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二皇子扯著脖子解釋道:「我可是正兒八經嫡出的皇子。」
為了證明自己的權利不是空談,二皇子立刻吩咐手下人去把上官曦帶出來,去掉了他的鎖骨鉤,但是並未去掉手腳上的鎖鏈。
不過總歸是比在牢里舒服幾分。
沒了鎖骨鉤,行動也方便些,不會那麼疼痛了。
花榆一直暗中跟著雁未遲,見此狀,他忍不住感慨道:「真是難為你了,那麼噁心的一個人,還得跟他周旋。」
花榆側頭看向雁未遲的衣袖,蹙眉繼續道:「這裙子不能要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什麼花柳病,碰了你的袖子,髒死了。」
雁未遲無奈的苦笑搖頭,這南滇二皇子確實不是好人,可還不至於有花柳病吧,畢竟他是皇子,想要什么女人沒有,不至於去下九流的窯子。
雁未遲眼睜睜看著那些侍衛將虛弱的上官曦,攙扶到囚車裡,隨後蹙眉道:「還不夠。」
「還不夠?」花榆疑惑道:「你再要求多了,會不會讓他覺得你得寸進尺?」
雁未遲看向花榆勾唇一笑道:「所以啊,不能朝著同一個人要。」
雁未遲話音落下,便轉身離去了。
花榆見狀連忙抬步跟上。
二人途徑大皇子院子的時候,睡到日上三竿的大皇子,剛剛起床,正在院子裡抻懶腰。
雁未遲見狀立刻轉頭看向花榆,語氣激動的說道:「二殿下真厲害,說把皇兄放了,就立刻把他放了,鎖骨鉤也給拆了。你說的果然沒錯,那琴相濡就是騙我的,這三個皇子當中,權利最大的就是二殿下了。」
「啊?我?」花榆指著自己鼻子,一臉茫然。
雁未遲自顧自的繼續道:「二殿下一表人才,還是嫡出的皇子,最關鍵的是,他待我極為真誠,只可惜啊,他已經有了正妃了,不然他確實是一個最好的和親人選。反正要嫁人,為何不嫁一個權利最大的呢,你說對嗎?」
「呃……」花榆還是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雁未遲也不理會他,自顧自的說道:「而且他答應我,會想辦法的,你說他會不會為了我,休妻令娶?反正我不做妾!」
「呵呵呵呵!上官公主,說什麼呢,真熱鬧?」身後傳來的大皇子的聲音。
雁未遲轉頭看向大皇子,露出一個略顯尷尬的表情:「見過大殿下,沒什麼,跟我的侍衛閒聊呢。花榆我們走!」
雁未遲做出一副不欲多說的模樣。
大皇子見狀急忙伸出手臂,攔住她去路:「慢著!」
雁未遲蹙眉道:「大殿下這是何意?和談還沒有開始,就要限制我的行動?」
大皇子笑呵呵解釋道:「公主殿下誤會了,我怎麼會限制你的自由呢?我只是想給你提個醒,不要被某些人給算計了。」
雁未遲歪頭看向大皇子:「此話怎講?」
大皇子清清嗓子,繼續道:「咳咳!公主殿下別忘了,我才是這南滇皇室的嫡長子。才是儲君的不二人選。若說誰的權利最大,那自然是我啊!」
「你?」雁未遲露出一個質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