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未遲不知道上官曦要做什麼,不過他這話倒是沒錯。
她現在很不冷靜,二人姿勢如此親密,她還衣衫不整,讓她怎麼冷靜啊??
她緊張的看著上官曦,只見他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挑起一抹藥膏,隨後輕輕擦在雁未遲的肩膀上。
他沉聲問道:「現在……懂了麼?」
「懂……懂什麼?」雁未遲一頭霧水。
上官曦的手指,順著她光滑的肩膀,緩緩下移,挪到鎖骨上輕輕摩挲:「這樣,懂了麼?」
雁未遲苦著臉道:「殿下,你……你把話說清楚些啊,我……我應該懂什麼?」
上官曦有些無奈,他無奈的不僅僅是雁未遲的遲鈍,更是無奈於自己的反應。
雁未遲再不懂,他就要忍不住了!
上官曦的手指,粘著絲滑的藥膏,順著雁未遲的鎖骨,繼續緩緩下移,片刻後,便來到雁未遲那小衣的上沿。
指尖按住的地方,令上官曦感覺愛不釋手。
兩邊細膩柔軟的肌膚,伴隨著雁未遲急促的呼吸,不停的擠壓上官曦的手指。
上官曦沉聲追問:「這樣,還不懂麼?」
雁未遲呼吸一緊,她懂了,她明白了。
對於她來說,上藥就是單純的上藥,可對於上官曦來說,她上藥的手法,卻似乎在傳達著魅惑的訊息。
就好像上官曦此刻這般,雖然也是上藥,卻令人感覺無比曖昧。
她若是再不懂,上官曦的舉動,怕是要更過分了。
一時間雁未遲有些緊張。
畢竟她前世今生,都沒有與任何男人親近過。
喜歡看美男是一回事,真的提槍上陣,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雁未遲緊張的咽了咽口水,聲音顫抖的說道:「懂……懂,我懂了,殿下,不必……不必再教了!我真的懂了!我真的懂了!」
上官曦收回手指,指尖殘留的溫度和柔軟,讓他有片刻失神。
可看到雁未遲泛紅的眼眶,和緊張的神情,他便知道,她不願意。
也罷,就算她願意,他也……不忍心。
他一個將死之人,何必連累旁人。
上官曦解開了雁未遲的穴道。
雁未遲立刻推開他,攏住衣襟兒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那模樣,像極了被人欺負的姑娘。
在院子裡守夜的川紅,見到雁未遲衣衫不整的跑出來,忍不住有些疑惑。
她喃喃說道:「難道說,她伺候的不好,被殿下趕出來了?哎呀,這可太好了!這不是給我機會了嘛!」
川紅急忙走到房門口,柔聲說道:「殿下,奴婢進來伺候你,可好?」
上官曦坐在床榻上,正在用千秋雪的內功,壓制自己難以言喻的尷尬。
本來就心焦氣躁,聽到川紅的聲音,更是滿心煩悶。
他冷冷說道:「滾!」
川紅嚇得一個激靈,這聲音,也太冷冽了。
只是……似乎還帶著些許隱忍的沙啞。
川紅覺得上官曦是欲/求不滿,壯著膽子繼續道:「殿下……若是不紓解一二,對身體不好的,殿下若是不願意碰奴婢,奴婢還有別的功夫。」
聽著川紅說那些惹人遐想的話,上官曦滿腦子卻都是剛剛雁未遲衣衫不整的樣子。
本來就很難壓下去的煩躁,這下子又捲土重來。
上官曦忍無可忍,一掌打向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