴相濡接旨的時候,說過一句話。」
「她說什麼了?」雁未遲已經忘了。
花榆繼續道:「她說,找百八十個男人,去照顧那梅若蘭的生意。試想想如果真的是修心養性之人,還是個女人,怎麼會說出這麼齷齪惡毒的話?觀其行,聞其言,知其人。她就不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