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卿如何不明白她所要表達的意思?
哼!這太子妃之位,你搶走就搶走唄!我又不稀罕!
能被搶走的都是垃圾!
「妹妹可知,黎王殿下可是太子的皇叔呢!就算你成了太子妃,將來也是要叫我一聲皇嬸的。記住本站域名」
叫你一聲皇嬸?哈哈哈!黎王殿下不近女色,都殺了好幾個姬妾了,你嫁過去能活幾天都不一定呢!
就算你僥倖不死,黎王殿下身受重傷,命不久矣,你嫁過去也是要守活寡的!
這些話,沈若涵只敢在心裡想想,不敢宣之於口,若是被黎王殿下聽了去,她的小命還要不要了?
她垂眸斂去眼中的興奮之色,「姐姐說得有道理。」
「聽說二妹得了風寒在竹苑修養,今日突然出來了,可是大好了?」
「勞姐姐記掛,妹妹已經無礙了。」
「如此便好。對了,府里進賊那天晚上,二妹去了何處?府里所有人都去了假山附近,獨獨不見二妹……」沈雲卿一邊說一邊觀察著沈若涵的神色。
沈若涵小臉煞白,她猛地抬起頭來,沈雲卿!是你!
那天晚上是你陷害的我!
「二妹這般瞪著我做甚?姐姐只是關心你呀!」
沈若涵死死的盯著沈雲卿,想從她臉上看出些什麼,奈何她一張臉平靜無波,看不出絲毫異樣。
難道自己猜錯了?
沈雲卿她就是個草包!怎麼可能會有這麼深沉的心機來陷害我?
那天晚上母親讓人仔細搜查了假山附近,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
應該是自己身上七日醉的味道太過濃烈,才會……
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沈若涵眼睛裡溢滿了仇恨,她恨不得將那些登徒子千刀萬剮!
「咳咳~~,妹妹身體不適,先告辭了。」沈若涵害怕被看出異樣,假咳了兩聲,走了出去。
黎王府。
惠太妃氣得把屋子裡的瓷器都砸了一遍。
「夏侯杞!你欺人太甚!居然讓我兒娶一個醜女!還是給淫蕩下賤的殘花敗柳!」
「母妃何必動怒?氣壞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惠太妃急忙命人趕緊收拾一地的瓷器碎片,「瑾兒,你怎麼出來了?身體可好些了?慢些走,千萬不要扎到……」
「兒臣無礙,母妃不必為這些小事動怒。不值得。」
「這怎麼能是小事呢?這可是關乎你結婚生子的大事!夏侯杞故意把沈雲卿那個名聲爛大街的女人賜給你為正妃,就是為了羞辱我黎王府。」
「她若進門,養在府里便是。母妃若是不願意見到她,就將她禁足。」
「兒子,你想得太簡單了,這個女人一旦進門,你一定會被人戳脊梁骨的。說你娶了一個淫蕩下賤的女人……」
夏侯瑾低下頭,「我那個好皇兄,賜給我那麼多美人,無一例外都是來取我性命的。雖然她們不曾傷我分毫,反被我殺死了,卻也坐實了我殘忍弒殺的名聲。再多一條污名又如何?」
黎王的貼身護衛甲德暗想,王爺今天居然說了這麼多話,也就是見到惠太妃的時候,他才會多說幾句,像個活生生的人。平時無論見了誰,都是冷冰冰的,一個字都不肯多說,像塊木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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