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您找太子殿下啊,殿下他去前院了。」張管家說道。
魚飛檐點點頭,隨後朝著那床被子呶呶嘴疑惑道:「怎麼了?還要洗被子?我大師兄不會尿床了吧,哈哈哈哈!」
魚飛檐慣會開玩笑,張管家也習慣了。
只笑呵呵說道:「月盈則虧,精滿自溢,呵呵呵,正常,正常!」
魚飛檐眨眨眼,啥意思,他怎麼聽不懂?
張管家也不好多做解釋,連忙告退離去了。
魚飛檐撓撓頭,口中重複著這句話:「月盈則虧,精滿自溢?什麼意思?難道大師兄子在月圓之夜,就要尿床嗎?」
魚飛檐抬頭望天,一時間想不起今天是什麼日子了。
不過是什麼日子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是上官璃約好,去買葉家的油紙傘工坊
……
魚飛檐來到前院,看到上官曦獨自一人吃早飯。
他疑惑的看了看房間裡,又轉頭看向院子,隨後問道:「雁未遲呢?」
上官曦平靜回應:「沒起床。」
魚飛檐點頭道:「那我去叫她。」
上官曦疑惑:「有事?」
魚飛檐湊上前,笑眯眯道:「去看戲啊,天樞的戲台子都搭好了,咱們不去看個熱鬧,豈不是浪費?」
上官曦想了想,他也想知道上官璃,會派何人去買葉家的油紙傘工坊。
他放下碗筷開口道:「叫她起來,吃過早膳,一同去。」
魚飛檐點頭應下。
片刻後雁未遲被帶到了前廳,看著桌面上的清粥小菜,雁未遲沒什麼胃口。
主要是她看到上官曦坐在那,不知為何,竟是有些心虛。
不敢抬頭與之對視。
上官曦則顯得十分平靜,只淡淡說道:「一日三餐,不可忘食。坐下用膳。」
換言之,以後雁未遲也別想睡到中午了,必須起來吃飯。
雁未遲嘴角抽了抽,感覺上官曦有時候真像個老學究。
她緩緩坐下,乖巧的吃飯,整個過程,都不發一言。
一旁的魚飛檐覺得氣氛有點奇怪,疑惑道:「你們……昨晚吵架了?」
不然怎麼不聊天?
雁未遲微微一怔,下意識看向上官曦,隨後又連忙低下頭。
上官曦則蹙眉道:「沒有,別瞎打聽。」
魚飛檐疑惑道:「那你們昨晚怎麼分房睡的?」
不等上官曦回應,魚飛檐忽然道:「啊,我知道了,我今天看到張管家把被子抱出去了,大師兄,你是不是昨晚尿床了,把小嫂嫂嚇跑了吧?哈哈哈!」
尿床?
雁未遲震驚的看著上官曦。
上官曦無奈的眉頭緊鎖,這一個兩個,要不就是沒腦子,要不就是二傻子。
他厲聲道:「再口不擇言,送你回姑蘇城。」
「啊?」魚飛檐苦著臉道:「不要啊,回去就沒有自由了,我爹一定會打斷我的腿的!」
「那就閉嘴!」上官曦把筷子拍在桌面上,慍怒的訓斥。
魚飛檐撇撇嘴:「又不是我說的,是張管家說你,什麼月盈則虧,精滿自溢。我也聽不懂什麼意思,是不是月圓之夜,尿床尿的腎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