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0章 兄弟齊聚
司馬幽月臉上笑意不減,一副你懂的樣子,看起來真有些欠扁。💎✌ 69SнǗx.Č𝓞爪 🐍🐠
「你我素不相識,你的心思我猜不到。」史辰說。
「怎麼會猜不到?你說這話不就是知道我想什麼了。」司馬幽月繼續笑。
「我只知道,你今日上門是有目的的,而且,你的目的想通過我的病來達到。」史辰肯定的說。
「真是個聰明人,和你這樣的人說話,一點都不費事。」司馬幽月還在笑,「這個事情,還要等等才行。」
「等什麼?」
「等你們的大哥二哥。」
「等他們做什麼?」
「自然是這個事情,需要你們十兄弟都在場才行。」司馬幽月說,「我想,你們的事情,還是他們才能做主吧。」
「我們的事情?什麼事情?」
「你們的大哥二哥今日還是明日才能到?」司馬幽月問。
「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晚間便能到。」尤泗說。
「那就等等吧。」司馬幽月並不著急,也不打算在他們老大老二到之前都不想繼續談事情。「明日我們會登門拜訪。北宮,我們走吧。」
「你們不能走。」戴毅堵在門口,不讓司馬幽月出去。
「你們放心,明日我一定會來。」司馬幽月摸摸小金色的頭,小金蛇立即朝他吐了吐蛇信子。
好兇狠的目光!
戴毅被小金色的目光震住,一時竟然動彈不得。
司馬幽月繞過戴毅,走出房門,突然又停下,轉身將手裡的玉瓶扔到史辰手裡。
「裡面還有兩顆丹藥,你今天白日是不會咳嗽了,晚上咳嗽的時候吃一顆,可以撐到你明天早上。明日早上還有一顆。」
說完,她帶著北宮棠離開了這座院子。
「三哥?他們?」水清楊看著司馬幽月他們離開,焦急的望著史辰。
「讓他們走。」史辰看著手裡的玉瓶,上面的梅花印花給人一種寒風傲骨的精神。
「三哥,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孔仁看著他,這臉色看起來確實比之前好一些。
「這丹藥效果不錯,身體除了虛了點,感覺不到寒意了。」史辰說。
「這麼說,這人真的有辦法救三哥?」戴毅想到剛才小金蛇的眼神,還有些發憷。
「三哥體內的寒氣甚是古怪,雖是寒氣,可是外人看來卻不能發現是寒氣入體。就連我,當初如果不是知道三哥是掉入那個地方,也不會知道。這些年我們找了不少人,也沒一個人看出來的。可是這人,只是給三哥把了把脈,就知道了三哥的情況。」孔仁說。
「所以,她真的有可能能治好三哥。」尤泗說。
「可是她有條件。」鴻五說,「而我們,不知道她的條件是什麼。」
「不管是什麼,我都不會讓你們出事的。」史辰說,「不過我原本是想在走之前為你們洗白好的,可是現在看來,怕是不行了。」
「三哥你胡說什麼!」倪安義不高興地瞪了他一眼。
史辰笑笑,不語,轉悠著手裡的玉瓶,一臉若有所思。
晚上,兩個男子一起來到了這座小院,敲了幾下門後,尤泗打開了房門。
「大哥二哥,你們來了。」尤泗看了看外面,沒有人,才將門關上。
兩個丰神俊逸的男子取下身上的斗篷,問:「這兩天情況怎麼樣?三弟如何?」
尤泗想著要怎麼說今天的事情,還沒開口,就聽到二哥豐愷問道:「怎麼了,可是出什麼事情了?」
「是的。」
「是三弟出事了?」老大豐枳問。
「今天確實出了一些事情,兄弟們都還在客廳。我們去了再說。」尤泗說。
「那我們快去。」豐愷說。
第二日,在和昨天同樣的時間,敲門聲準時響起。
這次還是尤泗開門,他一打開就看到司司馬幽月和北宮棠站在外面,還是在逗弄手裡的小金蛇。
想到戴毅昨晚說的小金蛇給他的震撼,他忍不住多看了它兩眼。
「你大哥二哥到了嗎?」司馬幽月抬眼問道。
「昨晚就到了。進來吧。」尤泗將門打開,讓兩人進來。
司馬幽月和北宮棠氣定神閒的踏進了院子,看到正廳外站著的兩個人,驚嘆道:「我還以為十大惡人應該都是長得一副悍匪樣子,尤其是老大,更應該是彪悍匪氣,膀大腰圓,怎麼突然出來兩個帥哥啊?」
「大哥,咱們倆是被一個小子給調戲了嗎?」豐愷好笑的說。
「你今日過來,是來給我三弟治病的?」豐枳沒理豐愷,沉聲問道。
司馬幽月望著豐枳,這傢伙和豐愷是雙生子,兩人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可是這性子差別卻不小,豐愷性格不羈,豐枳則要沉穩幹練。
「我是來和你們商議事情的。」司馬幽月說。
「那進去吧。」豐枳倒沒多說什麼,帶著她進了正廳。
司馬幽月進去,十兄弟這次算是聚齊了。
「我們現在人都在了。」豐枳坐在最上位,說:「你真能醫治好我三弟?」
「不難。」司馬幽月自信的說。
「條件?」
「為我所用!」司馬幽月一字一句的說出自己的目的。
她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安靜下來。接著爆發出一陣狂笑。
「小傢伙,你沒瘋吧?」倪安義拍著自己的大腿,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你可真是異想天開!」鴻五冷笑。
其他人也是神色各異,可是個個都沒將司馬幽月的話當真。
「我不同意。」史辰第一個發話。「反正我這身子有沒有都一樣,何必連累大家。」
「三哥!」
史辰擺了擺手,「如果讓你們因為我而被人所用,我就算活下來,心裡也不會好受的。」
「三弟你別著急,我們且聽她說說,她這麼理直氣壯到我們這裡來,憑的是為什麼。」豐愷說,「興許,我們還能聽到不一樣的言論呢!」
「是啊,三哥別著急,你先讓她說說。這為她所用,到底是什麼意思。」水清楊寬慰道。
豐枳幽幽地望著司馬幽月:「說吧,你憑的是什麼,這為你所用又是什麼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