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無法確認上官曦的動向,誰又敢貿然行動呢?
上官曦仔細想了想,覺得雁未遲的話,也不無道理。
那就……勉強配合一二吧。
上官曦站起身,展開雙臂開口道:「寬衣。」
雁未遲微微一怔,指著自己鼻子:「我……我來?」
上官曦看向她:「不是你非要做戲?」
雁未遲小聲嘟囔:「我這是說給門口那人聽的,我們聲音上弄得像一點,倒也不必真的做什麼。」
上官曦平靜的看著她,臉上帶著不容置疑的神色:「做戲做全套!要不就不做!」
雁未遲無奈的走上前,身手去拉上官曦的腰封。
旁人的身體,上官曦不了解。
上官曦總覺得自己的身體上,腰間最為敏感。
哪怕雁未遲隔著幾層衣服,在毫無章法的扯他的腰封,他都會感覺有些癢的難受,呼吸急促。
眼看雁未遲越拉腰封越緊,上官曦無奈的按住她的手:「笨!」
雁未遲微微一怔,隨後急忙把手抽回來,小聲嘟囔著:「嫌我笨,你不自己脫!」
上官曦瞥了她一眼,隨後自己將衣服一件件脫下。
眼看就要脫最後一件裡衣了,上官曦一邊走向耳房的浴桶,一邊開口道:「進來伺候。」
「啊?」雁未遲傻眼了。
只是演戲給川紅看而已,不用假戲真做吧?
嘩啦一聲過後,上官曦應該是已經進入浴桶了。
就在雁未遲遲疑的時候,上官曦開口催促道:「還愣著做什麼?不是要跟孤一起洗麼?」
一起洗?
這麼刺激嗎?
這傢伙是不是入戲太快了些?
剛剛的抗拒,難道是欲拒還迎?
想到這裡,雁未遲更不敢進去了。
然而她剛猶豫片刻,便看到門外的身影靠近。
顯然是川紅在趴牆角了。
雁未遲想了想,捂著眼睛,走進了耳房。
上官曦坐在浴桶里,浴桶上面飄著一層花瓣,遮蓋了水中景象。
他看著雁未遲掩耳盜鈴一般的捂眼姿勢,忍不住覺得有些好笑。
上官曦心中暗道:「不成體統的是你,膽小怯懦的也是你。空有一張鴨子嘴!」
「過來!」上官曦將一塊濕噠噠的帕子,扔向雁未遲。
啪嗒一下,帕子正好糊在她胸口上。
雁未遲驚叫一聲:「啊——」
隨後下意識接住手帕。
上官曦順勢開口道:「喊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了!」
這話說得……
雖然知道是說給川紅聽的,可雁未遲還是忍不住有些尷尬。
幸虧她睜開眼看到的是一桶的花瓣,不然這齣戲,怕是要唱不下去了。
雁未遲拿著帕子,走到上官曦身邊,將帕子沾了熱水,小心翼翼的擦在他肩膀上。
雁未遲大聲詢問:「殿下,舒不舒服呀?」
上官曦閉眼假寐,靠在浴桶上,配合的回應:「尚可!」
「那殿下,人家伺候的好不好呀?」
上官曦繼續道:「還可以更好些。」
雁未遲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那殿下覺得怎樣才是更好呢?」
上官曦平靜的回應:「像晚晴那般,溫柔小意一些,深得我心。不過,你也有你的好處。」
雁未遲白了上官曦一眼,下手的力道也大了許多。
她咬著呀問道:「是嗎?那太子殿下說說,我有什麼好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