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幹嘛呢?!」霍雲松忽然拍了一下自己弟弟的肩膀。
這傢伙在這笑的一抖一抖的,也不知搞什麼鬼。
霍雲柏被嚇得一激靈,急忙道:「哎呦大哥,你嚇我一跳。」
「在自己軍營,幹嘛鬼鬼祟祟的!」霍雲松順著霍雲柏的視線,看向中軍帳門口,發現上官曦和琴相濡平靜的閒聊,便也沒有繼續盯著的興趣了。
霍雲柏可不想將自己的好奇心,告訴霍雲松。
否則一定會被阻攔的。
霍雲柏回應道:「沒什麼沒什麼,大哥剛剛去幹嘛?」
霍雲松想了想,也沒多言,自己這個弟弟藏不住事兒,萬一自己動手的時候,自己弟弟漏了馬腳,那就不好了。
想到這裡,霍雲松回應道:「大殿下安插眼線來問話,詢問上官曦為什麼住在軍營。」
「還能為什麼?為了三殿下唄!」霍雲柏一門心思的認為上官曦和琴相濡關係不一般。
霍雲松無奈道:「得得得,別胡說八道了。今晚吃什麼菜?」
霍雲柏撇撇嘴:「這才剛吃過午膳,你就又餓了?大哥你真是餓死鬼投胎!」
啪!霍雲松敲了一下霍雲柏的腦殼:「沒大沒小的!」
他是想問問,做什麼菜,好考慮要不要今晚動手下藥。
最好是味道重一點的菜,如此以來,便可以掩蓋許多氣味兒。
雖然那小兵說,這東西無色無味,可那琴相濡畢竟是會醫術的,他謹慎一些,終歸是沒錯。
霍雲柏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敷衍了一下霍雲松之後,便一個人離開了。
南滇軍營設有軍妓營,霍雲松見自己弟弟朝那個方向去了,只是無奈的搖頭,便沒有抬步跟上。
他哪裡能想到,霍雲松不是去紓解的,而是去取藥的。
……
傍晚時分,眾人不約而同的出現在火頭營。
這些日子,一到了做飯的時候,上官曦就在火頭營里來迴轉悠。
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想看看這南滇的將士,吃的喝的,到底有什麼不同。
從而尋找解藥的蛛絲馬跡。
琴相濡也不約束他,放任他在軍營自由來去,只是亦步亦趨的跟著。
看著上官曦伸手從米袋子裡抓起一點白米。
琴相濡淺笑道:「這是我們南滇的秈米,跟黎國的白米,和北胤的黍米還是有些區別的。太子殿下如果喜歡,在下可以送你兩斗。」
上官曦冷聲道:「堂堂一國皇子,送米只送兩斗,真是夠小氣的。」
琴相濡不在意的回應道:「畢竟是戰時,所有物資都短缺,比如這糧草,又比如……草藥。」
「哼!」上官曦知道琴相濡故意氣他,冷哼一聲沒接話,而是繼續觀察這火頭營的情況。
這些天他已經看得很清楚了,南滇將士飲的是蕭江的水,吃的就是這種秈米,蔬菜肉食,也都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就連存放草藥的營盤,他都已經去看過了。
草藥種類繁多,他無法一一記住,不過他可以確認,沒有什麼特殊的東西。
至少沒有蛇毒。
難道說,琴相濡把蛇毒藏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