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瑾在她腰上輕輕掐了一把,「朕和你說過多少次了,在朕的面前,不必自稱臣妾的。Google搜索」
說是掐,其實他根本就捨不得用勁兒,就像撓痒痒一般。
沈雲卿卻抬起頭,一雙眼睛霧蒙蒙的看著他,「皇上,你好狠心哦!我懷著你的孩子,你居然家暴我。嗚嗚嗚……」
夏侯瑾頓時哭笑不得,「喂!演得有點過了啊!」
沈雲卿白了他一眼,
【哼,不解風情的臭男人,配合我一點不行嗎?】
夏侯瑾:……
坐的久了,沈雲卿站起身來,揉了揉酸疼的腰肢,卻發現自己的後腰上一掐一大把肉。
【天吶,我居然胖成這樣了,嗚嗚嗚。】
【都說懷孕了會長胖,沒想到我會胖的這麼厲害,我再也不是瑾哥哥眼裡,完美無缺的漂亮小仙女了。】
「瑾哥哥,你有沒有覺得我現在,胖的就像一隻肥胖的大企鵝?」
夏侯瑾一臉認真的說道,「不像,像小天鵝。」
沈雲卿頓時兩眼放光,「真的嗎?」
「自然是真的,在我心裡,卿卿你永遠是最美麗的白天鵝。」
沈雲卿「噗嗤」一聲笑了,
「皇上,我是白天鵝,那你是什麼?賴蛤蟆嗎?」
夏侯瑾沉下臉來,咬牙切齒道:「沈雲卿!」
朕絞盡腦汁的安慰你,你卻諷刺朕是癩蛤蟆,
沒良心的小女人!
沈雲卿吐了吐舌頭,笑的一臉狡黠,「皇上,您不是癩蛤蟆,您是白天鵝,跟我一樣。我倆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剛剛炸毛的某人,全身的毛瞬間就被捋順了,「這還差不多。」
翌日。
夏侯瑾如約把夏侯杞押到了皇宮門口,一同被押過來的,還有關押在攝政王府的錢氏。
皇宮門口也站滿了許多看熱鬧的百姓,他們都一臉八卦的看著夏侯杞。
不是礙於身份不好發問,他們一定會迫不及待的詢問,
當今皇上究竟是不是他的兒子?
惠太后和他之間有沒有某種不可描述的關係?
文武百官不明白,皇上為什麼把夏侯杞和錢氏兩個人都押到皇宮門口來,還特意聚集了這麼多百姓。
難道把這兩個人湊到一塊兒,就能夠證明皇上是明帝的兒子嗎?就能夠證明他有資格當皇帝嗎?
在萬千目光的注視之下,夏侯瑾牽著沈雲卿的手,緩緩的走到了城樓上,坐在提前準備好的軟椅上。
他們旁邊分別坐著一臉慘白的惠太后以及不問世事的東太后。
惠太后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夏侯杞對她的心思,她一直都知道。
以前礙於先帝,他不敢對自己有任何企圖,後來兒子夏侯瑾在一眾皇子中,越來越出色了,他又畏懼夏侯瑾,也不敢有非分之想。
後來,先帝駕崩,夏侯瑾又被西戎給俘虜了,夏侯杞才又把目光轉到了自己身上,
大概也是在那個時候,這件事情被有心人注意到了吧,所以才演變成了現在這樣的局面。
惠太后緊緊的握著軟椅的扶手,胸腔里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她已經下定決心,如果夏侯杞真的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他心裡對自己那些齷齪的想法,
她就從城樓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只要她死了,就能夠洗刷掉夏侯瑾身上的恥辱了。
站在成樓下方的夏侯惇,目光貪婪地看著惠太后所在的方向。
惠太后慌亂的轉移了目光,不敢與他對視,生怕被有心人看到,又傳出什麼惡劣的謠言。
夏侯杞在里里默默的說道:
妙音,自從當年你在清風寨救下我,此後餘生,我心裡,全是你的顏。
我這一生,冷情涼薄,唯獨見你萬般柔情;
我這一生平庸至極,唯獨見你波瀾迭起;
不怕等不及你,只怕窮盡一生,都等不到你。
登上皇位之後,我身邊的女子如過江之鯽,她們千嬌百媚,風情萬種,卻比不上你分毫。
妙音,你可知,我本無心皇位,只是為了能夠讓你站在我身邊,才拼命的爭奪那個位置。
然而,就算是我坐上了那個位置,卻依舊無法衝破道德的束縛,無法狠下心來,將你禁錮在我身邊。
因為我知道,那樣一來,你一定會恨我入骨。
你放心,雖然今生不能守護在你身邊,但是我一定會想辦法護你周全,不讓任何風言風語侵蝕到你。
夏侯杞心裡想這些的時候,目光一直含情脈脈的看著錢氏。
和夏侯杞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除了剛剛大婚時,兩人濃情蜜意了一陣子,
此後許多年,他從來沒有用這種眼光來看過自己,
此時的錢氏,被他用這樣的目光注視著,不瑾有些毛骨悚然。
城樓上,東太后有些不明所以,夏侯杞不是一直都覬覦惠妙音這個賤人嗎?
剛剛為何匆匆看了她一眼,就別過頭去,用那種柔情似水,含情脈脈的眼光看著錢氏呢?
他不是早就厭倦了錢氏這個人老珠黃的女人了嗎?
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端坐在一旁,一臉平靜的夏侯瑾和沈雲卿,兩人似乎一點都沒有感到緊張和不安。
東太后心裡忽然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算計了這兩人那麼多次,每次都被他們輕而易舉的破了局。
這一次,她讓血衣教的人四處散布夏侯杞和惠太后之間的風流韻事,好不容易讓所有人都覺得,夏侯瑾身份尷尬,不配當這個皇帝。
都這樣了,他們倆還能想到辦法翻盤,那這倆人也太恐怖了!
自古以來,謠言全憑造謠人的一張嘴,想要破解謠言,卻難如登天。
因為人們大多都願意相信,先入為主的觀念。
東太后緩緩的站起身來,看向城樓之下的萬千百姓,
目光凌厲的看向夏侯杞,冷聲問道:
「夏侯杞,哀家且問你,京都盛傳,當今皇上夏侯瑾,是你和惠太后的親生兒子,此事,可當真?」
此話一出,原本躁動不安的人群,一下子變得無比的安靜。
大家全都屏息凝神,想聽聽夏侯杞這個當事人會怎麼說。
夏侯瑾和沈雲卿由於事先做了準備,只是目光平靜地看著下方。
反觀惠太后,她臉色蒼白如雪,似乎緊張到了極點,嘴唇也毫無血色,輕輕的蠕動著。握著椅子扶手的手指也微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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